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当众给了我一巴掌,大骂我心思恶毒,妄图用这种方式逼她公开。
随后转身去追旗下吃醋的男模特。
我跟上去想要解释,却被她从快车道上踢下车,导致我颅脑损伤,后背脊柱断裂。
从手术台清醒的那一刻,我给母亲打去了电话。
“妈,上次你们说的股份转让,我这就回去签字。”
1住院的这一个多月里,江瑶一次也没有联系我。
办理好出院手续后,我一个人打车回家。
站在近十年的家门前,我拿着钥匙却如何都拧不开家门。
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出手机给江瑶打去电话。
打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听。
最后还是路过的物业认出了我,用备用钥匙替我打开了门。
门刚被打开,一阵带有情欲的粗喘声钻进我的耳膜。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穿着我浴袍的顾准。
他正抱着江瑶,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而江瑶靠在他怀里,手正搂在身上人的腰。
男人身上水雾氤氲,见到我便装作无辜地开口。
“哎呀,季泽哥怎么回来了?”“刚刚是你在敲门吗?都怪我太没安全感,江总怕我们被陌生人打扰,这才换了锁,等会我让物业分你一把钥匙。”
我淡淡应了一声,最终收回视线,拿着医用品往卧室走。
见被我无视,江瑶的眉头皱起,从沙发上站起身对着我解释了一句。
“阿准最近被人恶意缠上了,他的住处不安全,我才让他借助我们家的,你别误会。”
要是从前的我,肯定会大吵大闹的质问。
可现在,我只觉得浑身难受。
后背的伤口还没好全,传来微微紧绷的痛感。
再听到江瑶的声音。
我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那天她忙着追顾准,而恶狠狠将我从快车道上踢下去的模样。
从那一刻起,我对她的爱意便荡然无存。
“嗯,我不会误会的。”
我的话音刚落,顾准就贱兮兮地挡在我面前。
“季泽哥快看!江总为了哄你开心特意为你挑选的戒指,还让我先替你试试品!”说完,他冲着我扬了扬手上的戒指。
我无视他眼中的挑衅,扭头看到江瑶手上也有只一模一样的。
视线落在她的无名指上,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挺好看的,适合你们带。”
江瑶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睁大了双眼。
“季泽,你是在给我甩脸子吗?”她突然扯住我的手,开始莫名其妙。
身上的痛感清晰地传入我每根神经,想要休息的想法让我彻底失去耐心,皱眉冷声道:“我说了,没事!”手里的医用品掉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我无视江瑶诧异的表情,直接绕开她,推开了卧室门。
江瑶不知何时追了过来,她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背。
“手术时疼吗?怎么出院也不和我说一声啊?我好让人去接…”“不疼。”
我直接打断了江瑶没说完的话,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原来,她知道我受了伤在住院啊。
江瑶的脸色有一瞬间难看,但还是想要重新靠近我。
还没碰到我,她的眼神突然慌张了一下。
我顺着她的视线瞥过去,这才注意到床上散落的男士内衣。
就在这时,顾准从客厅跑过来。
他走上前把内衣攥在手里,有些羞耻地开口:“季泽哥,你千万别生气!我忘了收起来,真不好意思。”
我看了一眼内衣上残留的“脏痕”,没再说话。
2等我晚上收拾好东西,母亲刚好打来电话。
“阿泽,你终于想清楚了,我和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家里公司股份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让你下半生无忧。”
“还有那个江瑶,她要是对你好也行,可你看这都十年过去了,她还闭口不提结婚的事!根本就不是真心爱你!”听到妈妈的话,我擦拭碘酒的手一顿。
从前听到我妈这样的话,我总是会坚定的反驳她,告诉她江瑶是爱我的。
可这次,我却一句话也开不了口。
“既然决定回来,就尽快回来吧,妈给你买一周后的机票怎么样?”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一个红圈尤其地醒目。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
“再给我半个月时间吧,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好再走,其他的你们看着决定就好。”
刚挂断电话。
门口就传来关门的声音。
江瑶走进卧室,想要替我擦药,但被我拒绝了。
她微微蹙起眉头,又不解地问道。
“什么半个月?你要去哪?”我将用过的棉签扔在地上,随意地敷衍了几句。
“我朋友,要来咱们这里找我玩。”
“你如今也是该多出去玩玩了,整日呆在家里跟个老头子一样,一点情趣都没了。”
我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刚在一起的时候,是江瑶求着我辞职陪她,为了陪她应酬,我几乎断绝了自己所有的朋友圈。
可如今,她又嫌我没了情趣。
见我这副态度,她也有些恼怒,还没来得及开口。
楼下的顾准突然大喊。
“江总,今天有合作商想请你参加舞会,你要哪位男伴啊?”听到这句话我垂着的指尖微微一颤。
江瑶刚创业那会一点也不会跳舞,每次遇到这样的场合,总是我不眠不休教她跳舞。
而每次舞会,江瑶必定会带上我,向一众合作商宣告我的身份。
但这次,江瑶目光有些闪躲,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自然。
“那个,你这么久没跳舞了肯定都不会了。”
“至于舞会,我就让阿准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