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母亲知道侯府是个魔窟,若她不在,我定活不长久。
可母亲没想过,摄政王权势滔天,不近女色,又怎么会善待我呢
成婚后,我藏起本性,谨小慎微的和萧钰保持距离,生怕惹他不高兴。
可我越是如此,他的脾气越差
嬷嬷出主意道不然你试着反其道而行之呢?
于是夜里,我一身薄纱钻进了萧钰的被窝。
嬷嬷急得直拍大腿,祖宗,我让你对摄政王多说说话,多笑一笑,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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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着头,几乎是拖着脚步从萧钰的书房挪出来,脸颊滚烫。
门外,周嬷嬷满面忧色地候着,见我这般形容,一声沉沉的叹息便溢了出来。
王爷……又动怒了?
嗯
我闷闷的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院子。
嬷嬷也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跟在我身后。
七个月了,自那场挟恩图报的婚事将我绑进这摄政王府,每次我与萧钰相处都是这样不欢而散。
萧钰冷漠无情,不近女色。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我若自讨没趣总在他眼前晃,怕是惹怒了他,没有好下场。
可我躲着他,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依旧结局惨淡。
就像方才。
他命我磨墨,我便敛声屏气侍立一旁。
谁知他突然开口,声音冷硬。
画得如何?
我猝不及防,手猛地一抖
漆黑的墨汁,星星点点,竟溅了他一脸那张总是覆着寒霜的俊脸,瞬间阴云密布。
他甚至没咆哮,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这般难堪,早已不是头一遭。
新婚夜,我强忍着羞怯替他宽衣,然后温顺地躺在锦被中等待。
他却蹙紧眉头,拂袖而去,留我一人在红烛摇曳的空房里。
陪他用膳,我谨记闺训,只夹眼前那碟素菜,小口细嚼,不敢逾越半分。
他却猛地摔了玉箸,起身离席,震得碗碟嗡嗡作响。
为他奉茶,我低眉顺眼,双手稳托杯盏。
他却看也不看,一句滚出去刺得我浑身僵硬。
我像个提线木偶,小心翼翼地扮演着那个设定好的角色。
在他面前,我永远垂着头,声音细小,动作迟缓,努力将自己缩成一道没有存在感的影子。
可越是如此,萧钰周身的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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