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萌宝是玄学大佬

带球跑后萌宝是玄学大佬

作者: 十六爪章鱼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带球跑后萌宝是玄学大佬》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十六爪章鱼”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佚名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小说《带球跑后萌宝是玄学大佬》的主要角色是小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由新晋作家“十六爪章鱼”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2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7 22:25:1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带球跑后萌宝是玄学大佬

2025-07-18 02:54:14

雨点砸在脸上,像冰粒子。我抱着小满,跑得肺要炸开。高跟鞋早就甩丢了,

光脚踩在湿漉漉的地上,又冷又滑。身后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妈妈,

”怀里的小满突然出声,声音奶呼呼的,一点没慌,“左转,进那个黑巷子。”他三岁。

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像被线扯着,猛地左拐,一头扎进一条堆满垃圾桶的窄巷。

恶臭扑鼻。“躲那个大绿桶后面。”小满指挥。我缩进去,用垃圾桶挡住身体,

紧紧捂住小满的嘴,自己也屏住呼吸。巷口的光被两个高大的黑影堵住。“妈的,跑哪去了?

”一个粗嘎的声音骂。“分头找!老板说了,那孩子必须带回去!”另一个声音更阴沉。

脚步声散开,一个往巷子深处来,另一个跑向别处。我的心跳到嗓子眼。

小满却轻轻拉开我的手,小脸在昏暗中异常平静。他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

对着巷子里一个被雨水泡胀的破纸箱,点了点。“叔叔,”他声音不大,脆生生的,

“你踩到蛇尾巴啦。”朝我们走来的那个高大男人脚步猛地一顿。

下意识低头看自己沾满泥水的靴子。脚下只有污水和烂菜叶。他嗤笑一声,

骂骂咧咧:“小兔崽子,吓唬谁……”话没说完,他踩到一块湿滑的青苔,

整个人像座山一样向后倒去。后脑勺“咚”一声闷响,重重磕在潮湿的水泥地上。不动了。

我吓傻了。“妈妈,快走。”小满拉拉我的衣领,“另一个叔叔要回来了。”我如梦初醒,

抱着小满,跨过地上晕过去的男人,没命地朝巷子另一头跑。雨还在下。

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冷,只有后怕的余悸和一种荒诞的麻木。三年前,

我揣着刚验出来的两道杠,像丧家之犬一样逃离孟家。逃离孟星洲。他那时搂着新欢,

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块碍眼的抹布。“姜穗,别闹得太难看。”“打掉。孟家的孩子,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生的。”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我跑了。

带着肚子里这块不被期待的“肉”。在南方一个潮湿的小城生下小满。日子很苦。洗碗,

端盘子,发传单……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只为养活我们娘俩。

小满从小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他特别安静,不爱哭闹。看人的眼神,不像婴儿,

倒像个……小老头。半岁时,隔壁总爱占便宜的阿婆又来借盐,

其实是想顺走我刚买的一小袋米。小满躺在小床上,突然盯着阿婆的脖子,

“呀呀”叫了两声。阿婆手刚摸到米袋子,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脖子,脸色煞白地跑了。

第二天听说,阿婆脖子落枕,疼得直不起头。一岁多,带他去菜市场。

卖鱼的老王缺斤短两是常事。那次他给一个老太太少秤,被老太太嘟囔了两句,

老王就凶神恶煞地骂人。小满坐在我的小三轮里,指着老王装钱的油腻铁盒,

清晰地说:“钱钱,飞飞。”话音没落,一阵邪风卷过。老王摊位上那些湿漉漉的零钱,

呼啦啦全被吹进了旁边臭烘烘的鱼下水桶里。老王气得跳脚。类似的事情多了。我开始明白,

我儿子,姜小满,他有点“东西”。不是鬼上身,也不是精神病。他会看相。

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别人身上即将发生的小灾小祸,或者……小因果?而且,他说的话,

好的不一定灵,坏的……特别灵验。像带着某种言灵的力量。我害怕过。

抱着他跑了好几家医院,偷偷检查。结果都一样:健康,正常,智商偏高。最后,我接受了。

这是我儿子,我的命。我只求他平安长大,这个秘密能一直藏下去。可半年前,

小满指着电视上一个财经访谈节目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清晰地说:“爸爸。”屏幕里,

是孟星洲。更成熟,更冷峻,眼底的傲慢一点没变。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我立刻换了地方,搬到现在这个更偏僻的城中村。像受惊的兔子,竖起耳朵,

警惕着任何风吹草动。可还是被找到了。孟星洲的人,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他们要抓小满。

为什么?因为他是孟家的血脉?还是……发现了小满的“不同”?我不敢想。跑。

只能继续跑。城中村不能再待。我用攒了很久、藏在破饼干盒里的钱,

买了最便宜的绿皮火车票。目的地是北方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小县城。火车咣当咣当,

像随时会散架。小满靠在我怀里,小脸有点苍白。“妈妈,饿。”他小声说。

我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掏出最后半块干硬的馒头。出来得太急,什么都没带。“乖,先垫垫,

到了地方妈妈给你买好吃的。”我把馒头掰成小块,喂给他。小满很乖,小口小口地吃着,

不吵不闹。对面座位一个烫着卷发、涂着大红唇的大姐一直打量我们。眼神带着点同情,

更多的是探究。“妹子,带孩子回娘家啊?”大姐搭话。我含糊地“嗯”了一声,抱紧小满,

侧过身。“哟,这孩子长得可真俊,像他爸吧?”大姐不死心,凑近了些,

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冲鼻子。小满突然抬起头,黑葡萄似的眼睛看向大姐的手腕。

那里戴着一个成色很新的金镯子。“阿姨,”小满的声音在嘈杂的车厢里很清晰,

“你的圈圈,假的。”大姐的脸瞬间涨红,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她猛地缩回手,用袖子盖住镯子,恼羞成怒地瞪着我,“怎么教孩子的!没教养!

”我赶紧捂住小满的嘴,对大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孩子小,不懂事,

乱说的……”大姐骂骂咧咧地换了座位。车厢里其他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如坐针毡。

小满靠在我怀里,小声说:“妈妈,我没乱说,那个圈圈是假的,光不对。”我叹口气,

摸摸他的脸:“小满,以后……不要随便说别人东西是假的,好不好?”小满眨巴着大眼睛,

似乎有点困惑,但还是乖乖点头:“哦。”小县城叫青石镇。比之前待的城中村更破旧,

空气里飘着煤灰味。我用剩下的钱,租了个最便宜的单间。在一栋老筒子楼的顶层,

冬冷夏热,窗户关不严,风呼呼往里灌。楼下就是喧闹的菜市场。方便我找活干。

我很快在一个小饭馆找了份洗碗的活,管一顿午饭。老板娘人不错,看我带着孩子,

允许我把小满带到后厨角落,只要他不乱跑。日子似乎又暂时安稳下来。小满很懂事。

我洗碗,他就安静地坐在小板凳上玩几颗捡来的彩色玻璃珠。或者看地上忙碌的蚂蚁。

他不跟其他孩子玩。别的孩子觉得他怪,叫他“小哑巴”。他也不在意。有时,

他会突然拉拉我的围裙。“妈妈,那个胖伯伯,

”他指指外面大堂一个常来的、挺着啤酒肚的熟客,“他口袋里的钱钱要掉出来了。

”我偷偷看过去。果然,那客人起身时,几张红票子从鼓囊囊的裤兜里滑落,

掉在油腻的桌子底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捡起来还给他。客人千恩万谢,

硬是塞给我十块钱当感谢费。老板娘知道了,夸我拾金不昧。多给了我半天工钱。还有一次,

饭馆负责采买的伙计阿强,骑三轮去拉菜。小满看着他跨上三轮车,小声对我说:“妈妈,

阿强叔叔的车轱辘,要歪。”我一惊。阿强那三轮车破旧得很,经常出毛病。“阿强!

”我忍不住喊了一声,“你……你车好像不太对劲,检查下再走?

”阿强不耐烦:“能有什么事儿!赶时间呢!”结果刚出菜市场拐弯,一个车轱辘飞了出去,

阿强连人带车摔沟里了,菜撒了一地,人摔得鼻青脸肿。老板娘又气又心疼医药费。

我默默洗碗,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小满的能力,像一把双刃剑。能带来一点小幸运,

也可能招来大麻烦。我越发小心翼翼,叮嘱小满:“在外面,除非妈妈问,

或者很危险的时候,其他时候,不要随便说看到的东西,好不好?”小满似懂非懂,

但用力点头:“好,我听妈妈的。”我以为这样就能藏住。可该来的,躲不掉。

青石镇太小了。小到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传遍。镇上有个姓赵的老板,开矿的,很有钱,

也很有势。大家都叫他赵老虎。赵老虎五十多岁,脑满肠肥,迷信得很。家里供着财神爷,

脖子上挂着玉观音,手腕上缠着佛珠。他新盖了一栋三层小洋楼,气派得很。但自从搬进去,

家里就怪事不断。老婆莫名其妙摔断了腿。儿子开车差点掉下山崖。

他自己更是三天两头生病,生意也连连赔本。请了好几个“大师”来看,钱花了不少,

法事做了好几场,屁用没有。反而越来越倒霉。赵老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么的,

他听说了小饭馆后厨有个“怪小孩”。有人说那孩子眼神特别,不一般。还有人说,

那孩子好像能“看”到点啥。赵老虎将信将疑。这天下午,饭馆没什么客人。

我正埋头刷一大盆油腻的碗碟。小满坐在小板凳上,用一根小树枝,

在地上画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图案。突然,后厨油腻腻的布帘子被猛地掀开。

一股浓烈的烟味和香水味混合着冲进来。是赵老虎。他穿着花衬衫,腆着肚子,

脖子上粗大的金链子晃眼。身后跟着两个一脸凶相、穿着黑T恤的壮汉。

老板娘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迎上去:“哎哟,赵老板!您怎么到后厨这腌臜地方来了?

想吃什么您吩咐一声就行!”赵老虎没理她。那双混浊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

在后厨扫了一圈,最后死死钉在小满身上。小满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看得赵老虎愣了一下。他推开挡路的老板娘,几步走到小满面前,

蹲下肥硕的身子,努力挤出个和善的笑,脸上的横肉都在抖。“小朋友,你叫啥名儿啊?

”小满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赵老虎有点尴尬,又看向我:“这是你儿子?

”我紧张地挡在小满前面,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是……是,赵老板,孩子小,

不懂事……”“听说你这孩子,”赵老虎打断我,眼睛还盯着小满,“有点‘灵’?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有的事!小孩子家家的,就是不爱说话,别人瞎传的!

”我连忙否认,声音有点发颤。赵老虎嘿嘿一笑,根本不信。他指着小满:“小朋友,

伯伯问你,你看看伯伯我,最近是不是走背字啊?”小满的目光,落在赵老虎粗壮的手腕上。

那里除了佛珠,还戴着一块亮闪闪的金表。小满伸出小手指,点了点那块金表。“伯伯,

”小满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后厨格外清晰,“你的表,是坟里挖出来的,不干净。

它不喜欢你。”死寂。后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赵老虎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变得极其难看。

他猛地低头看自己手腕上的金表,像被烫到一样。这块表,

是他从一个“土耗子”盗墓贼手里低价收来的“古董”,一直当宝贝戴着。

“你……你胡说什么!”赵老虎的声音有点变调,带着惊怒。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也上前一步,

眼神不善。小满一点也不怕,继续说:“它身上有怨气,黑黑的,缠着你和你家。

你家房子底下,压着东西,它生气了。”赵老虎的脸色由红转白,额头冒出冷汗。

他盖楼的那块地,以前确实是一片乱葬岗!为了省钱,他没请人好好做法事超度,

直接推平了盖的房子!这事知道的人极少!“小……小大师!

”赵老虎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声音带着敬畏和急切,“那……那怎么办?你帮帮伯伯!

要多少钱都行!”他伸手想拉小满。我一把将小满护在身后,心提到嗓子眼:“赵老板!

孩子瞎说的!当不得真!”“什么瞎说!”赵老虎眼睛一瞪,“这孩子是真神仙!

我赵老虎今天遇上贵人了!”他不管不顾,对身后壮汉使了个眼色。一个壮汉上前,

从鼓囊囊的手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红票子,硬往我手里塞。“拿着!这是请小大师喝茶的!

”另一个壮汉则直接弯腰,想去抱小满。“不!不行!”我死死抱住小满,像护崽的母兽,

拼命往后躲,“孩子什么都不会!你们别碰他!”“给脸不要脸是吧!”赵老虎脸色沉下来,

“在这青石镇,还没人敢驳我赵老虎的面子!今天这小大师,我请定了!

”他手一挥:“带走!”两个壮汉凶神恶煞地扑上来。“妈妈!

”小满第一次发出惊慌的声音。我抄起手边一个沾满油污的大铁勺,胡乱挥舞:“滚开!

别碰我儿子!”混乱中,铁勺砸在一个壮汉胳膊上,他吃痛地骂了一声。“臭娘们!找死!

”另一个壮汉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剧痛传来。我尖叫着,不顾一切地低头咬在他手腕上。

“啊!”壮汉惨叫松手。趁着这空隙,我抱着小满,撞开旁边堆着的菜筐,

疯了似的从后门冲了出去。身后是赵老虎气急败坏的咆哮和壮汉的怒骂。“抓住他们!

”我抱着小满,在青石镇狭窄、坑洼的巷子里狂奔。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汗水混着泪水流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到哪里都躲不开?小满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小脸埋在我肩窝,一声不吭。身后的追赶声越来越近。他们对这镇子太熟了。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我。跑不动了。肺里火烧火燎,腿像灌了铅。眼前是一条死胡同。

高高的砖墙,堵死了所有的路。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气,把小满死死护在怀里,

绝望地看着巷口。赵老虎和两个壮汉堵在那里,像索命的恶鬼。赵老虎喘着粗气,

脸上是势在必得的狞笑:“跑啊?接着跑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一步步逼近。

“把那小崽子给我!不然,老子弄死你!”我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抱紧小满:“休想!

”“妈妈,”怀里的小满突然抬起头,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冷,

“放我下来。”我一愣。“小满?”“放我下来,妈妈。”小满看着我,

黑亮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奇异的笃定。鬼使神差地,我慢慢把他放到地上。

小满站稳,小小的身体挡在我前面,面对着凶神恶煞的赵老虎三人。巷子里光线昏暗。

小满就那么站着,看着赵老虎。“伯伯,”小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胡同里,

“你的金表,在哭。”赵老虎脚步一顿,下意识看向手腕。“它说,它原来的主人,

是个穿蓝褂子的叔叔,他好生气,好冷。”小满的声音平平的,像在陈述一件事实,

“他就在你背上趴着呢。”赵老虎猛地一哆嗦,脸色“唰”地惨白如纸。

他惊恐地回头看向自己肩膀,又猛地转回来,声音都劈叉了:“你……你放屁!胡说八道!

”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也莫名觉得后颈发凉,眼神惊疑不定。小满不理他,

小手指了指赵老虎脖子上挂着的玉观音。“那个菩萨,闭着眼睛。她不看你。

”又指了指赵老虎手腕上的佛珠。“佛珠的绳子,快断了。”最后,

小满的目光落在赵老虎脸上,那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更深的东西。“伯伯,

你印堂好黑,像锅底。三天。”小满伸出三根小小的手指头,语气平淡无波,“最多三天,

你要倒大霉。比现在还要大好多好多倍的霉。会死人的。”死寂。连空气都凝滞了。

赵老虎脸上的横肉剧烈地抽搐着,豆大的汗珠从他肥腻的额头滚落。

他看着眼前这个还不到他大腿高、眼神却冷得像冰的小孩,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信鬼神。他怕得要命。小满说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在他最恐惧的点上。

……压着的坟……闭眼的菩萨……快断的佛珠……印堂发黑……三天……死人……“啊——!

”赵老虎突然发出一声惊恐到极点的尖叫。他像见了鬼一样,猛地扯下脖子上的玉观音,

狠狠摔在地上!又手忙脚乱地去撸手腕上的佛珠和金表,因为太慌乱,

佛珠的绳子果然“啪”一声断了,珠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滚开!都滚开!别缠着我!

”他失态地对着空气挥舞着手臂,状若疯癫。两个壮汉也被他这模样吓住了,

下意识后退两步。“老板?老板您怎么了?”“鬼!有鬼!他背上有鬼!”赵老虎语无伦次,

惊恐万状地指着小满,又指向自己身后空荡荡的空气,“走!快走!离开这!离开青石镇!

马上走!”他再也不敢看小满一眼,像被鬼追着似的,跌跌撞撞、连滚爬爬地冲出巷子。

两个壮汉面面相觑,看了一眼安静站在那里的孩子,又看看疯跑的老板,

也吓得赶紧追了上去。巷子里,只剩下我和小满。还有散落一地的玉观音碎片和滚动的佛珠。

我靠着墙,浑身脱力,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上。小满转过身,走到我面前,伸出小手,

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和汗。“妈妈,不怕。”他小声说,“坏人跑了。

”我一把将他紧紧抱进怀里,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害怕。是劫后余生,

是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震撼和后怕。“小满……”我的声音哽咽,“你……”“妈妈,

”小满趴在我肩膀上,声音带着点疲惫的软糯,“那个伯伯,他背上的黑气好重。他盖房子,

压坏了人家的‘家’,还偷人家的‘枕头’。他真的要倒大霉了,我没骗他。”“枕头?

”我愣了一下。“嗯,”小满点头,“就是那个亮亮的圈圈金表。

它原来是那个蓝褂子叔叔的枕头。”我倒抽一口冷气。小满看到的“蓝褂子叔叔”,

恐怕就是墓主人!赵老虎不仅占了人家的地,还戴着从墓里挖出来的陪葬品!

这怨气……“那他……”我不敢想。小满在我怀里蹭了蹭,声音低下去:“妈妈,

我好困……”赵老虎连夜变卖了在青石镇的所有产业,带着一家老小,仓皇逃离。

据说走的时候,脸色灰败,像老了十岁。两天后,消息传来。赵老虎一家乘坐的车,

在高速上失控,撞上护栏,翻下了山坡。赵老虎和他老婆重伤,他儿子命大,

只断了几根骨头。他随身携带的那些“宝贝”——包括那块惹祸的金表,

在车祸现场不翼而飞。青石镇的人议论纷纷,都说赵老虎是遭了报应。也有人说,

是那个“怪小孩”一语成谶。小饭馆我是待不下去了。老板娘看我的眼神充满敬畏和恐惧。

她多结了我半个月工钱,客客气气地请我离开。“姜妹子,带着孩子……换个地方吧。

赵老虎虽然走了,但这事传得邪乎,对孩子不好。”我懂。抱着熟睡的小满,

拿着那点微薄的工钱,我又一次成了无根的浮萍。该去哪里?天下之大,

哪里能容下我们这对“不正常”的母子?我带着小满,坐上了去省城的大巴。只有大城市,

人多,混杂,或许能藏得更深。在省城汽车站附近,找了个按天付钱的破旧小旅馆暂时落脚。

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看着瘪下去的钱包,前所未有的焦虑抓住了我。必须尽快找到工作。

可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什么工作能收留我?我抱着小满,在陌生的城市街头茫然地走着。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繁华,却冰冷。路过一个老旧的开放式公园。

一群老头老太太在里面锻炼,下棋,聊天。我找了个偏僻的长椅坐下,把小满放在旁边。累。

身心俱疲。“妈妈,喝水。”小满从随身的小水壶里倒出水,递给我。我接过,

看着他懂事的小脸,鼻子发酸。“小满,”我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沙哑,“妈妈没用,

又让你跟着受苦了。”小满摇摇头,靠在我身上:“妈妈不苦。跟妈妈在一起,开心。

”他小小的温暖身体,是我唯一的慰藉。这时,旁边下象棋的两个老头吵了起来。“老李头!

你这步不算!悔棋悔棋!”“放屁!落子无悔!老王头你输不起!”“谁输不起!这盘不算,

重来!”两个老头争得面红耳赤。旁边看棋的老头老太太们也跟着起哄。小满好奇地看过去。

他看了一会儿棋盘,又看看那个气得胡子翘的老王头。小满拉拉我的袖子,小声说:“妈妈,

那个白胡子爷爷,再走一步,他的‘车’就要被吃掉啦。他走那边那个‘炮’,就能赢。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老太太听见。老太太“咦”了一声,

看向老王头:“老王,听见没?人家小娃娃说,你走炮能赢!

”老王头正跟老李头吵得不可开交,闻言一愣,看向我们这边。看到是个奶娃娃,

嗤笑一声:“小毛孩懂什么象棋!”老李头也得意:“就是!老王头,认输吧!

”老王头被激起了火气,梗着脖子:“走炮就走炮!输了别赖账!

”他气呼呼地按照小满说的位置,挪动了炮。老李头不以为意,随手走了一步。

老王头紧接着又走了一步。几步之后,老李头脸上的得意僵住了。老王头的炮,不知何时,

竟然架到了他的老将头上!绝杀!“将!哈哈哈!死棋!”老王头愣了一下,

随即拍着大腿狂笑起来,“赢了!老李头,服不服!”老李头盯着棋盘,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喃喃道:“邪门了……这……这怎么就被将死了?

”老王头兴奋地看向小满:“嘿!小娃娃!神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周围的老人也都好奇地围过来。“是啊,小朋友,你懂象棋?”“谁教你的呀?

”我紧张地把小满往怀里搂,连忙说:“孩子瞎蒙的,碰巧,碰巧。”小满却仰着小脸,

看着老王头,认真地说:“爷爷,你棋子上有光。那个‘炮’的光,能连到对面那个‘将’。

”老人们面面相觑。棋子……有光?这说法太玄乎了。老王头却哈哈大笑,

觉得这孩子有趣极了:“有光?哈哈,好!有光好!爷爷今天高兴!”他大手一挥,

从口袋里摸出几块包装漂亮的巧克力,塞到小满手里:“来!拿着!爷爷请你吃糖!小福星!

”其他老人也善意地笑起来。没人把小满的话当真,只当是童言童语。但老王头赢了棋,

心情大好,话也多了起来。他打量着我们娘俩,看到我眉宇间的愁苦和疲惫,

又看看小满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服。“闺女,带孩子来省城找活干?”老王头问。我点点头,

低声说:“嗯,刚来,还没找到地方。

”老王头沉吟了一下:“我儿子在城南开了个家政公司,正缺人手。你要是愿意,

可以去试试。带孩子……嗯,我跟他说说,看能不能行个方便。”我眼睛一亮,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谢谢大爷!太谢谢您了!”老王头摆摆手:“谢啥,顺嘴的事。

地址给你。”他撕了张旧烟盒纸,写了个地址递给我。老王头的儿子叫王振。三十多岁,

看着挺干练。他爸显然跟他打过招呼。看到我带着小满,王振皱了皱眉,但没直接拒绝。

“姜姐是吧?我爸提了。带孩子上班……公司确实没这先例。”他顿了一下,“这样吧,

我们这主要做钟点保洁。你试试工,要是手脚麻利,做得好,客户没意见,

孩子又能不闹腾……那就留下。”“我能干!我一定好好干!孩子很乖,不会添乱的!

”我赶紧保证。试工很顺利。我干活不惜力气,手脚也快。

小满就安静地坐在客户家的小板凳上,玩他自己的小布包,

里面装着几颗玻璃珠和一小截铅笔头。客户看他安静懂事,倒也没说什么。王振还算满意,

留下了我。工资按小时算,多劳多得。虽然辛苦,但总算在省城暂时扎下了脚。

我租了个更小、更便宜的地下室单间。阴暗,潮湿,终年不见阳光。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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