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聊地后仰,靠着椅背,斜睨着她演戏。
市井养出来的就是上不得台面。亲妈白我一眼,谁让你当初乱跟人跑。
心底像漏了个无底洞,冷风不要钱似地往外冒。
他们从没想过认回我,要不是因为成绩,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来见我。
可我为什么会丢?
她、亲妈、亲爸,心知肚明。
但他们却反过来怪我不够大度和理解。
我为什么要理解?
他们怎么不理解我满手的茧子、可怕的伤痕?
既然这样。
苦够的人,就想暴富让自己过上该过的日子,有什么不对?
你该懂得爸妈有他们的考量,我也不是非要你的成绩,只是这样对大家都好。
她抽抽搭搭,尽显一个弱者姿态。
那你别要啊。我嗤笑。
亲爸拍桌,反应过来后,又一脸戾气地扶好手腕上镶钻的手表:
除了成绩好,你还有什么?看看你的脸、你身上穿的、行为举止,哪点像白家人?能给你钱,已经是我们仁至义尽了。
你真以为我们是想要前三吗?不过是为了补偿你真够蠢的。
鼓噪的空调风穿透肌肤,灌进骨子里,像长了尖刺般冷得人颤抖。
我摸了摸左脸颊嘴角划到耳朵的狭长伤疤,又看向白边悦细腻白皙的那张脸。
浅浅冷笑。
补偿吗?
那位数,都远远不够
3
白边悦气笑了:
你是穷疯了吗?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贪心妄想,他们是你亲爸妈啊,你也开得了口?
穷疯?那是以前了。
我起身,撇了撇嘴,耐心耗尽。
你不是说,他们不会认我吗?
这句话,是十年前她站在白家别墅前跟我说的。
那时候,我岁,知道自己的身世,并成功找回了家。
是她,一脸古怪地拦在门前,直言不讳地告诉我。
她是这本团宠文的女主,剧情不会让我认回爸妈,还有在国外读书的哥哥。
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没用。
我不信邪,天天等在白家门口。
好不容易等来爸妈,却因发烧直接昏了过去。
是白家司机王叔看不下去,送我去的医院。
我把自己的过往说得一清二楚。
并求他让我见一面爸妈,最好能做一次亲子鉴定。
可王叔不能擅自做主,他尝试告诉爸妈我的存在。
后来,他们确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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