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她留下一堆的债务。
她甚至连为母亲下葬的钱都没有。
我望着她那双迷茫无助的眼神,想起曾经与妹妹相依为命的自己。
我亲自将她招到我所在的科室,手把手的教导她。
那时我和傅逸兴的感情火热。
又是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发生改变了呢?
“你和傅逸兴之间隔着一个我,离婚后正好将这个位置让给你不好吗?”
许榆双手颤抖,餐盒掉落在地。
滚烫的鸡汤四溅,许榆却像没有痛觉一般跪在地上给我磕头。
她的手和额头都被鸡汤烫伤,我于心不忍,弯腰想将她扶起来。
突然,我被大力踢飞了出去。
身体在地上滑动,大片的皮肤被鸡汤给烫伤。
我疼得泪花闪烁。
傅逸兴冷声说道:“小榆一大早说要送来鸡汤给你赔罪,你居然还这么记仇!”
“你知道她一个小护士每月才有多少工资吗?
小姑娘自己都舍不得吃,都被你洒在地上了!”
周围的同事连忙将我扶起来,“傅主任,你怎么能这么对洛姐!”
“洛姐凌晨还跑来医院紧急加班,做了两场手术,她的身体本就吃不消。”
傅逸兴闻言没再说话,眼神盯着地上洒落的鸡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榆焦急的看向傅逸兴,想解释清楚,但说出的话却让傅逸兴更加误会。
“姐夫,你不要怪姐姐,都是我的错,姐姐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
“姐姐生气不接受我的赔礼,还说什么离婚后不再阻拦我和你的关系。”
“我一时有些着急,才导致鸡汤没有拿稳。”
傅逸兴轻轻抚摸着许榆额头和手掌的烫伤,神色愈发的冷。
“以后你就调到我的手下工作,由我安排你的工作事宜。”
“在医院遇到有人刁难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傅逸兴对着许榆的手吹气。
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那双我握了十年的手掌,此刻却牵着别的女孩。
这么多年与他同床共枕,如今在他眼里却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和我同科室的同事感受着我的情绪,咬着牙向前理论:“傅主任,确实是许榆没有拿稳,才导致餐盒掉落在地。
也是她自己要跪在地上道歉的,洛姐只是想将她扶起来而已!”
“你就算不顾及你们这些年的感情,也该考虑考虑洛姐在病房的妹妹吧!”
“她的心脏情况越来越恶化了!
洛姐心中焦急,情绪不稳定也很正常!”
傅逸兴气场更加寒冷:“很正常?
她自己的妹妹病情恶化,就要将情绪发泄在别人身上吗?”
“她妹妹是先天性的心脏病,不是我气出来的,我不欠她什么!”
我眼神布满血丝,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急于划清界限的男人:“傅逸兴,这就是你欠小冉的!
你一辈子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