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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到我的回复,韶卿也没了耐心。

我被独自晾在空荡荡的家里。

韶卿拎着医药箱急匆匆往门口走,苏归帆刚在电话里说遇到了麻烦。

"记得把党参乌鸡汤炖上,归帆晚上回来要喝这个补身体。

"她换鞋的声音透过玄关传来,语气里的关切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那套紫砂炖锅是我们结婚时她挑的,当时她说:"以后每天给你炖滋补汤,把你养得壮壮的。

"如今锅里翻滚的热气,却要暖别人的胃。

窗台传来猫爪挠玻璃的声音,苏归帆特意留下的那只白猫正盯着我,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敌意。

韶卿临走前叮嘱过:"归帆的雪团认生,你多陪它说说话。

"她大概忘了,我对猫毛严重过敏。

我戴上口罩给猫添粮,喷嚏还是止不住地打。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苏归帆发来朋友圈截图,是韶卿穿着白大褂给他喂水的照片,配文:有你在,再苦都不怕。

下面有点赞记录,韶卿的头像赫然在列。

每个字都像刀子捅进我的伤口。

她大概忘了,当初我急性阑尾炎住院时,她可是寸步不离守了三天三夜。

现在这份心思已经不在我身上。

我掏出手机,回复了那个沉寂五年的对话框:"你上次答应我的,还作数吗?

"王妈来给我换药时,见我独自一人,随口问道:"您太太是去给您买营养品了吧?

这么重的伤不可能不陪着。

"我没回答。

直到凌晨三点,韶卿发来条消息:今晚在医院陪护,雪团你多费心。

锁上屏幕,我苦笑一声。

当年我想养狗,她说对动物生理性过敏。

"这辈子都别想养宠物,我闻到就恶心。

"现在,她却记得嘱咐我别忘了照顾别人的猫。

我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伤口的钝痛混着过敏引发的头痛,让整个人像被泡在冰水里。

第二天清晨我刚扶着墙站起来,就撞见韶卿扶着苏归帆进门。

"汤呢?

"她扫过厨房立刻皱起眉,"归帆特意念叨着要喝你炖的汤。

"我强忍疼痛:"我现在的状况......""不就是做个汤吗?

"她不耐烦地打断我。

苏归帆适时咳嗽两声:"是不是太麻烦顾煜哥了?

要不就算了......""怎么能算?

" 韶卿瞪我一眼。

"你等着,我现在让他做。

"我刚揭开锅盖,苏归帆就凑过来说:"我来帮你吧,看你行动不方便。

"他伸手时 "脚下一滑",整锅滚烫的汤水不偏不倚泼在我腿上。

"啊!

"剧痛让我瞬间蜷缩在地,裤管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泡。

"对不起对不起!

"苏归帆比我先红了眼眶:"都怪我笨手笨脚,顾煜哥你没事吧?

"韶卿急忙扶稳他:"你站稳些,地上滑。

"然后才看向我:"你也是,不会躲着点吗?

归帆又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自己冒烟的裤腿,喉头发紧:"他是故意的。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抓住桌角。

她拉着苏归帆的手仔细检查,完全没注意到我腿上狰狞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