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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都说,我的秀才未婚夫对我极好。

他会在瑟瑟寒冬的早晨,给我念书,摩挲我为浣衣,十指生出的冻疮,鼓励我。

“杏娘,再忍忍,待我考上解元,就不会让你如此辛劳。”

我眉眼含笑,将赚来的银子尽数交给他。

他高中解元时,我还在街上卖豆腐。

“杏娘,淼淼千两白银助我上京赴考,她情深义重,我不能负她,你我婚事作罢。”

“这银票,足够你衣食无忧,就当还你这些年资助我的银子。”

我的未婚夫甩给我一张百两银票。

我抄起一盘豆腐扣他脑门上。

“看上你是我眼瞎。”

“想攀高枝还整得好像自己卖身做鸭。”

豆腐在他脑袋面门碎成豆腐脑,我好肉疼,扯回定亲信物往家赶。

路过一座破烂庙宇,揽客的沙弥很是热情。

我进去烧了三炷高香。

当晚梦到仙姑要赐我如意郎君。

我头摇成拨浪鼓。

“不不不,您搞错了,信女只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真情。”

1我家祖传卖豆腐,我高祖卖豆腐,到我这一根独苗,还在卖豆腐。

不日。

我的豆腐摊来了个女娘。

她不买豆腐,只一个劲问我。

“杏娘,你瞧,我新得的荷花簪好看吗?”

那簪子,我见过。

我看上一根银簪,犹豫许久也没舍得买。

我的秀才未婚夫,将我交给他的银子融了,说亲手为我雕一支独一无二的荷花簪。

我埋怨他胡来。

实则满心欢喜。

转眼,簪子落在另一个女娘的飞凤髻上。

阳光下,簪子熠熠生辉。

刘大壮解释:“杏娘,你别多想,恩师千金生辰宴,同窗都在,我不好空手。”

他许诺。

“待你生辰,我定给你最好的。”

我问他:“是单我独有呢,还是旁的妹妹都有?”

他伸出一个手指头戳我脑门。

“哪有什么旁的妹妹,自是你一人独有。”

待我生辰,是杏子黄满枝头的时节。

刘大壮一早捧来一兜黄杏。

我问他:“我的荷花簪呢?”

他并不回答我,只一味掰开黄杏,细细挑出里边的,还在蠕动的嫩白幼虫,双手捧给我。

“黄杏,黄杏,暗合你名。”

“愿我的杏娘,岁岁平安。”

我不接。

倒不是眼皮子浅,非要那根银簪,就是觉得好笑。

“用我的银子,给旁的女娘打了荷花簪。”

“到我生辰,你拿生了虫的苦杏打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