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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若装模作样的劝道:算了顾总,孩子还小,吓到孩子了。

不就是脏了的馒头嘛,我吃。

然后林以若就满脸屈辱地把馒头往嘴里塞。

顾钊呼吸沉了沉,看向林以若的眼里满是心疼。

他挥手拍落:够了!

别吃了!

我坐在椅子上,把顾钊眼里的心疼看得一清二楚。

那心疼就像是一把刀,捅得我心肝脾肺都是痛的,对顾钊所有的余情都从伤口中流了出去。

心里空荡荡的。

我曾经也在顾钊眼里见过这样的心疼。

那是我陪他创业的时候,我们住在京北市月租两千的地下室里,连窗户都没有。

我浑身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虫子咬得全是包,顾钊心疼的一个个吻上我身上的伤痕,发誓说:苏苏,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带你住大别墅,有落地窗的那种,每天都能看到阳光。

可后来我们住进了别墅,我却再也没见过顾钊那样心疼的眼神。

他总是不耐烦的问我:你为什么又要要钱?

成苏,我也是人,我不是摇钱树。

短短几秒,我和顾钊过去十年的一切如同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我扯了扯嘴角:顾钊,离婚吧。

说着,我把不敢大声哭,只敢捂着嘴小声啜泣地女儿搂在怀里哄着:乖,不哭了。

顾钊站在原地,看着我缓缓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平静的重复:我们离婚吧。

顾钊冷冷一笑:拿离婚来威胁我?

他凑近过来,弯下腰看我,捏住我的下巴轻声反问:你舍得我,舍得我的钱吗?

我往后仰头,把我的下巴从顾钊手里移出来。

一旁的林以若眼里的妒色几乎要遮不住。

她痴迷地看了一眼顾钊的背影。

也是,顾钊长得好,一米八几,宽肩窄腰,又是上市公司的总裁,很少会有女孩儿抵抗得住他的诱惑。

她看了一旁地上碎掉的盘子一眼,狠狠心,把头磕了下去。

一抬头,一脸血:成苏姐姐,是我今天不该来。

我给你道歉,也给茜茜道歉,我这就走。

说着,她摇摇晃晃地起身,扶着一直流血的头往外走去。

顾钊皱了皱眉,冲过去把人一把公主抱搂在怀里。

林以若声音里遮不住地得意与窃喜:顾总,你放开我,成苏姐姐看见又该和你生气了。

顾钊寒声说:不用理她。

他单手抱着林以若,头也没回。

光看二人的背影,就如同一对甜蜜的深浅眷侣一般。

他温柔的低声呢喃消散在空气中:若若,头痛不痛?

公司里的其他员工,看见场面如此尴尬,顿时纷纷找借口离去。

很快,只剩下了我和女儿两个人。

只有在这种时刻,我才肯把自己的痛苦狼狈和伤心显露出来。

我的泪从脸庞划过。

女儿心疼地用稚嫩的小手,帮我擦干眼泪:对不起妈妈,是茜茜做错事情了。

是茜茜太贪吃了。

女儿自责地用小手遮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