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代号“幽灵”的传说颁奖典礼后台的化妆镜前，
沈星辞对着镜子扯了扯高定西装的领带。镜中的男人眉骨锋利，鼻梁高挺，
唇线分明得像被上帝精心勾勒过，哪怕只是随意一瞥，都能让粉丝尖叫到缺氧。“沈老师，
最佳男歌手的奖杯已经准备好了。”助理小陈递过矿泉水，眼神里难掩激动，
“这是您连续第三年拿这个奖了，业界都说您是断层顶流。”沈星辞接过水，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瓶身：“给‘幽灵’的感谢卡准备好了吗？
”小陈连忙点头：“早就按您的意思写好了，保证不会泄露任何信息。
”沈星辞这才勾了勾唇角。圈内谁都知道，
顶流歌手沈星辞有个雷打不动的规矩——只唱“幽灵”写的歌。
这个神秘的音乐创作人从不出现在公众视野，却包揽了近五年所有国际音乐大奖，
写出的歌首首爆款，江湖地位早已超越所有顶流，却没人知道TA是男是女，长什么模样。
只有沈星辞知道，“幽灵”是他的网友。十年前那个还在用QQ聊天的夏天，
他还是个在音乐学院门口卖唱的穷学生，网名叫“迷途”。在一个音乐论坛的角落，
他发现了一个叫“幽灵”的账号，对方发的 demo 带着一种生猛的灵气，
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他犹豫着发了条私信：“你的旋律里有闪电的味道。
”三分钟后收到回复：“你的吉他弹得像没吃饱饭。”就这样，两个还没出名的年轻人，
开始了长达十年的网友生涯。他们分享彼此的 demo，吐槽音乐圈的怪现象，
在对方被现实按在地上摩擦时，隔着屏幕说一句“我相信你”。
沈星辞不知道“幽灵”的真实姓名，不知道TA在哪里，
只知道对方偶尔会在深夜发来一张窗外的月亮照片，说“灵感来了”。直到三年前，
他凭着“幽灵”写的《破茧》一战成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他们早已是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颁奖典礼的灯光骤然亮起，沈星辞深吸一口气，
走向舞台中央。聚光灯下，他举起奖杯，目光穿过人群，
仿佛落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最后，特别感谢我的音乐伙伴‘幽灵’。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十年了，谢谢你还在。
”直播屏幕上瞬间炸开了锅——“啊啊啊又是幽灵！到底是谁啊！
”“星辞对幽灵也太执着了吧，每年颁奖都要表白！”“有没有可能……幽灵其实是个大叔？
”此刻，城市另一端的顶层公寓里，林雾正抱着猫窝在沙发上看直播。听到沈星辞的话，
她一口可乐差点喷在价值六位数的音响上。“还挺会煽情。”她戳了戳怀里的布偶猫，
“是吧，年糕？”猫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爪子搭在旁边的调音台上。
桌面上散落着几张乐谱，最上面一张写着《假面》，署名处画着一个简笔画的幽灵。
林雾抓起手机，点开那个十年没换过的聊天框，发了条语音：“沈大明星，
感谢词能不能换点新的？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手机很快震动起来，是沈星辞的语音，
背景里能听到粉丝的尖叫：“那你倒是现身让我换点新词啊，幽灵女士。”林雾挑了挑眉。
没错，“幽灵”是女的。而且她不仅是创作人，还是个歌手。
只是五年前一场意外的舞台事故，让她留下了心理阴影，从此只在幕后写歌，
偶尔在自己的音乐平台发几首蒙面演唱的歌曲，没想到照样火到出圈。
她对着手机笑得张扬：“想让我现身？除非你在选秀节目上当导师。”发完消息，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抱起吉他弹起了新旋律。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脸上，
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得和屏幕里的沈星辞有几分异曲同工，
只是唇峰更尖，带着点桀骜不驯的野性。第二天一早，
沈星辞的工作室突然宣布：顶流歌手沈星辞将加盟选秀节目《明日之声》，担任导师。
全网哗然。第二章：选秀节目里的“蒙面导师”《明日之声》的录制现场，
导演张涛紧张得手心冒汗。一边是顶流歌手沈星辞，
自带流量密码；另一边是节目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到的神秘导师——“幽灵”。
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说动这位大神出山的，只知道对方提了个条件：全程戴面具，
不透露任何私人信息。“张导，沈老师到了。”助理匆匆跑过来。
沈星辞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却硬生生穿出了高定的感觉。他扫了眼导师席，
目光在最中间那个空着的座位上顿了顿：“另一位导师呢？
”张涛连忙打圆场：“‘幽灵’老师比较低调，会晚点到。”沈星辞没再追问，
心里却泛起一丝奇怪的预感。昨天“幽灵”那句“除非你在选秀节目上当导师”，
难道不是随口说说？正想着，舞台侧面的阴影里走出一个人。对方穿着一身银色亮片连体衣，
勾勒出纤细却挺拔的身形，脸上戴着一个水晶面具，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双眼睛。
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扫过全场，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张扬。
“这位就是‘幽灵’老师？”沈星辞身边的女导师惊讶地捂住嘴。
沈星辞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见过无数惊艳的人，
却从没见过谁能把面具穿出这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尤其是那双眼睛，像盛着夏夜的星空，
又带着点恶作剧般的狡黠。“幽灵”径直走到中间的座位坐下，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
带着点机械的冷感：“开始吧，别浪费时间。”沈星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手指修长，
指甲涂着黑色的指甲油，敲在桌面上的节奏和他某个网友发语音时的背景音惊人地相似。
第一个学员唱的是首抒情歌，跑调跑到西伯利亚。女导师委婉地说：“你的情感很饱满，
但技巧还需要加强。”沈星辞皱着眉：“没有技巧支撑的情感，就像没骨架的花，站不住。
”轮到“幽灵”点评，她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难听。建议回家听三个月音阶再来。
”全场瞬间安静。学员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幽灵”却像没看见：“你的声音里没有故事，只有噪音。下一个。”沈星辞挑了挑眉。
这风格，倒是和他那位毒舌网友如出一辙。录制间隙，
沈星辞端着咖啡走到“幽灵”身边：“老师对音乐的要求很高。”“幽灵”侧过头，
面具上的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不然呢？像某些人一样，
唱着流水线的歌骗粉丝钱？”沈星辞被噎了一下，反而笑了：“看来老师对我有意见？
”“谈不上意见。”她站起身，比沈星辞矮了小半个头，却莫名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只是觉得，你的嗓子不该被浪费。”说完，她转身走向休息室，
黑色的裙摆扫过沈星辞的脚踝，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沈星辞愣在原地。
他那位网友最喜欢的花就是栀子花，说“闻起来像自由的味道”。晚上回到酒店，
沈星辞点开和“幽灵”的聊天框。“今天遇到个有意思的人。”“哦？比我有意思？
”“不好说。”沈星辞看着屏幕，“她戴面具，很毒舌，眼睛很漂亮。”“呵，
沈大明星这是要移情别恋？”“你想多了。”他指尖顿了顿，“她身上有你的影子。
”消息发出去后，迟迟没有回复。沈星辞盯着屏幕等了半小时，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回复时，
手机震动了。“别对号入座，我可比她可爱多了。
”第三章：面具下的心跳选秀节目录制到第三期，“幽灵”导师的毒舌已经成了最大的看点。
“你的转音像卡壳的洗衣机。”“写的歌词还没我家猫抓沙发有逻辑。
”“这种水平也敢来选秀？是来给大家当笑话的吗？”被她骂过的学员哭了一批又一批，
观众却看得津津有味，纷纷表示“听幽灵老师骂人比听歌还爽”。只有沈星辞发现，
“幽灵”的毒舌里藏着温柔。她会在学员崩溃时，递过去一瓶水；会在深夜的练习室里，
偷偷给唱得好的学员留一张写着改进建议的纸条。就像他的网友“幽灵”，
嘴上说着“你的吉他弹得像杀猪”，却会连夜把编曲修改意见写成几千字的文档发给他。
这天录制主题是“合作舞台”，沈星辞被抽中和“幽灵”合唱一首经典老歌。
当导演宣布这个消息时，沈星辞清楚地看到，“幽灵”握着麦克风的手指紧了紧。排练室里，
沈星辞调试着吉他：“选《夏夜》怎么样？十年前的老歌。
”“幽灵”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会唱这首歌？”“猜的。
”沈星辞抬头看她，“这首歌的词曲作者很神秘，和你一样。
”《夏夜》是十年前突然爆红的一首民谣，词曲作者署名“雾”，之后就销声匿迹，
没人知道是谁。只有沈星辞知道，这首歌是他的网友当年写的第一首完整作品，
他还帮着弹了吉他。“幽灵”沉默了几秒，声音透过变声器传来，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可以。”音乐响起，沈星辞的吉他声温柔得像月光。
“幽灵”的声音却没经过任何处理，清亮又带着点沙哑，像碎玻璃撞在冰面上，
有种奇异的美感。“夏夜的风，吹过你发梢，我数着星星，等你睡着……”唱到副歌部分，
沈星辞下意识地看向“幽灵”。面具下的嘴唇轻轻张合，气息不稳时会微微皱眉，
和他记忆里那个在电话里唱跑调的女孩慢慢重合。一曲终了，
排练室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你……”沈星辞刚想说什么，就被“幽灵”打断。
“明天正式录制，别掉链子。”她摘下耳机，快步走出排练室，差点撞到门框。
沈星辞看着她略显仓促的背影，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晚上，
他收到“幽灵”的消息：“今天唱《夏夜》了？”“嗯，和一个很特别的人。”“是吗？
”“她唱得比你当年跑调时好听多了。”“沈星辞你找死！”后面跟着一个菜刀的表情包。
沈星辞笑着回复：“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她给我的感觉很熟悉。”这次，
对方隔了很久才回复：“也许只是巧合。”沈星辞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
突然打字：“下周六是你生日，对吧？”屏幕那头的林雾正在煮泡面，
看到消息差点把锅扣在地上。她十年前随口提过一次生日，没想到他居然记到现在。
“你记性倒好。”“准备怎么过？”“老样子，和年糕过。”沈星辞看着“年糕”两个字，
瞳孔猛地收缩。他今天在“幽灵”的休息室里，看到过一个猫爬架，
上面挂着一个写着“年糕”的小牌子。所有的线索像散落的珠子，突然被一根线串了起来。
那个戴着面具的导师，他的神秘网友“幽灵”，还有十年前那个唱跑调的女孩……不会吧？
第四章：面具之下，是心跳的证明总决赛直播夜，体育馆里座无虚席。沈星辞坐在导师席上，
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幽灵”。她今晚穿了件红色的礼服，面具换成了更精致的银色羽毛款，
在灯光下像要展翅飞翔。经过三个月的相处，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很微妙。
会在点评学员时默契地相视一笑，会在休息时分享同一副耳机听歌，甚至有一次，
沈星辞帮她捡起掉落的谱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了手。
沈星辞越来越确定，“幽灵”导师就是他的网友“幽灵”。他甚至能想象出面具下的脸，
一定和那双眼睛一样，张扬又耀眼。总决赛的最后环节，是导师表演。
沈星辞唱了首新歌《十年》，歌词里藏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梗。“QQ里的太阳，升了又落，
你发的语音，还存在我手机里呢……”唱到最后一句，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幽灵”：“我等了你十年，还要等多久？”全场粉丝尖叫着“嗑到了”，
只有“幽灵”的身体僵在座位上。轮到“幽灵”表演时，全场的灯光都暗了下来。
追光灯打在舞台中央，她抱着一把白色的吉他，像一朵在黑夜中绽放的红玫瑰。
“接下来这首歌，是我写给一个老朋友的，叫《假面》。”音乐响起，
比以往任何一首歌都要温柔。“我戴着面具，藏着秘密，怕你认出我，
又怕你认不出……”她的声音清澈又坦诚，没了平时的毒舌，只剩下小心翼翼的试探。
沈星辞的心跳得像要炸开，他几乎可以肯定，舞台上那个身影，就是他找了十年的人。
唱到副歌部分，“幽灵”突然停下吉他，全场一片哗然。她抬起手，指尖落在面具的边缘。
“有人问我，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体育馆，“因为我怕，
当真实的我站在你面前，你会发现，原来我没那么好。”沈星辞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但今天，我想摘下面具。”她深吸一口气，“因为我想告诉你，沈星辞，十年了，
我就在这里。”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猛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灯光下，
那张脸惊艳得让人失语。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唇瓣嫣红，带着点桀骜不驯的弧度。
明明是第一次以真面目示人，却有种“终于等到你”的坦然。全场死寂了三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