诡异故事之海南胥家的诅咒

诡异故事之海南胥家的诅咒

作者: 八零一代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李薇海南胥的悬疑灵异《诡异故事之海南胥家的诅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灵作者“八零一代”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李薇在悬疑灵异,爽文,年代,推理,虐文小说《诡异故事之海南胥家的诅咒》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八零一代”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1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13:40:5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诡异故事之海南胥家的诅咒

2025-07-19 15:13:53

国海南省儋州市某沿海渔村及附近海域第一章:不速之客与不祥之兆2025年7月21日,

星期一。午后的琼州海峡,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麦芽糖,

带着海水的咸腥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今年第四号台风“暹芭”的外围环流已经悄然抵达,

虽然没有正面登陆,但带来的风雨欲来的压抑感,却像一张无形的巨网,

笼罩在儋州半岛南端这个名为“望海”的小渔村上空。望海村,

一个地图上需要放大很多倍才能找到名字的地方,世代居住着以海为生的疍家人。

他们住在简陋的木制或铁皮船上,或是沿海岸边搭建的低矮棚屋里,随着潮汐起居,

靠着祖辈传下来的渔猎技巧,在这片广阔而神秘南海的边缘讨生活。李薇,

一个土生土长的望海村女孩,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海口做一名普通的文员。

她总觉得城市的钢筋水泥隔绝了她与故乡的脉络,那种潮湿的海风味,

那种随波逐流的宿命感,早已融入她的血液。这天下午,

她正对着电脑屏幕处理着一堆枯燥的数据,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村里的小卖部王婶。“喂,薇薇啊?”王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焦急,

“你爸在家没?你妈说让你赶紧回来一趟,出事了!”李薇心里咯噔一下:“王婶,

出什么事了?我爸他怎么了?”“电话里说不清,你快回来吧!你爸和你阿公他们……唉,

回来就知道了!”王婶匆匆挂了电话。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李薇立刻请了假,

买了最近一班回儋州的车票。她记得今天是农历六月初四,按照疍家的老规矩,

这几天本该是休渔期前最后的准备,或者在家里祭拜海神的子嗣,祈求平安。可王婶的语气,

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车窗外,天空愈发阴沉,豆大的雨点开始砸落,敲打着车窗,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高速路上车辆稀少,只有偶尔驶过的卡车,轮胎碾过积水,

发出沉闷的轰鸣。李薇的心也跟着这天气一样,越来越沉。望海村口那棵老榕树依旧矗立,

只是枝叶在狂风中剧烈摇曳,发出呜咽般的声音。村道上几乎看不到人影,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李薇凭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泞的小路往家走。

低矮的瓦房在风雨中飘摇,远处海面上,灰蒙蒙一片,只能隐约看到渔排和船只的轮廓,

像是一头蛰伏的巨兽。“薇薇回来啦!”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一间小棚屋传来。是阿福叔,

村里的老渔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他佝偻着背,裹紧了身上的蓑衣,

手里拿着一把老旧的油布伞,正准备出门。“阿福叔,您这是要去哪?”李薇问道。

“还能去哪?看看能不能出海看看情况。今天风浪太大了,

村里的‘粤儋州12045’渔船还没回港,老冯他们……唉……”阿福叔叹了口气,

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忧虑。“你快回去吧,你爸他们肯定急坏了。”李薇的心猛地一沉。

“粤儋州12045”?那不是村里最大的一艘渔船吗?船长老冯,

还有她认识的几个年轻人,都在船上。难道……她不敢再想下去,加快了脚步。回到家,

低矮的铁皮棚屋内一片狼藉。母亲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掩面,肩膀不停地颤抖。父亲李根生,

一个皮肤黝黑、沉默寡言的老渔民,正焦躁地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该不会出事了吧……老冯经验老道,不可能的……”看到李薇进来,

母亲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薇薇,

你回来了……你阿公他……”“阿公怎么了?”李薇的声音有些颤抖。“今天早上,

你阿公一个人跑到海边,说是要去‘请’海神息怒,保佑老冯他们平安回来。

我们拦不住他……结果,到了晚上,

有人在海边发现他的草帽和一只拖鞋……人……人不见了!”父亲哽咽着说道,

这个在海上漂泊了一辈子的硬汉,此刻像个孩子一样脆弱。李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阿公,

那个总是坐在门口,抽着旱烟,给她讲大海故事的老头,就这么不见了?

还是因为担心出海的渔船?“报警了吗?”李薇强作镇定地问。“报了,

镇上的派出所也派人来看过了,海边找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他们说……说可能是被海浪卷走了……”母亲的声音低了下去,显然不信这个解释。

李薇走到窗边,看向外面漆黑的海面。风雨交加,雷声轰鸣,闪电不时划破夜空,

短暂地照亮那片深邃而危险的黑色。在这片土地上,大海既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也是最神秘、最不可预测的存在。老一辈疍家人都敬畏着这片海,

有着许多古老的规矩和传说。比如,农历初一、十五前后不出海;比如,

在船上不能说“翻”、“沉”之类的字眼;再比如,如果有人在海边失踪,

人们会认为是被“海鬼”或者“水猴子”勾走了魂魄。她从小听着这些故事长大,

只当是无稽之谈。可现在,阿公的失踪,还有那艘迟迟未归的渔船,

让这些传说蒙上了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现实阴影。夜渐渐深了,风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李薇守在母亲身边,听着外面狂风暴雨的呼啸,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如同叹息般的海浪声。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那片黑暗的深渊中,

悄悄地向这个小小的渔村逼近。第二章:消失的渔船与诡异的符咒7月22日,星期二。

台风“暹芭”的影响达到了顶峰。狂风裹挟着暴雨,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望海村。

大海彻底变成了一个咆哮的怪物,掀起山一样高的巨浪,狠狠地砸向海岸,

仿佛要将整个渔村吞噬。昨天晚上,李薇和父母几乎一夜没睡。天刚蒙蒙亮,雨势稍微减弱,

父亲李根生就披上雨衣,戴上斗笠,固执地要出海去找寻“粤儋州12045”的踪迹。

村里的几个年轻渔民也跟着去了,他们驾驶着自家的小渔船,在近海小心翼翼地搜索。

李薇和母亲忧心忡忡地守在家里,每隔一会儿就跑到门口张望。海面上白茫茫一片,

根本看不清远处的情况。“薇薇,你说……你阿公和老冯他们,

是不是真的……”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妈,您别胡思乱想,爸他们一定会找到的。

”李薇嘴上安慰着母亲,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直到中午时分,出去搜索的人才陆续回来。

他们的脸色比这天气还要阴沉。小渔船在巨浪中颠簸,能见度极低,

他们根本无法靠近深海区域,只能在近海打捞,一无所获。

“没找到……什么都没找到……”一个年轻渔民失魂落魄地说道,“海面上什么都没有,

连块木板都看不见……”“老冯的船是铁打的,不可能说没就没了吧?

”另一个渔民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李根生一言不发地坐在门槛上,

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眉头紧锁,仿佛一座沉默的山。就在这时,

村里德高望重的陈阿婆被人搀扶着,颤巍巍地走了过来。陈阿婆是村里年纪最大的人,

据说已经九十多岁了,经历过几十年前的风浪,也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疍家秘闻。

“都出来吧!”陈阿婆的声音虽然苍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村民们纷纷围了过来,

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陈阿婆拄着拐杖,浑浊的眼睛扫视着众人,缓缓开口:“今天,

海神发怒了。‘暹芭’不是普通的台风,它是冲着我们来的!”人群中响起一阵骚动。

“阿婆,您是说……是因为那艘船?”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陈阿婆点了点头,

然后用拐杖指向村口那棵老榕树:“你们忘了祖宗的规矩了吗?农历六月初四,

是海神‘沐浴’的日子,这个时候,最忌讳在海上喧哗、捕鱼,

更忌讳……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些人脸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李薇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海神沐浴?动了不该动的东西?陈阿婆叹了口气,

继续说道:“半个多月前,村东头的阿强,为了抓几条大鱼,

偷偷摸摸去了‘鬼湾’那边下网。那地方邪门得很,祖辈早就警告过,任何时候都不能靠近!

结果呢?他捞上来一具泡得发白的骸骨,还有一堆烂七八糟的东西……他没当回事,

拿回家当柴火烧了一部分,剩下的就随手扔在自家院子里了。

”“鬼湾”是望海村附近一片声名狼藉的海域,据说水下暗礁密布,漩涡众多,

还闹过不止一次水鬼拖人的传说。村里人都对那里敬而远之。

“阿强捞上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李薇忍不住问道。陈阿婆浑浊的眼睛看向李薇,

眼神复杂:“是一面锈迹斑斑的青铜镜,上面刻满了奇怪的花纹,

还有……像是用血写上去的符咒。阿强觉得那玩意儿晦气,就烧了镜子,

把符咒……扔进了海里。”“烧了?扔进海里了?”人群中有人惊呼起来。“是啊,

”陈阿婆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诡异,“当时就有人说,那镜子邪性,不能碰,更不能毁。

他这一弄,彻底惹怒了‘海主’!‘海主’要惩罚我们!老冯他们的船,

恐怕是回不来了……”“阿婆!您这说的什么话!”李根生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

“阿强不懂事,犯了忌讳,可老冯他们经验丰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经验再丰富,

能大过天吗?”陈阿婆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颤抖,

“我已经请了‘先生’来看过了,先生说,‘海主’动了怒,要拿活人祭祀!

那面镜子是‘海主’的眼,符咒是‘海主’的令!它们在海里游荡,寻找着替身!”“先生?

什么先生?”李薇追问。“就是……懂得和‘海主’沟通的人。”陈阿婆含糊地说道,

“先生说了,要想平息‘海主’的怒火,必须找到阿强扔掉的那面镜子碎片,

还有那些散落的符咒,重新供奉起来,日夜祭拜,求‘海主’息怒。否则……否则这台风,

这灾难,就不会停!”村民们听了,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疍家人世代靠海吃海,

对海洋有着天然的敬畏。这种半真半假的传说,在灾难面前,显得格外有说服力。

“那……那要怎么找?”有人问道。“‘先生’说,镜子碎片和符咒,

’送回来……就在……就在那些被‘海主’选中的人……身边……”陈阿婆的声音越来越低,

最后几乎细不可闻。人群一阵骚动,看向彼此的眼神充满了猜忌和恐惧。

谁会是“被选中的人”?李薇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想起昨天父亲说的,阿公失踪前,

也曾跑到海边,嘴里念叨着要“请”海神息怒。难道阿公也知道了什么?或者,

他也接触过那些不该碰的东西?傍晚时分,雨势渐小,但风浪依旧很大。

村子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一些胆小的妇人,已经带着孩子躲进了更深的棚屋,

用木板和渔网堵住门口。男人们则聚集在一起,低声商议着对策,

脸上是挥之不去的忧虑和恐惧。李薇注意到,父亲和几个老渔民不时地望向海面,眼神复杂。

他们不相信鬼神之说,但在大自然的力量和接连发生的诡异事件面前,

他们的信念也开始动摇。就在这时,去镇上报案的儿子匆匆跑回来,

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镇上的派出所接到报警,昨天深夜,

在距离望海村几十海里外的一个荒岛上,发现了一艘小舢板,上面……有具尸体!“尸体?

谁的尸体?”李根生猛地冲上前问道。

“看穿着……像是……像是‘粤儋州12045’上的……”年轻人的声音带着哭腔。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失踪的渔船还没找到,竟然先发现了尸体?“是谁?到底是谁?

”人们互相追问着。“看不太清楚脸,

被海水泡得面目全非了……身上……身上有用利器划破的伤口,

像是……像是被什么……”年轻人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李薇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阿公……老冯……还有那个不知名的死者……难道,陈阿婆说的是真的?

“海主”真的发怒了?那些诡异的符咒,真的存在?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

挂着一个用红绳穿着的、小小的贝壳吊坠。这是她小时候,阿公在海边捡到的,

说能给她带来好运,一直戴到现在。不知为何,此刻她觉得那个贝壳吊坠变得冰凉刺骨,

仿佛也沾染上了不祥的气息。夜幕再次降临。这一次,风雨似乎更加狂暴。

海面上隐约传来凄厉的、如同夜枭般的叫声,时远时近,让人头皮发麻。李薇紧紧抱着母亲,

蜷缩在角落里,听着外面世界的喧嚣和未知的恐惧,一夜无眠。她不知道,

这只是噩梦的开始。第三章:染血的渔排与失魂的渔民7月23日,星期三。

台风“暹芭”的强度有所减弱,但琼州海峡依旧波涛汹涌。望海村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昨天发现的尸体,经过初步辨认,确实是“粤儋州12045”渔船上的二副,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尸体的情况非常惨烈,除了身上的多处锐器伤,

他的身上还奇怪地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如同针孔般的红色小点,像是被什么东西叮咬过,

又像是……某种诡异的印记。镇上的派出所和海事部门介入调查,

但对于船只失踪和诡异伤口的原因,他们也无法给出明确的解释。海洋环境的复杂,

以及尸体上伤痕的特殊性,让案件陷入了迷雾。渔村的氛围则更加压抑和恐慌。

陈阿婆关于“海主”惩罚和活人祭祀的说法,像病毒一样在村民心中蔓延。

人们看向大海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连最胆大的渔民也不敢再轻易靠近海边。然而,

诡异的事情并没有停止。今天凌晨,又有噩耗传来。村西头老王家的儿子,小海,

一个平时活泼健壮的年轻人,昨天晚上偷偷溜出去,想看看自家的渔排。

他家在近海有几个小型的渔排,养着一些鱼虾。可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当几个胆大的村民在中午时分,借着风浪稍歇的间隙,划着小船去查看他家的渔排时,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渔排的几根支柱歪歪斜斜,网箱破损,

里面的鱼虾大部分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些翻着白肚皮的死鱼漂浮在水面上。

而在渔排中央的一根支柱上,赫然用一种暗红色的、像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画着一个极其诡异复杂的符号!那符号扭曲而流畅,既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

又像是某种邪恶的咒语。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从那符号上散发出来,

让靠近的人都感到一阵阵的心悸和恶心。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在渔排边缘,

他们发现了几缕属于小海的衣物纤维,

以及……一小片被水泡得发白的、指甲盖大小的鳞片状物体,

颜色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黑色。“是‘海主’……一定是‘海主’来找小海了!

”陈阿婆看到这个消息后,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他还不肯放过我们!

那些符咒……那些被污染的东西……还在作祟!”村民们彻底崩溃了。先是渔船失踪,

然后是尸体发现,现在又是渔排遭袭,同伴失踪,并且留下了如此诡异的证据。

他们不再怀疑陈阿婆的话,而是彻底陷入了恐慌和绝望之中。“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个年长的渔民猛地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们不能再等死了!

必须主动做点什么!”“做什么?我们现在能做什么?”立刻有人反驳道,

“连海警都查不出原因,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陈阿婆不是说了吗?

要找到阿强扔掉的镜子碎片和符咒,重新供奉起来,求‘海主’息怒!”“对!对!去找!

就算把整个村子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些东西找出来!”“可是……那些东西是无辜的啊!

阿强已经够倒霉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保命要紧!”村民们分成了两派,

争执不休。一部分人主张遵从陈阿婆的建议,

寻找那些所谓的“神器”;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这是封建迷信,应该想办法自救,

或者等待外界的援助。李薇和父母也卷入了这场争论。

父亲李根生虽然对陈阿婆的说法半信半疑,

但他更倾向于相信这是某种未知的自然现象或者是人为的破坏。

他组织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渔民,打算自己驾船出海,

去“鬼湾”附近以及渔船失踪的海域搜寻线索。“根生叔,太危险了!”李薇急忙劝阻,

“现在风浪这么大,而且……谁知道海上还有什么东西……”“总得有人去做点什么!

”李根生固执地说道,眼神里透着一股渔民特有的倔强,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就这么等死!如果真是有什么邪门歪道,

我李根生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它揪出来!”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李薇知道劝不住他。

她也隐隐觉得,事情可能并不像陈阿婆说的那么简单。阿强的行为确实鲁莽,

但以此引发如此巨大的灾难,似乎有些牵强。而且,

小海尸体上的红色小点和渔排上的青黑色鳞片,又该如何解释?“爸,我和你一起去!

”李薇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她不能让父亲一个人冒险。“不行!你是女孩子,留在家里!

”父亲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是大学生,我懂一些急救和辨别方向的知识!而且,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李薇坚持道,“妈,您在家照顾好自己,我们很快就回来!

”母亲担忧地看着他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下午,李根生带着李薇,

以及另外三个年轻渔民,驾驶着两艘坚固的小渔船,顶着风浪,小心翼翼地驶离了望海村。

他们的目标,首先是“鬼湾”。船在波涛中起伏,如同狂风中的一片树叶。

冰冷的海水不断拍打上船舷,发出哗哗的声响。天空依旧阴沉,海鸥早已不见踪影,

只有偶尔掠过的海鸟,发出惊恐的鸣叫,旋即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李薇紧紧抓住船舷,

胃里一阵阵地翻涌。她强迫自己看向远方,试图忽略身边汹涌的海水和内心的恐惧。

她不知道他们能否找到线索,更不知道这片看似平静的大海深处,

还隐藏着怎样令人绝望的秘密。就在这时,驾驶着另一艘船的阿强父亲——老阿强,

突然指着远处海面上一个漂浮的东西,大声喊道:“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黑色的、长长的物体,正随着海浪漂浮着,时隐时现。

“好像是……渔网?”一个年轻渔民眯着眼睛说道。“不对!”李根生经验丰富,

立刻判断出来,“这质地……像是绳子!而且是……麻绳!”麻绳?渔民用的都是尼龙绳,

麻绳很少见了。而且,这麻绳看起来很旧,上面似乎还缠绕着一些……海草?

两艘船立刻加速,朝着那个漂浮物靠近。离得近了,众人才看清,那果然是一捆粗大的麻绳,

上面缠绕着厚厚的黑色海藻和藤壶,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咸腥味和腐朽气息。麻绳的一端,

似乎还系着什么东西。李根生用长杆小心地将麻绳勾了过来。当他把那东西拉到船边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麻绳的另一端,系着的,竟然是……一个沉重的铁锚!

一个锈迹斑斑、样式古老的铁锚!“这……这不是我们村的铁锚!”老阿强失声叫道,

“我们村的船用的都是新铁锚!”“这铁锚……看起来年头很久了……”李薇仔细观察着,

发现铁锚上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符号,和渔排上发现的那个诡异符号,竟然有几分相似!

“这……这是‘海主’的东西?”一个年轻渔民颤抖着声音问道。李根生没有说话,

只是脸色凝重地看着那个铁锚。他能感觉到,这东西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和邪气。

它不应该出现在这片海域,更不应该以这种方式被发现。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海主”的信物?是它,勾走了阿公和小海的魂魄?渔民们看着那个铁锚,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们觉得,这东西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个不祥的预兆。他们的搜寻,

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踏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第四章:深夜的窥视与古老的歌谣两艘渔船拖着那个沉重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铁锚,

顶着风浪,艰难地返回望海村。一路上,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没有人说话,

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以及众人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李薇的心情无比复杂。

那个铁锚的出现,似乎印证了陈阿婆和村民们关于“海主”的猜测,但又让她感到更加不安。

这真的是超自然现象吗?还是说,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人为因素?比如,走私?

海盗?甚至是某种……试验?她想起了新闻上报道过的,

一些国家在南海进行的秘密海底资源勘探,

甚至是一些无法理解的、涉及海洋生物异变的实验。难道……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

当他们回到村子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台风的影响虽然减弱,

但夜晚的海岸依旧危机四伏。码头上站满了焦急等待的村民,当他们看到渔船归来,

以及拖回来的那个巨大铁锚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陈阿婆立刻让人把铁锚搬到了村委会的院子里。借着昏暗的灯光,村民们围着那个铁锚,

议论纷纷。铁锚上的锈迹和藤壶似乎在诉说着它沉睡海底的漫长岁月,而那些模糊的刻痕,

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这……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有人喃喃自语。

“肯定是‘海主’把它送回来的!是警告,也是……索命的符咒!”陈阿婆的声音带着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渔民突然指着铁锚的一个部位,惊恐地叫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在铁锚锈蚀最严重的一个凹槽里,似乎卡着什么东西。

借着几盏昏暗的手电筒光束,他们小心翼翼地凑近。那是一小块……布料?深蓝色的,

像是某种厚实帆布上撕下来的一角。而在那布料上,

赫然用白色的、像是油漆又像是某种涂料的东西,画着一个极其眼熟的图案!

正是渔排上发现的那个诡异符号!“果然……果然是它!”陈阿婆瘫软在地,喃喃道,

“‘海主’把这些东西送回来,是要我们……供奉……”村民们的情绪彻底失控了。

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绝望。他们不再争论,而是开始行动。

一些人冲回家里,拿出香烛纸钱;另一些人则按照陈阿婆的指示,开始在村口的老榕树下,

用木板和渔网搭建一个临时的祭坛。李薇看着眼前混乱而疯狂的景象,

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她试图劝说父亲和几个理智尚存的渔民,但根本没人听她的。

在死亡的威胁和古老的恐惧面前,科学和理性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薇薇,

你不懂……”父亲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这是祖辈传下来的规矩,

我们惹怒了‘海主’,就必须付出代价……”深夜,望海村被一种诡异的氛围所笼罩。

老榕树下的祭坛上,点起了熊熊的篝火,插满了香烛,烟雾缭绕。村民们面朝大海,

跪在泥泞的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吟诵着古老而晦涩的咒语。那声音低沉而压抑,

仿佛来自地底深处,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虔诚和恐惧。李薇和母亲待在家里,不敢出门。

母亲紧紧握着李薇的手,身体不住地颤抖。屋子里没有点灯,

只有窗外篝火摇曳的光影投射进来,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突然,

李薇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像是……有人在低声吟唱?调子很古老,

带着浓郁的疍家特色,但又夹杂着一些说不出的诡异和哀伤。那歌声时断时续,

在寂静的夜里,如同鬼魅的低语,飘忽不定。“谁……谁在外面?”母亲紧张地问道,

声音发颤。李薇屏住呼吸,仔细倾听。那歌声似乎是从……海边的方向传来的。

“是……是阿福叔他们?”李薇猜测道。白天祭坛那边很混乱,

她看到阿福叔和一些年轻渔民似乎有些不满,悄悄离开了。

“不可能……他们都去祭拜了……”母亲摇着头,脸色苍白。歌声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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