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周赫相恋六年,刚用彩礼和嫁妆买下一套小窝。
那天夜里我发烧惊醒,听见婆婆在阳台打电话:“温棠那套房子必须卖掉,那是我的救命钱!”
周赫把手机藏得严严实实,说婆婆确诊骨髓纤维化需要天价药费。
直到我跪在医生面前求他开特价处方,他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
“夏主任让我转告您——您丈夫半年前已把诊费预存到她卡里,还付了她半年的出国旅行定金。”
婆婆咽气前回光返照,枯瘦的手指抓住我:“棠棠……夏栀是周赫高中就……”
看着存折上消失的七位数房款,我拿起婆婆留下的那串染血钻石项链。
丈夫和夏栀婚礼当天,我对着珠宝行老板微笑:“帮我把这些碎钻镶进男士婚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