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傍上了上京最抢手的金龟婿安宁侯。他不但一掷千金为我赎身,还想以贵妾之礼迎我回府。一向视我为摇钱树的妈妈却面带愁容劝我:“宋夫人面甜心苦,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上京多少名门闺秀都在她面前铩羽而归,胭脂,你一个身份卑贱的青楼瘦马——”她没有再说下去,可我什么都明白。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