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总裁女友面试秘书，她突然漏奶弄湿了衬衫。我让她去卫生间处理，
她却叫我进去帮忙：“没带吸奶器……”拒绝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她直接按住了我的头。
......面试者林薇坐在我对面，正流畅地回答着关于多线程任务处理的提问，
语速平稳，眼神专注。作为人力总监，我对这位前来应聘总裁秘书职位的候选人印象不错，
干练的短发，得体的白色丝质衬衫，虽然眼底带着一丝新晋母亲难以掩饰的疲惫，
但专业素养过硬。“很好，林女士，
您对突发状况的处理思路很清晰……”我低头在评估表上记录，笔尖划过纸面，
发出沙沙的轻响。话音未落。一股浓郁的奶腥味猛地弥漫开来。我下意识地抬起头。
林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像被冻住了一般僵在椅子上，
那双刚才还闪烁着自信光芒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巨大的惊惶和羞耻。
她的目光死死锁在自己胸前——那件挺括的白色丝质衬衫上，左胸位置，
一小块深色的湿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洇开、扩大，
像一朵在宣纸上失控晕染的浅黄色水渍，转眼间就覆盖了大半个前襟。
会议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空调送风的微弱嗡鸣被无限放大。“抱…抱歉！
”林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她猛地站起来，
双手徒劳地想要捂住那片湿漉漉的羞耻痕迹。“卫生间，”我迅速回过神，
压下心头的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抬手指了指我办公室附带的卫生间，“那里，私人用的，没人。”“谢谢！谢谢陈总监！
”她踉跄着冲了过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而凌乱的声响。
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她慌张的身影。我靠在椅背上，
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这情况，真是前所未见。办公室的玻璃幕墙外，
午后的阳光刺眼，城市的天际线在热气中微微扭曲。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只有卫生间里传来极低的水流声和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大约过了五六分钟。
“陈总监……”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听起来很平稳，像是已经成功解决了尴尬问题，
“您…您方便进来一下吗？有点…有点小状况。”我的心提了一下，
但她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有什么私密的问题。“林女士？怎么了？”我站起身，走到门边，
手搭在门把上，“需要我帮忙？”“嗯…是的，
麻烦您进来帮帮我…”她的声音似乎更镇定了一些，“门没锁，您直接进来就好。
”我没多想，顺手就拧开了门把手，推门而入。下一秒，我像被施了定身咒，
整个人僵在原地。一股浓郁的奶味瞬间包裹了我。眼前的景象让我大脑嗡的一声，
彻底宕机——林薇竟赤裸着上半身正对着门口站着！
并且那饱满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着浅白色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脚边的瓷砖上，
积起一小滩湿痕。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明知不该看，
却完全无法从那片迷人的景象上移开，整个人僵在原地。
“陈总监…”她声音里的伪装彻底消失，只剩下无助的颤抖和生理性的痛苦，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恳求，“…没带挤奶器…我…我控制不了它…帮帮我…”我喉咙发干，
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帮？
”视线依然不受控制地在她胸口和地面那刺眼的痕迹间来回游移。“你…”她往前逼近一步，
那股浓郁的奶腥味更重了，带着惊人的热力，“你用嘴…帮我…就一下…求你了…”“不行！
绝对不行！”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回神，终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后退一步撞在门上，
声音因为震惊和道德感而拔高，“林女士！这太荒唐了！我…我有女朋友的！这绝对不可以！
”强烈的忠贞感让我立刻转身，手慌乱地去抓门把手，只想立刻逃离这荒谬绝伦的境地。
然而，就在我刚碰到门把手的瞬间——林薇猛地扑了上来！一只带着滚烫体温的手，
带着孤注一掷的力量，将我的身体猛地转了回来，然后将我的头用力向下按去！
世界瞬间颠倒，视野被一片白皙的、带着浓烈甜腥气味的肌肤填满。下一秒，
一股无法形容的触感，狠狠堵住了我因惊骇而微张的嘴！二十多分钟后，
卫生间的门终于从里面打开。我和林薇一前一后走了出来，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尴尬。
她低着头，脸颊和耳根红得滴血，飞快地坐回面试的椅子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坐回主位，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脸上的表情恢复成一个面试官应有的平静无波，
仿佛那扇门里发生的惊涛骇浪从未存在过。只有衬衫领口处一点不易察觉的微湿痕迹，
和我自己口中那顽固残留的淡淡甜腥，是抹不去的证据。
“刚才我们谈到……”我翻开她的简历，指尖冰凉，目光扫过纸面，
试图抓住之前中断的线索。然而简历上的字迹仿佛在跳动，
口腔里那股味道顽固地提醒着刚刚过去的二十分钟。......接下来的面试，
林薇展现出了惊人的专业素养和抗压能力。她条理清晰地阐述过往项目经验，
对总裁助理的职责理解深刻，提出的几个棘手问题的处理方案也相当老练务实。
抛开那场意外，她的能力确实无可挑剔，甚至可以说是今天面试者中最出色的一个。
我按流程走完了剩下的提问，机械地在评估表上打分。最终，我合上文件夹，
迎上她依旧带着忐忑和残留羞赧的目光。“林女士，你的专业能力和临场应变力，
”我刻意加重了后面五个字，看到她身体明显一僵，“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恭喜你，
通过了我的面试。接下来，总裁会亲自对你进行最终面谈。”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谢谢！谢谢陈总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看着她被助理引向总裁办公室的背影，
我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捏着眉心。口腔里那股该死的味道似乎又泛了上来。
苏晴……我的女友，这座庞大商业帝国的冰山女总裁，此刻就在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后。
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不安，悄然爬上心头。几天后，林薇果然凭借过硬的实力，成功入职，
成为了苏晴的秘书。我以为那场卫生间里的被动帮助会随着时间被埋葬。然而，
麻烦才刚刚开始。林薇似乎把那次被迫的“帮助”，
误解成了某种隐秘的、可以跨越界限的联系。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
“陈总监，您现在有空吗？”她端着一杯咖啡，笑容温婉，但眼神里总有些闪烁的东西。
起初是工作上的请教，接着，话题便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私人生活。
抱怨老公在她刚生完孩子就逼她出来工作赚钱，抱怨婆婆的刻薄，抱怨生活的琐碎和窒息。
每次倾诉，她的身体都会不经意地靠近一些，身上那股淡淡的奶腥味混合着香水的气息，
若有若无地飘过来，像一根细小的针，不断刺着我紧绷的神经。“有时候真觉得活得好累，
只有陈总监你……”她垂下眼睫，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弱，“只有你是真心帮我的。
上次在卫生间里……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被浸入了冰水。我立刻打断她，声音冷硬：“林秘书，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那只是特殊情况下的应急处理，换做任何一个有基本道德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刻意强调了“基本道德”四个字。她的脸色白了一下，但很快，
一丝混合着委屈和更大胆的试探浮了上来。她微微咬了下嘴唇，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刻意的粘腻感：“可是……陈总监，我……我这里，又有点涨涨的，
不太舒服……您看，能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帮帮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向前倾身，
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暗示的意味露骨得令人吃惊。
一股灼热的烦躁混合着对女友的强烈愧疚感直冲头顶！上一次是被突袭，
是生理冲击下的短暂沉沦！而这一次，她是清醒的、主动的引诱！我“腾”地一下站起来，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我的脸色一定难看至极。“林薇！”我的声音低沉，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我最后说一次！那天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是个错误！
一个我清醒后追悔莫及的错误！”我深吸一口气，直视着她，眼神锐利如刀，
却不再掩饰其中的疲惫和决心，“我们之间，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
也绝不可能再有任何越界！现在，立刻出去！记住你的身份！也记住我的身份！再有下一次，
我会直接向总裁申请调离你！”我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脸上，没有丝毫动摇，
里面是彻底的拒绝和一种不容再被触碰的界限。林薇被我从未有过的冰冷决绝彻底震住了。
她脸上的血色褪尽，刻意营造的诱惑也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难堪。她嘴唇哆嗦着，
似乎想诡辩什么，但最终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猛地低下头，落荒而逃的冲了出去。
看着她仓惶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一股巨大的疲惫和懊丧席卷而来。
我跌坐回椅子里，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真是见鬼了！就在这时——门外，
传来一声短促的、压抑的抽气声。那声音……冰冷，僵硬，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愤怒。
一股寒气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头顶！我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办公室的门，
因为林薇仓惶逃离而大开着。门外，苏晴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套裙，身姿笔挺，像一尊冰冷的黑曜石雕像。
午后的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斜斜地打在她半边脸上，
却融化不了她眼中一丝一毫的温度。那双平日里就深邃锐利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难以置信、被背叛的剧痛、冰冷的愤怒，
还有……一丝深可见骨的失望。那目光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她的视线，
冰冷地扫过仓惶逃向电梯间的林薇的背影，又缓缓地移回到我的脸上。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肮脏的、令人作呕的骗子。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沉重得能压碎骨头。“苏……”我喉头发紧，干涩地发出一个音节，试图解释。
可她根本没有给我任何机会。那双冰冷的眼睛最后深深地剜了我一眼。然后，猛地转身，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急促、如同冰雹砸落般的声响，
头也不回地朝着她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苏晴！等等！你听我解释！
”我像被火燎了屁股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走廊上，她走得极快，
那挺直的背影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我几步追上去，心急如焚：“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