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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倒霉的暗卫,为了能在各种宴会上抢占视野最好最舒服的位置,我到处和暗卫结交,后来我确实成功了,暗卫头头被我拿下了,但是我说的好位置不是你怀里。

1寅时三刻的紫禁城像浸在墨汁里的巨兽,宫墙泛着青灰冷光。

我缩在滴水檐下数瓦当上的螭吻,水珠顺着飞檐在鼻尖打转,数到第三十七个时,刺骨的雨水突然顺着领口钻进后颈,像条冰蛇顺着脊梁往下蹿,冻得我打了个激灵。

"啪嗒"一声,云板声从灯火通明的宴厅传来,惊起檐角宿鸦。

这已经是我这个月第七次守外沿哨位了,潮湿的寒气从千层底布鞋缝里往上爬,膝盖冻得发木,连骨头缝都泛着酸胀。

正揉着发僵的手指,身后突然炸响掌事嬷嬷的尖嗓子:"小七,愣着作甚?

抬恭桶去西华门!

"那柄红油纸伞像淬了冰碴子,伞尖结结实实戳在我后腰。

积攒的雨水兜头浇下,透心凉的感觉瞬间裹住全身。

我狼狈地抹了把脸,刚要起身,腰间绣春刀的鲨鱼皮刀柄却卡在腐朽的横梁缝里。

用力过猛,"哗啦"一声脆响,半块琉璃瓦骨碌碌滚下屋檐,在月光里碎成银鳞。

巡夜的锦衣卫立刻拔刀相向,我慌忙抱住鎏金恭桶就地一滚,躲进朱漆回廊的阴影里。

偏巧这时候,喝得酩酊大醉的礼部侍郎扶着廊柱"哇"地吐了出来,孔雀补子官服下摆正好罩住我头顶。

浓烈的酒气混着八宝鸭的腥腻味扑鼻而来,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屏着气盯着近在咫尺的云头皂靴,袖中飞蝗石被攥得发烫。

忽然怀里的述职册滑出半截,昨夜熬夜画的太和殿视角图就这么摊在呕吐物里。

那侍郎醉眼朦胧地踢了踢痰盂:"这青釉冰裂纹...嗝...倒是别致。

"第二天卯时点卯,统领握着朱笔在记录册上悬停片刻,笔锋在"丙等"二字上晕开墨团:"毁损宫瓦,惊扰圣驾。

"众人屏息间,笔尖突然一转,在我画的机关图旁写下蝇头小楷:东南角望楼视线受阻,申时三刻有日晕。

那夜我蜷在侍卫所柴房里,和阿满分食烤栗子。

柴火噼啪作响,爆开的栗子香气混着松烟味在空气中流转。

老暗卫们围着火塘闲聊,说冷面统领书房里那本《观星录》神了,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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