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昶喆说雯雯爸住院花了他们四万多块钱,雯雯弟弟一分不出,也没来照顾病人。
当时我还劝儿子,只要老人身体好好地,就是儿女的福气。
难道在雯雯眼里,她爸是长辈,我们就不是长辈?
还是,我们男方父母就低人一等?
怕老伴看见我流泪。
我忙跑出病房,在卫生间捂着嘴拼命压抑着哭声,任由眼泪在脸上肆虐。
哭够了,我用水洗了把脸,直到看不出脸上有哭过的痕迹。
回到病房,小儿子王昶林打来了电话。
他语气轻快地说,小儿媳妇清清想吃我做的酱猪蹄了。
王昶林和清清结婚半年,俩人在重庆工作生活。
清清是重庆姑娘,性格爽朗。
结婚前,清清第一次上门,我做了酱猪蹄,这姑娘就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
俩人回到重庆,清清也念念不忘酱猪蹄。
索性我就做了些酱猪蹄、酱猪肘,给两个儿子寄过去。
清清对我做的卤菜总是赞不绝口。
雯雯就显得平和许多,没说好吃,也没说不好吃。
有的人嘴巴甜,有的人嘴巴严,我活了一把年纪,早就看透世事了。
不管儿媳妇嘴甜不甜。
做父母的,总要一碗水端平。
想到这里,我和王昶林说老伴胆囊切除了,我最近要在医院照顾他,没有时间回家炖猪蹄。
王昶林惊讶地问,需不需要他请假回来照顾老爸。
我让他好好工作,家里有我,一切不用担心。
4
一周后,老伴出院。
付完医药费,我身上仅剩 700 多块钱。
住院期间,王昶林和清清打了两个电话问情况,王昶喆和雯雯没有任何动静。
回到家,我按照医嘱给老伴做清淡的食物,想让他身体尽快恢复,我好去深圳照看雯雯。
说实话,每个月给雯雯出 4000 块钱,我很是捉襟见肘。
老伴的药费开支大,买一次药就要好几百块。
可为了孩子们,为了这个家,我只能节衣缩食。
好在年龄大了,花钱的地方也不多,主要就是医药费和必要的生活开支。
可刚出院回家十来天,就接到两个婚宴邀请。
随出去几百块份子钱,手头只剩 100 块。
就连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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