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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朋友圈里永远的情绪垃圾桶,倾听所有人的苦水却从不抱怨。

同学会上,那个总在角落看书的女孩突然问我:“你把自己藏得这么完美,不累吗?”

当众人又一次起哄让我“说两句”时,我摔了酒杯:“你们知道我妻子一年前车祸去世了吗?”

全场死寂,我冲出包间摔断腿,是她送我去医院。

车上我哽咽道:“其实她离开前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后来她每天来病房送粥,终于有一天,我尝着粥说:“太淡了。”

她笑了:“下次多放盐,许明哲。”

半年后,我在妻子墓前放下一束白菊,转身对她说:“今天阳光真好,林薇。”

---“唉,我真是受够了!

部门新来的那个经理,简直是个笑面虎,背后捅刀子比谁都狠……”老陈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粗粝而沙哑,每一个字都裹挟着职场积压已久的怨毒。

他倾身向前,双手无意识地攥着桌上那张无辜的纸巾,反复揉搓、撕扯,直至它变成一堆可怜兮兮的潮湿纸屑。

几片碎屑粘在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指上,像几片不合时宜的白色疮疤。

“慢慢说,老陈,喝口水。”

我的声音从喉咙里滑出来,平稳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桌面上,轻得没有一丝重量。

我把自己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温水推向他。

杯沿上有一圈浅浅的水痕,像一道无声的叹息。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水顺着嘴角溢出一些,沿着下巴滴落,在浅灰色的桌布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许明哲,你说,人怎么能这么阴险?”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我,仿佛要从我这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抠出一个能替他主持公道的判官。

我微微颔首,目光落在他不停折磨纸巾的手上。

那双手,指关节粗大,指甲缝里嵌着点洗不净的黑色油污,是长年累月与机器打交道留下的印记。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控诉着,那些词汇——压榨、甩锅、穿小鞋——像沉甸甸的石头,一块块砸进我们之间狭窄的咖啡桌空隙里。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透“静隅”咖啡馆那扇宽大的落地窗,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投下明亮而温暖的光带。

空气里浮动着研磨咖啡豆的醇厚焦香和甜腻蛋糕的气息,背景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

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