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不就想要救沈望卿吗?本王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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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惊,这才发现了君泽。

乌泱泱的,迅速跪了一地。

“参见瑞王殿下。”

“都起来吧!

本王就是来看看。”

君泽探头瞧了眼,看着君樾血肉模糊的模样,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但面上却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

“啧啧啧,我这弟弟看上去伤的不轻呀!

都晕过去了呢!”

“胡太医,本王的弟弟无碍吧!”

被点名的胡太医身子一抖,“殿下身上的不过是些皮肉之伤,养上十天半月的就能下床了。”

君泽颔首,眼神一厉,“那何故昏迷不醒呢?

胡太医你要敢胡乱诊断,误了太子殿下的病情,本王要你的命!”

“殿下昏迷是因气急攻心,待微臣施针,定能很快醒来。”

“哦~原来如此。”

君泽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便不劳烦胡太医了,本王亲自唤醒太子殿下。”

君泽勾了勾手指,福来立马命人拎了一桶水进来,水里还掺了不少的冰块和蕃椒碎。

瞥了一眼,君泽甚是满意,亲手拎起木桶,就朝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君樾泼去。

刺骨的冰水泛着粉红,拇指般大小的冰块和蕃椒碎,全都无情的砸向君樾的身上。

昏迷的君樾疼的浑身打颤,悠悠睁开了眼,身子都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

如愿看到君樾的痛苦,君泽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出去,本王有些体己话想单独同太子说一说。”

谁也不敢得罪君泽,转瞬的功夫,殿内只剩兄弟二人。

“长珏,皮开肉绽的滋味,很美妙吧!”

听着君泽亲昵的唤自己小字,君樾条件反射的干呕了一下。

“要不你也试试?”

“你不必跟个刺猬似的,本王今天来,可是给你送礼来的。”

君樾眼眸都没抬,用沉默回应君泽的挑衅。

这个宫里除了皇后最恨他的就是君泽,瞧他痛苦挣扎才是目的,怎么可能帮忙呢!

“你不就想要救沈望卿吗?

本王允了。”

“什么!”

君樾猛地瞪大了眼,眸中不是惊喜,而是恐惧,“你要对他做什么!”

君泽狂笑,“自是救你的心上人咯,但人是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本王可就做不得主了。”

“哈哈哈哈!”

翌日,净身房奄奄一息的沈望卿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了地上。

“手脚快些,要是人死了,仔细你们的皮。”

“诺!”

几个小太监合力将人抬到了床上,负责执刀的大太监福荣熟练的取刀,烈酒消毒,亲手退下沈望卿的裤子。

眼中划过一丝不忍,敛了敛心神,这才抬头,陪着一脸笑意,望着眼前的三人。

“三位大人,这过程,有些许血腥,一般人许是受不了的。”

“做你的便是,爷什么场景没见过,还怕这个!”

“就是!

老子告诉,别妄想耍什么花招,动作给老子快一些。”

福荣一下跪在了地上,“奴才不敢。”

“谅你也没那胆量。”

为首的黑衣人终于开了腔,“别磨磨蹭蹭耽误大家时间。”

视线不由的落在沈望卿沉睡的家伙事儿上,同是男人,亲眼目睹切了那啥,确实有些难以入目。

男人迟疑一瞬,“都给我转过身去。”

两个属下立马行动。

福荣飞速抬眸看了一眼三人,手起刀落,鲜血飞溅。

“啊!”

即使在昏迷中,剧痛之下,沈望卿还是惨叫出声。

背对的三人,不约而同的抖了一下。

分明被刀的不是他们,可胯下还是不自觉一痛。

“好了,三位大人。”

福荣将沾满鲜血的刀放进一旁的盆里,低眉顺眼道,“伤口近几日都不能……行了行了。”

男人烦躁的打断了福荣的话,瞧了眼沈望卿被鲜血染红的裤裆,摆了摆手,“人,我带走了。

不该说的… …”净事房众人立马跪地,“奴才知晓!

今日并无人来过这里。”

“我们走!”

大手一挥,男人阔步走了出去,余下两人晦气的瞪了沈望卿一眼,不得不伸手将人抬了起来,像抬牲口那般,全然不顾粗鲁的动作,拉扯着沈望卿的伤口,血流如注。

皇帝不在宫中,君泽俨然成了宫中的老大。

己是戌时,宫门落锁,他依旧留在宫中,接到消息,特意绕到了东宫外。

片刻功夫,君泽便瞧见了浑身被血污包裹的沈望卿,眼中闪过一丝晦涩。

“主子。”

君泽视线从脚到头打量着沈望卿,最后落在了他的脸上。

别说即使落了这般田地,这脸依旧诱人的紧。

要是醒着,那双桀骜不驯的眸子,满是恨意,定愈发带感。

不过,这人放着康庄大道他不走,非要同那***胚子搅和在一块。

“沈望卿,你也有今天!

哈哈哈哈,当初拒绝本王时,你就该料到你沈家的下场。”

“哼~跟我斗。”

“现在成了个阉人,本王倒要看看君樾那个废物,能稀罕你到几时!”

君泽大手一挥,带着手下浩浩荡荡闯入了东宫,门口的侍卫形同虚设。

殿内,正在服侍君樾用药的成业听到了动静。

“殿下,奴才出去看看。”

“不用了,一旁候着吧!”

君樾都不需要想,都能猜到来人是谁。

他既紧张,又激动,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门口。

“三、二……嘭~”他这位大哥,比他想象中的,还没有耐心。

“皇弟,快来瞧瞧本王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君泽点了点手指,沈望卿被抬了进来,随意的丢弃在了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瞬间紧绷的君樾。

“长珏,本王应允你的事儿办到了,你当如何呢?”

君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起脚朝着沈望卿的胸口酒踩了下去,用力一捻。

鲜血染红了君泽的鞋面。

“啊~皇兄,皇兄停下。”

“哦!

怎么?

长珏心疼了?”

君樾自知君泽在等什么,推开了成业搀扶的手,首接从床上跌了下来,挣扎着立起身子。

缓缓,改坐为跪,叩首。

“叩谢,皇兄,救命之恩!”

眼瞧东宫之主,如同蝼蚁一般,臣服在他的脚下,君泽心中畅快至极,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才对嘛!

长珏,你早该如此听话的。”

他一脚踢开沈望卿,走到君樾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记住,他的命是本王给的,本王想要他生便生,想要死,便死,至于你,也一样。”

“长珏,你应当知道,该怎么做吧!”

“臣弟,明白!”

“哈哈哈哈,就喜欢我们长珏如此乖巧的模样!

以后,看你表现!”

“是!”

“废物就是废物,你们俩现在确实为绝配!”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