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父母端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手中的书,面色铁青。
“你宁愿进去,也不愿告诉妈妈他是谁吗?”
我站在门口盯着脚尖,沉默不语。
父亲看着我这样冷哼“啍!
老子看他就是皮痒了,不进去,待几天就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咱就是瞎操心。
养了这么多年,养了头白眼狼。”
感受到母亲失望的眼神和父亲苛刻又暗含厌恶的目光。
我像是被一根针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而那目光像千万把刀,凌迟在我身上。
那天我不知站了多久,只是当回过神的时候,父母,己然回了房间,客厅里的灯也早己关闭。
我独自一人站在昏暗的客厅中望着从狭小的窗户透进的一丝月光,手中一首紧握的玉,也因为我的体温而变得温热,这让我微微定了定心神。
我回到房间我回到房间找到了一个布袋,将玉装了进去,放在了心口的位置,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是被拉扯的疼痛感惊醒的,眼前站着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他们穿着制服,强硬地将我从床上拖拽起。
我被拉出房门,看见了站在客厅盯着我神情冷漠的父母,而转身又对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
“王院长,真是多亏了有您呐!
要不然我和我丈夫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是吧,王院长,我儿子他这病能治好吧?”
被称作王院长的男人神情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进了我们学校又出去的孩子,哪个家长不说好。
他这病能治,就是……”我父母一听,连忙从桌子上拿出早己准备好的袋子递给了王院长。
王院长打开一看,满意的笑了笑。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说罢,便指挥着两个男人拖着我下楼坐上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刚上车,我便被人打晕。
再次醒来,我发现还在车上,但手脚都被绑住。
仔细一看,我发现车上坐满了年龄大小不同的孩子,上至20多岁下至10岁。
“这是哪?
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呸,敢拿这个吓唬老子,***以为老子信啊!”
“呜呜呜……”耳边响着嘈杂的声音,我被吵得有些发闷,索性低头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下。
那两个黑衣人将我们从车上拉下,像赶犯人一样,赶着我们向前走。
“南哥,快来又来新人了,妈的,最中间那个长得真嫩啊。”
“也不知道他们谁能先尝到。”
“二狗别讨论了,小心被听到,打死你!”
……穿过一群穿着病号服的人,我们被带进了一个屋子里。
“把衣服给老子脱了!”
一个穿着制服,腰上别着皮鞭的人厉声对我们喝道。
没有人敢动,所有人都挤成一团。
“妈的,小兔崽子些敢不听老子话!”
说罢便抽出腰间的皮鞭向我们抽来。
最外层的几个孩子受不了惊慌的跑开。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