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大恐怖

末日大恐怖

作者: 油小酥

其它小说连载

《末日大恐怖》是网络作者“油小酥”创作的末日求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冰冷杨详情概述:杨笑,冰冷,一种是作者油小酥小说《末日大恐怖》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05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08:49:10。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末日大恐怖..

2025-07-19 09:52:08

---铅灰色的天幕沉沉地压向荒芜的大地,像一块浸透了绝望的裹尸布。

空气里弥漫着永不消散的死亡气味——那是浓重的臭氧,

混杂着焦土和某种无法言喻的、蛋白质腐败的甜腻。风,不再是风,

而是裹挟着致命辐射尘埃的鞭子,呼啸着抽打一切。它卷起地上灰白色的粉末,

形成一道道移动的、浑浊的沙墙,所过之处,

连那些顽强扭曲、形态诡异的黑色灌木丛也发出簌簌的哀鸣,

仿佛下一苗就要被彻底剥蚀、分解,重归这片不毛之地。杨笑蜷缩在一堵半塌的混凝土墙后,

墙体上残留着早已褪色、被尘埃覆盖大半的巨幅广告,

画中女人空洞的微笑被一道狰狞的裂痕贯穿。

如果能称之为防护服的话——是用多层粗陋的复合材料、废旧橡胶和铅板碎片勉强缝合而成,

早已被风沙磨得失去本色,呈现出一种脏污油腻的灰褐色。每一次呼吸都沉重而艰难,

刺鼻的过滤材料气味强行灌入肺腑,防毒面具的目镜边缘,一层薄冰顽固地凝结着,

又被体温呵出的微弱热气融化成细小的水珠,模糊了视线。每一次吸气,

都伴随着面罩内沉闷的、费力的气流声;每一次呼气,则在冰冷的目镜上留下更浓重的白雾。

寒冷如同细密的针,透过简陋的防护,刺入骨髓。他必须动起来,必须找到热量,

找到活下去的东西。他的目标,就在前方那片扭曲的钢铁垃圾场边缘。那里,

几只体型大得反常的变异鼠,正用它们闪烁着病态红光的细小眼睛,

警惕地扫视着被尘埃覆盖的废墟,锋利的爪子刨开灰土,

翻找着任何可能被遗漏的、带着一点点有机质的碎屑。它们的皮毛不再是灰色或褐色,

而是呈现出一种污浊的、斑驳的暗绿色,脊背上甚至长出了几簇类似苔藓或真菌的增生组织。

其中最大的一只,体型几乎赶得上旧时代的家犬,一条前肢畸形地膨大,

尖端生长出几丁质般的、镰刀状的骨刺,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不祥的幽光。

它们是这片废土上最低等、却也最顽强的掠食者,同时也是杨笑这类幸存者眼中,

能提供热量的、活着的“肉”。杨笑的手指早已冻得麻木僵硬,几乎感觉不到扳机的存在。

他只能依靠手臂肌肉的微小记忆,

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支用粗钢管和汽车弹簧改造成的简陋单发步枪,

从墙体的裂缝中探出去。准星在模糊的视野里摇晃,对准那只最大的变异鼠。屏住呼吸。

寒冷让每一次屏息都像是在胸腔里塞满了冰渣。扣动扳机。“砰!

”一声沉闷、粗哑的枪响撕裂了风沙的呜咽。巨大的后坐力狠狠撞在杨笑冻僵的肩窝,

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那只镰刀前肢的巨鼠猛地抽搐了一下,

暗绿色的污血从它畸形的头颅侧面喷溅出来,在灰白的尘埃地上画出一道刺目的轨迹。

它发出一声短促、尖锐得不似鼠类的嘶叫,随即扑倒在地,

粗壮的尾巴在尘土中徒劳地抽打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其它的变异鼠瞬间炸了窝,

发出惊恐的、吱吱喳喳的尖叫,

如同灰色的鬼影般四散窜入周围倒塌的金属骨架和扭曲的管道深处,消失不见。成了!

一股微弱却真实的热流瞬间冲散了部分寒冷带来的麻木。

杨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掩体后爬出来,扑向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鼠尸。

沉重的空气仿佛凝滞的铅块,压得他胸口发闷,每一次抬腿都像是在粘稠的泥浆里跋涉。

辐射尘埃像一层粘腻的细纱,不断吸附在面罩和防护服上。

他拔出腰间一把用锯齿钢板打磨成的匕首,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只反射出晦暗的污光。

必须快,血腥味会引来更麻烦的东西。就在他蹲下身,

冰冷的匕首正要刺入变异鼠相对柔软的腹部时,一阵不同于风沙的、更细微的簌簌声,

突然从垃圾场另一侧一堆倒塌的、锈蚀成红褐色的集装箱后面传来。杨笑的动作猛地僵住,

匕首悬在半空。不是鼠类,也不是那些偶尔游荡的、被辐射扭曲得不成样子的犬形怪物。

这声音……更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在拖行。他瞬间伏低身体,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紧贴着冰冷粗糙的混凝土地面,耳朵捕捉着风沙间隙里的每一个异响。那拖曳声断断续续,

伴随着一种极其压抑、仿佛喉咙被堵住的痛苦喘息。微弱,却充满了濒死的挣扎。是人?

还是某种模仿人类声音的、更狡猾的变异体?

匕首的冰冷触感透过厚厚的手套传递到神经末梢。他必须去看。如果是人,在这种地方,

几乎必然意味着麻烦;但如果是某种未知的变异体,危险更大。他调整了一下呼吸,

让剧烈的心跳稍稍平复,然后像一条在沙砾中潜行的蜥蜴,

利用垃圾场边缘那些锈蚀的金属残骸和倾倒的混凝土块作为掩护,

无声而缓慢地向声音来源处移动。绕过那堆如同巨大墓穴般的集装箱,

眼前的景象让杨笑瞳孔骤然收缩。一个人。一个女人。她趴在一片被尘埃覆盖的瓦砾上,

身上那件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医生大褂,此刻只剩下褴褛的布条,

被大片大片暗红近黑的污渍浸透,在风沙中僵硬地飘动着。她的头发纠结着血块和灰土,

遮住了大半张脸,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和可怕的瘀伤,

有些伤口边缘的皮肉甚至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紫色。她的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种破风箱似的、令人牙酸的嘶嘶声,

身体随着这艰难的呼吸微弱地起伏着,每一次起伏都似乎耗尽了残存的力气。

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已经折断。最刺目的,是她腰腹处。

一条用绷带、布条甚至金属丝线粗暴缠绕捆绑的“腰带”,

死死固定着一个东西——一个约莫成年人小臂长短、圆柱形的金属容器。

容器外壳是冰冷的合金银色,布满了撞击留下的凹痕和刮擦的痕迹,

两端是厚重的玻璃观察窗,里面充满了浑浊的、不断有细微气泡上升的琥珀色液体。

就在那浑浊液体的中央,隐约悬浮着一团无法清晰辨认形态的阴影,

似乎极其缓慢地、极其微弱地搏动着,像一颗沉睡在远古琥珀中的怪异心脏。

这容器紧贴着她受伤的腹部,被布条勒得死死的,仿佛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又像是一个寄生在她生命之上的沉重负担。一个女人,一个重伤垂死的女人,

在辐射尘暴的核心区域,用生命护着这么个古怪的罐子。

这本身比任何变异鼠或掠夺者小队都更让杨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麻烦。

他见过太多为了半块压缩饼干就能捅死同伴的“幸存者”,

也见过太多用所谓“希望”诱骗他人步入陷阱的把戏。这罐子里是什么?某种生化武器?

还是她所属势力垂涎的某种技术核心?无论是什么,都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杨笑握紧了匕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理智在尖叫:离开!带上那只鼠尸,立刻离开!

任何靠近她的行为,都可能把自己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罐子就是个招灾惹祸的靶子。

他慢慢地、极其谨慎地向后退了一步,靴底在灰土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就在这时,

那女人似乎被这微小的动静惊动了。她的头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抬起了几厘米。

纠结肮脏的发丝缝隙里,露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布满血丝,

瞳孔因为痛苦和失血而有些涣散,眼神却异常明亮,像两颗燃烧在灰烬里的炭火。

那眼神里没有哀求,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一种穿透了濒死迷雾的、死死抓住某个目标的决绝。她的嘴唇干裂出血,微微翕动着,

音:“水……源……胚胎……他们……追……”每一个词都像是从破碎的肺腑里硬挤出来的,

带着血沫的腥气。水源?胚胎?杨笑的心猛地一沉。

他下意识地再次看向那个紧贴在她腹部的怪异容器。那里面缓慢搏动的阴影……是某种胚胎?

和水源有关?这荒谬得让他想笑,可女人眼中那燃烧的执念,却像冰冷的针,

刺穿了他那层名为麻木的厚茧。“谁追你?”杨笑的声音透过防毒面具传出来,嘶哑而低沉,

像砂纸摩擦。女人似乎想说什么,但一阵剧烈的咳嗽猛地攫住了她。她身体剧烈地弓起,

又无力地瘫软下去,更多的暗红色液体从嘴角涌出,滴落在尘埃里。那只燃烧的眼睛,

光芒迅速黯淡下去,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只剩下眼缝里一丝微弱的光亮,

固执地投向杨笑的方向。她那只没有被头发完全覆盖的手,沾满污泥和血痂,

极其艰难地、颤抖着抬起了几厘米,指尖指向杨笑身后遥远的地平线方向,然后,

无力地垂落,砸在冰冷的瓦砾上,激起一小片尘埃。昏死了过去。或者说,

离死亡只差最后一口气。风沙依旧呜咽着,卷起地上的灰土,试图覆盖她流出的血痕。

那个冰冷的、装着搏动阴影的罐子,紧贴着她失去意识的躯体,在死寂的背景下,

那微弱搏动的存在感反而被无限放大,如同某种诅咒,也如同某种……诱惑。水源。

在这片连尿液都要反复蒸馏的废土上,

这两个字拥有比黄金、比武器、比任何东西都更致命的吸引力。

杨笑的目光死死盯在那个罐子上。

如果……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沉重的鼠尸还躺在不远处,

散发着原始肉食的腥味。而眼前这个垂死的女人和她守护的秘密,却像一块巨大的磁石,

散发着未知的危险和……渺茫却足以让人疯狂的希望。他站在原地,

像一尊被风沙侵蚀的石像。时间在辐射尘暴的呼啸中仿佛凝滞。走,还是留?

生存的冰冷本能和对“水源”这个禁忌词语的灼热渴望,在他体内激烈地撕扯、冲撞。

匕首冰冷的锋刃,几乎要嵌进他掌心的皮肉里。最终,他猛地吐出一口浊气,

白色的雾气在面罩内壁弥漫又迅速消散。他收起匕首,

动作粗暴地一把抓起那只沉重的变异鼠尸,甩在背上。然后,他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

将地上那具轻得几乎没有分量的、冰冷的女体连同那个紧缚在她腹部的沉重罐子,

一起扛上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肩头。女人头颅无力地垂下,

几缕沾血的发丝扫过杨笑冰冷的防护服面罩。两个沉重的负担压在身上,

每一步都像踩在沼泽里。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城市废墟深处,

那如同巨大钢铁骨骸般矗立的、早已废弃的医院大楼轮廓,蹒跚而去。风沙抽打着他的后背,

那金属罐子冰冷的触感隔着防护服传来,里面那团搏动的阴影,仿佛紧贴着他的脊柱。麻烦,

巨大的麻烦。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在这片名为“大恐怖”的废土上,

麻木地啃食鼠肉或许能苟活几天,但抓住那一点微光,哪怕代价是粉身碎骨,

才是唯一可能穿透这无尽绝望的路径。医院的轮廓在漫天飞舞的铅灰色尘埃中逐渐清晰,

如同远古巨兽被剥去皮肉后遗留的庞大骨架。破碎的玻璃窗像空洞的眼窝,

黑洞洞地凝视着闯入者。大楼外墙的瓷砖剥落殆尽,

露出下面灰黑色的、布满裂痕的水泥结构,一道道暗红色的锈迹如同凝固的血泪,

从断裂的金属支架上蜿蜒流下。入口处巨大的旋转门早已扭曲变形,卡死在一半的位置,

只剩下一个狭窄的、被各种杂物半堵塞的缝隙,像一个择人而噬的伤口。

杨笑背着女人和鼠尸,如同驮着两座沉重的大山,

每一步都深深陷入门口堆积的厚厚尘埃和碎玻璃渣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防毒面具的目镜上凝结了更多冰凌和水汽,视野愈发模糊。他侧身挤过那个狭窄的入口,

一股混合着浓重霉味、消毒水残留气息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组织深度腐败的甜腻恶臭,

如同实质的拳头,猛地砸在他的面罩上,几乎让他窒息。大厅内部一片狼藉。

翻倒的候诊椅扭曲变形,蒙着厚厚的灰尘;曾经光洁的地砖碎裂不堪,

缝隙里生长着颜色诡异、类似苔藓的菌毯;废弃的文件纸张被风吹得四处散落,

上面模糊的字迹如同垂死的呻吟;墙上残存的“静”字标识牌歪斜地挂着,

被喷溅上去的、早已变成黑褐色的污迹覆盖了大半。巨大的导诊台坍塌了一半,

露出后面同样狼藉的护士站。他需要找一个相对安全、能暂时隔绝风沙和低温的地方。

凭着旧时代残存的模糊记忆,他扛着负担,艰难地穿过凌乱的大厅,

朝着通往深处走廊的方向移动。脚步声在空旷死寂的空间里激起空洞的回响,

仿佛惊醒了沉睡在阴影里的幽灵。走廊更加昏暗,

只有从破损的窗户和高处裂开的天花板缝隙里透进来的、被尘埃过滤得无比微弱的天光。

两侧诊室的门大多洞开或损坏,里面黑洞洞的,隐约可见翻倒的器械和散落的病床残骸。

疯狂符号、早已干涸发黑的大片喷溅状污迹、甚至还有几处明显是能量武器留下的焦黑灼痕。

空气在这里更加凝滞,腐败的气味也更加浓烈。杨笑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扇门洞。

他需要一个能守住的地方。最终,他停在一扇厚重的金属防火门前。

门板上有几处凹痕和弹孔,但整体结构还算完整,门轴似乎也没有完全锈死。门旁边的墙上,

一块模糊的金属牌子上刻着“影像中心”。就是这里了。

他费力地将背上的女人和鼠尸小心地放在布满灰尘的走廊地上,

然后尝试推动那扇沉重的防火门。门轴发出刺耳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在寂静中格外瘆人。他咬着牙,用肩膀顶住,使出全身力气。

“嘎吱——嘎吱——”沉重的门终于被推开一条勉强容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一股更加阴冷、混杂着浓重机油和金属锈蚀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门内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杨笑没有立刻进去。他先侧耳倾听了几秒,死寂。然后,

他从防护服内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用废弃手电筒零件和一小块太阳能板改装成的应急光源。

光线微弱昏黄,但足以照亮眼前。他谨慎地将光束探入门内。这是一个相对宽敞的房间,

应该是影像中心的设备间或准备室。地上散落着一些电缆和塑料碎片。最显眼的是房间中央,

一台巨大的、形状奇特的金属设备被笼罩在厚厚的防尘布下,布面上积满了灰尘。从轮廓看,

像是一台旧时代的核磁共振仪MRI。除了这台被遮盖的机器,

角落里还堆放着一些蒙尘的金属柜和推车。他迅速扫视一圈,确认没有活动的危胁,

然后返身,先将那沉重的鼠尸拖了进去,接着,小心翼翼地抱起那个昏迷的女人。

她的身体冰冷而柔软,腹部的罐子随着移动发出轻微的晃动声。

他把她安置在房间一个相对干净、远离门口和那台大型机器的角落。

那个装着搏动阴影的罐子,依旧牢牢地绑在她身上。安置好两人,杨笑立刻返回走廊,

用尽力气将那扇沉重的防火门重新关上。门轴再次发出刺耳的呻吟,最终“哐当”一声合拢,

将外面弥漫的死亡尘埃和呜咽的风声隔绝了大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种近乎绝对的寂静,

只有应急灯微弱的光线在灰尘中投下摇曳的光斑,以及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安全,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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