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记忆中的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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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七岁霍执)蝉鸣撕裂暑气时,霍执正被三个男孩按在泥水里。

“野种!

没爸妈的野种!”

拳头落在后背时,他听见破空声——一颗石子擦着霸凌者的耳边飞过,砸中墙角的易拉罐。

扎红头绳的小女孩叉腰站在巷口,花衬衫洗得发白,手里的竹制弹弓闪着光:“放开他!”

霸凌者骂骂咧咧跑开,小女孩蹲下身,从碎花裙兜里掏出颗水果糖,糖纸在阳光下发出脆响:“给你,橘子味的。”

霍执盯着她指尖的泥点,灰蓝色瞳孔里映着她鼻尖的汗珠。

她突然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泥:“我叫林野,树林的林,原野的野,以后我罩你!”

那天下午,她带着他钻过晾满床单的小巷,教他用石子打罐头瓶,赢来的五分钱买了两根冰棍。

他舔着融化的糖水,看她蹲在井边洗弹弓,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株在贫瘠土地上疯长的向日葵。

日常(八岁霍执)每个周末,林野都会来找他。

她的书包里永远装着惊喜:半块发硬的绿豆糕、偷拿哥哥的漫画书、用作业本折的纸飞机。

“霍执哥哥,你看!”

她踮脚把纸飞机抛向天空,红头绳扫过他手背,“写上愿望,飞机就会飞到云朵里。”

霍执攥着铅笔,在纸飞机上歪歪扭扭写下“不被欺负”。

林野趴在他肩头,呼吸带起他后颈的绒毛:“笨蛋,要写开心的愿望!”

她抓过笔,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手拉手站在向日葵田里。

纸飞机掠过葡萄藤时,他听见自己久违的笑声,像春雪融化的声音。

夏夜,他们蹲在煤堆后抓萤火虫。

林野把玻璃瓶举到他眼前,光斑在她瞳孔里跳动:“你看,这是我们的星星。”

她忽然摘下红头绳,把萤火虫系在他手腕:“这样它们就不会飞走啦!”

霍执看着手腕上的光,闻着她头发里的皂角香,第一次觉得,黑暗的城中村也能这么亮。

离别(九岁霍执)黑色轿车停在巷口那天,林野正在教他编手链。

她用捡来的彩线绕着他的手腕,舌尖抵着嘴角:“编完这个,你就是我的小弟了。”

此时,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

“霍执!”

陌生男人的声音像冰锥。

林野抬头,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的彩线“啪”地断开。

“他是谁?”

她抓住霍执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皮肤。

霍执正疑惑间,却听见陌生男人说:“跟这种人混,丢霍家的脸!”

暴雨来得猝不及防。

林野追着轿车跑,红头绳被风吹走,她摔倒在泥水里,却仍举着半块糖:“霍执哥哥!

给你糖!”

霍执扒着车窗,看她的身影越来越小,像枚被雨水打湿的火柴,明明灭灭。

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一出现就要扯断他和小野之间的彩线,像捏碎一颗无关紧要的玻璃珠那样,轻易就说“霍家的孩子,不需要贫民窟的朋友。”

“小野……”他攥紧兜里没编完的手链,彩线刺进掌心,咸涩的液体滑进嘴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执念(十岁霍执)暴雨砸在别墅玻璃上时,霍执正跪在书房抄写《商法典》。

钢笔尖在纸上游走,余光却死死盯着窗外——铁艺栅栏外,林野的碎花裙被雨水泡得透亮,辫梢的红头绳像只垂死的蝴蝶。

她隔着铁栏对他笑:“霍执哥哥……”保安的棍棒砸向她时,霍执终于冲破父亲的桎梏,却只捡到沾血的糖纸,糖早被踩成泥。

那夜,他在书房纵火,火苗舔舐着“继承人守则”,父亲的皮带抽在背上,他却笑出泪:“小野,我会找到你,用整个霍家作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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