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晨和他一个发小,江明的说话声。
你可真行,又让嫂子遭这么大罪?
江明的声音里带着点埋怨。
我屏住了呼吸,一种怪异的感觉忽地攫住了我。
我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地挪到卧室门边。
门没有关严,留下一条狭窄的缝隙,正好能看清外面的景象。
客厅没开大灯,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夜晚的微光。
两个男人靠在阳台边,猩红的火星在顾晨指间明灭,烟草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飘了过来。
阳台门又把声音隔绝了些。
顾晨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半边脸:
不然呢,我数值有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怀上本来就不容易,怀上了也难保住,我能怎么办,总得试吧,万一就成功了呢?
我愣住了。
数值有问题?怀上不容易?
明明是夏天,可我浑身的血液,却在这一瞬间,似乎被冻住了。
***,***就不能丁克吗?
江明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充满了震惊和说不上的情绪。
你这不纯折腾人吗,五次啊,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么糟蹋吧。
玻璃门上映出顾晨模糊的侧影。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甚至低低地嗤笑了一声。
随即慢悠悠地弹了弹烟灰,动作带着满满的事不关己:
我是个男人,男人哪能无后?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是不会放弃的,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二十次,总有一次能把孩子保下来吧,大不了就是多流几次产嘛。
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细微地颤抖,浑身被愤怒和寒意裹挟。
顾晨,你太过分了。江明难以置信。
生怕我听见,他又压低了声音:
多流几次,你说得轻巧,那是你老婆,不是机器,你知道这对女人伤害有多大吗?就我老婆那个同学,流了一次之后,宫腔就粘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第二次怀直接宫外孕,输卵管都切了。
又怎么样呢?
顾晨又吸了一口烟,嘲讽反问。
这么点伤害,能和我弱精比吗?而且她自己不也挺高兴吗?每次验孕棒两条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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