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看似平静的生活,会因为一件小事彻底改变?我今天要讲的故事,
就发生在这样一个看似平凡的家庭里。这个家庭祖传屠户手艺,
在村子里靠着几亩良田和卖肉为生,日子虽不富裕,却也安稳踏实。可谁也没想到,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竟然让整个家陷入生死存亡的危机。故事的主角李刚,
是个老实本分的屠夫,每天起早贪黑地在镇上摆摊卖肉,养活着一家老小。
他的大儿子前年被抽丁服徭役,一去就是两年。就在全家日夜思念之际,
突然传来消息——服徭役的人回来了!母亲丁秀兰激动万分,抱着小儿子匆匆赶往村口迎接。
然而,当她看到自己那个曾经文弱的儿子如今变得高大壮实、皮肤黝黑、双手满是老茧时,
内心却是五味杂陈。你以为这只是个团聚的故事?错!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你知道吗?
有时候,最危险的东西,并不是明晃晃的刀剑,而是藏在你身边几十年的老物件。
李大力回来后,跟着父亲学起了屠户手艺。他聪明能干,
没几天就把这门祖传的手艺掌握得有模有样。可就在某一天,
一个疯疯癫癫的道人出现在他们家的肉铺前,
说出了一番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你们家的肉案里藏着一只吸血成精的蜈蚣!
”听起来是不是很荒诞?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你相信,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忽视。
如果你觉得这只是个吓唬人的传说,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这只蜈蚣精,
可不是普通的妖怪。它已经躲在肉案里几十年,靠吸食猪血修炼成精。而李大力回来后,
为了图方便,把猪骨头随手丢在肉案旁的大槐树下,
结果……这些骨头居然每天早上都会神秘消失!你以为是野狗叼走了?不,
那是蜈蚣精在偷偷进食!更可怕的是,李大力剁猪骨时用力过猛,
导致原本结实的铁木案板出现了裂纹,蜈蚣精趁机逃了出来,躲进了大槐树里!这时候,
你可能会问:“那怎么办?”别急,老道说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一种传说中的神鸡——四目怒睛鸡!
这种鸡据说拥有上古神兽金乌和凤凰的一丝血脉,专门克制蜈蚣精。只要让它叫一声,
蜈蚣精就会瘫软无力,任其啄食。于是,一家人开始了寻找四目怒睛鸡的旅程。
丁秀兰在村里找,李刚翻山越岭去山那边的村落找,李大力则奔向更远的地方。时间紧迫,
三天之内必须找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问题是,他们能找到吗?如果找不到,
这家人会不会被蜈蚣精吞噬?四目怒睛鸡真的存在吗?别急,听我慢慢讲。但我要提醒你,
这个故事不仅仅是关于一个家庭如何对抗妖魔的冒险,
它还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生活中那些看似平常的事物,往往隐藏着你看不见的危险。
所以,你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什么?是李刚父子能不能找到四目怒睛鸡?
还是那只蜈蚣精到底有多可怕?亦或是,这场灾难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阴谋?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建议你继续听下去。因为接下来的内容,绝对让你意想不到。
第一节:重逢的喜悦与心酸丁秀兰站在村口,怀里抱着还在熟睡的小儿子,
双眼紧盯着远处蜿蜒入山的道路。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
乡亲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路边,议论纷纷,脸上带着兴奋与期待。终于,
一阵锣鼓喧天的声音由远及近,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有人甚至踮起脚尖张望。“来了!来了!
”邻居大婶激动地拉着丁秀兰的手臂,“你家大力就在队伍里呢!”丁秀兰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眼眶早已湿润。她望着前方缓缓走来的队伍,心中百感交集。
自从两年前儿子被抽丁服役,她日日盼、夜夜念,无数次想象着重逢的画面。
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既迫不及待想要冲上前去,
又害怕看见那个曾经稚嫩的孩子如今的模样。终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李大力穿着一身粗布短打,身形比离家时魁梧了许多,
脸庞晒得黝黑,手上满是结痂的伤口和厚厚的茧子。曾经白净俊朗的少年,
如今已是一副历经风霜的模样。丁秀兰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几乎是扑上去,
一把将儿子紧紧抱住。李大力先是一愣,随即嘴角露出憨厚的笑容,轻声唤道:“娘,
我回来了。”这一句话,仿佛戳中了丁秀兰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她一边哭,
一边抚摸着儿子的脸,
嘴里喃喃自语:“瘦了……黑了……手怎么这么粗糙……”一旁的李刚听到动静,
也连忙赶了过来。他看着儿子,眼眶泛红,却强忍着泪水,只是重重地拍了拍李大力的肩膀,
声音哽咽:“回家就好,回家就好!”李大力抬头看着父母,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知道,
这两年在外奔波劳苦,受尽艰辛,但此刻回到家中,所有的疲惫都化作了温暖。“爹,娘,
我没事。”他轻声安慰道,“我在外面学会了砍柴挑水,还会修房子,干活也不比别人差。
”李刚听了,嘴角扬起一丝欣慰的笑容,拉住儿子的手:“好孩子,咱们回家吧。
你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丁秀兰擦了擦眼泪,牵起小儿子的手,
一家人并肩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夕阳洒落在他们的身上,映照出一幅温馨的画面。然而,
没有人知道,一场潜伏已久的危机,正悄然逼近。第二节:回归与传承李大力回到家后,
很快便投入到家族的屠宰生意中。作为一个年轻人,他天生聪慧,手脚麻利,
加上长期在外劳作养成的坚韧性格,使他在短短几天内便掌握了基本的屠宰技巧。每天清晨,
他便随父亲一起赶着驴车前往周边村庄收购生猪,然后运回自家院子里宰杀处理。
尽管这项工作辛苦且血腥,但他毫无怨言,反而乐此不疲。起初,
李刚只是让他在一旁观察学习,偶尔帮忙递递工具,或是在剥皮剔骨时搭把手。但没过多久,
他就发现儿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甚至连一些精细的切割手法也能精准掌握。
李刚心里暗暗欣喜,心想这孩子果真没有白吃苦,不仅身体强壮,脑子也灵光。到了集市上,
李大力更是展现出惊人的适应能力。他不仅能迅速判断猪肉的新鲜程度,
还能根据顾客的需求准确切割部位,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许多老主顾见状,
纷纷夸赞:“李屠户,你这儿子可真是青出于蓝啊!”李刚听了,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嘴上却谦虚地说:“他还得多练练,毕竟这门手艺讲究火候,得慢慢琢磨。”但事实上,
他已经完全放权,让儿子接手大部分活计。每天下午收摊后,父子俩便会坐在肉铺门口,
一边喝着茶一边讨论当天的生意。李刚会指出李大力做得不够细致的地方,
也会传授一些只有老一辈才知道的诀窍。“记住,切肉要顺着纹理来,这样口感才不会柴。
”李刚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块猪肉示范,“还有,剁骨头的时候,手腕要稳,力道要准,
不能太狠也不能太轻。”李大力认真听着,点头称是。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门谋生的手艺,
更是家族世代相传的技艺,承载着父辈的心血与期望。随着时间推移,
李大力的技艺越发精湛,连街坊邻里都开始对他刮目相看。有人开玩笑说:“李屠户,
你这儿子现在都能独当一面了,你该考虑退休啦!”李刚哈哈一笑,摆摆手道:“我还年轻,
再带他几年,等他真正成了行家里手,我才能安心放手。”然而,
就在李大力逐渐融入家族事业的同时,一个意外的访客打破了这份平静。那天午后,
正当父子俩在镇上的集市上忙碌时,一个衣衫褴褛、神情古怪的道人忽然出现在肉铺前,
围着案板转悠,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嘀咕着什么晦涩难懂的话。李大力初时并未在意,
只以为是个疯癫的老乞丐。可当他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家祖传的铁木肉案上时,
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第三节:诡异的道人李大力皱着眉头,盯着眼前这位道人。
他身穿一件破旧的道袍,上面补丁叠着补丁,颜色早已褪成灰黄,看不出原本是什么样式。
他的头发凌乱,胡须花白,眼神浑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流浪多年的老乞丐,
而非真正的道士。但这人偏偏站在肉铺前,绕着那张祖传的铁木肉案来回转圈,
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声音断断续续,听得不太真切。“你在干什么?
”李大力忍不住开口问道。道人停下脚步,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李大力,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这屠户,可愿舍些肉食予贫道?
”他沙哑地说道,语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李大力闻言一愣,随即皱起眉头。
他倒是见过不少乞讨之人,可像这般理直气壮、毫无愧色的倒是头一遭。“你要肉可以,
可我们这肉都是卖的,哪能随便给?”李大力语气不善,“你要是没钱,就别在这儿捣乱。
”道人却不恼,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他轻轻摇了摇头,
低声念叨了一句:“冤孽啊……冤孽……”这句话让李大力心头一紧。
他虽然从小在屠宰场长大,对血腥之事早已习以为常,但不知为何,此刻听这道人如此说话,
竟莫名感到一阵寒意。“喂,你这老道,到底什么意思?”李大力刚想再问,
却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哎哟,这不是老道长嘛?”李刚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跟前,
笑着拱手打招呼,“您怎么来了?”李大力一愣,没想到父亲竟然认识这个人。
道人瞥了李刚一眼,点了点头,随后再次看向那张铁木肉案,
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李刚察觉到道人的异常,
不由得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这张肉案陪伴了他们家族数代人,见证了无数刀光血影,
如今虽然有些斑驳,但依旧结实耐用。“老道长,您刚才绕着我家肉案转了几圈,
嘴里念叨着什么‘冤孽’‘祸事’之类的,到底怎么回事?”李刚试探性地问道。
道人沉默片刻,忽然抬手指着肉案旁的那棵大槐树,缓缓说道:“你们每日宰杀牲畜,
清洗血水都泼在这棵树下,对吧?”李刚点头:“是啊,这是老规矩,血水留着肥田,
废物利用。”道人又问:“你们家祖传的肉案,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里?”“没错,
从我爷爷那一辈就开始用了。”李刚答道。道人听完,脸色愈发凝重。他缓缓转身,
盯着李刚父子,沉声道:“你们可知,这肉案里,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李大力闻言,
眉头一皱:“什么秘密?”道人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们最近是不是经常发现,
前一天晚上丢在树下的猪骨头,第二天早晨就不见了?”李刚父子对视一眼,脸色微变。
“确实……”李刚低声道,“我们都以为是野狗叼走了。”道人冷笑一声:“野狗?
你们见过哪条野狗能把整根大腿骨啃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渣都不剩?”李大力听得心头一震,
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脊背。“那你倒说说,是谁干的?”他强压住心中的不安,
故作镇定地问道。道人缓缓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随后猛然睁开双眼,
目光如炬:“是蜈蚣精!”“蜈蚣精?”李大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错。
”道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这肉案里,有一只吸血成精的毒蜈蚣。
它已经在你们家的肉案里盘踞了几十数百年,靠吸食血液修炼,早就成了气候。”李刚闻言,
脸色瞬间变了:“不可能!这肉案我用了几十年,从未见过什么蜈蚣。”“你当然看不见。
”道人冷冷一笑,“它藏在肉案的缝隙里,因为贪食血液,身躯越发的长大,
待到想出来时身躯已经大到破不开肉案,出不来了,
所以你只见肉案上的血液被吸食一空消失不见,却看不见蜈蚣精。但你们家儿子回来后,
力气大,剁猪骨时用力过猛,导致肉案裂开,细缝变大,它便趁机逃了出来,
藏进了肉案旁边这棵大槐树里。”李大力听得浑身发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说这些都是真的?”他强作镇定地问道。道人没有回答,而是弯腰捡起一根枯枝,
伸手探进肉案底部的缝隙,轻轻一拨,顿时扒拉出一堆黑色的外皮碎片。“你们看看,
这是什么?”他举起手中的东西,冷冷地说道,“这是蜈蚣精蜕下的壳。
它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而且……它的雷劫快要到了。如若没有逃出肉案,
它可能还渡不过雷劫,可惜祸事啊!,让它逃出来了,恐怕要祸害乡邻了。
”李刚父子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堆黑色的外皮,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半晌,
李刚才艰难地开口:“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道人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缓缓说道:“除非找到四目怒睛鸡,否则……恐怕你们一家,凶多吉少,而且不止绝你一家。
”第四节:四目怒睛鸡的传说李刚父子听得心头一紧,尤其是“凶多吉少”这几个字,
简直像一记闷棍砸在脑门上。李大力虽然表面上装作镇定,但手指已经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指节发白。“老道长,您说的四目怒睛鸡……到底是什么东西?”李刚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怕惹恼了这位神秘莫测的道人。道人缓缓抬起手,指向远方的山林,
语气低沉:“四目怒睛鸡,乃是天地间罕见的奇禽,
据传它体内流淌着上古神兽金乌与凤凰的一丝血脉。此鸡通体赤红,双目如火焰燃烧,
额头上生有两只金色眼眸,故而得名‘四目怒睛’。寻常公鸡啼鸣不过震慑宵小,
而这四目怒睛鸡的啼叫声,却能令百虫臣服,妖魔退避。
”李大力听得一愣:“这……这也太玄乎了吧?世上真有这样的鸡?
”道人冷笑一声:“信不信由你,但它确实是唯一能降服蜈蚣精的存在。
”李刚皱眉思索片刻,又追问道:“既然如此,这四目怒睛鸡该如何寻觅?
我们在哪儿能找到它?”道人缓缓闭上双眼,口中低声念诵几句晦涩难懂的咒语,
然后睁开眼,目光幽深:“四目怒睛鸡极为稀有,它们通常栖息于灵气充沛之地,
比如深山老林、火山口附近,或者古战场遗址。它们喜欢在充满煞气和血腥的地方筑巢,
因此,若要寻它,便得去那些常年征战、杀戮不断的地方。
”李大力听得眉头紧锁:“可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古战场?
更别说火山了……”道人微微一笑:“未必。你可听说过邻村的‘断魂谷’?”李刚闻言,
脸色骤变:“断魂谷?那是片荒废多年的山谷,传闻那里曾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役,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至今仍有阴气缭绕,夜晚时常传出凄厉的哭嚎声。
”道人点头:“正是此地。断魂谷煞气浓郁,正是四目怒睛鸡最喜欢的栖息之所。
”李大力听得头皮发麻,但此时也顾不得害怕了。
他咬牙问道:“那我们要如何捕捉这四目怒睛鸡?”道人缓缓摇头:“不可强取。
四目怒睛鸡极通灵性,若是强行捕捉,它会拼死反抗,甚至引来灾祸。唯有以诚心求之,
方有可能得到。”李刚父子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无言以对。道人顿了顿,
又补充道:“若你们能在断魂谷找到它,便可设坛,以诚心奉出一碗自己的血液供奉,
祈求它现身。若它愿意跟随你们归来,便是你们的机缘。
”李大力听得一头雾水:“用我们的血?”道人点头:“不错。四目怒睛鸡其实也嗜血,
唯有以血献祭,才能唤醒它的感应。”李刚沉思片刻,最终下定决心:“无论如何,
我们都要试试。”道人微微一笑:“很好。但记住,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
三天之内若无法寻到四目怒睛鸡,第四天夜里那蜈蚣精的雷劫便会降临,
雷劫降临前这畜生肯定会找你和你儿子了解因果,届时……”他没有说完,
但那未尽之意已然清晰无比。李刚父子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的决心。
“我们这就出发。”李刚沉声道。道人微微颔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