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你长得丑,想得到挺美
梁泊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上前坐在宫辞身边,将她搂在怀中,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阿辞,你这是在与我闹别扭?
你妒忌了?”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还有这声“阿辞”,弄得宫辞浑身鸡皮疙瘩威武雄壮站了起来。
梁泊强迫自己按捺住烦躁,伸手摸了摸宫辞的头发,耐着性子继续哄道,“先前我不是与你说了吗?”
“现如今你我身份悬殊,待我娶了柔儿,再用换颜丹改了你的容貌,将你纳入房中。”
“我自是不会亏待你半分,等我继承掌门之位,你便与掌门夫人无异,何苦现在与柔儿争长短?”
“前些日子你送我宗门法器的时候还说那些都是你能给我的最好的嫁妆,包括你的灵根都是我的。”
“我还道你乖巧懂事识大体,怎么事到临头却一点都不体谅我?”
次奥!
这狗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一边是有权有势的掌门千金,一边是貌美如花还有一兜子宝贝的宗门师祖。
这狗逼眼睛不大胃口不小,也不怕撑死?
宫辞胃里一阵翻腾,被恋爱脑和渣男恶心得够呛,她从梁泊手中抽回手站起身来,抬头盯着梁泊看了许久不语。
她眼神不善,梁泊被她看得有些毛了,开口问道,“怎么了?”
宫辞极力压抑住心中的恶心,淡然道,“没什么,梁泊,我想说,你长得挺丑,想的倒挺美。”
梁泊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怔怔道,“阿辞,你说什么?”
宫辞又慢条斯理重复了一遍,“梁泊,本座是说,你长得丑,想的还挺美。”
“就你这副尊容,癞蛤蟆一样还想坐拥娇妻美妾?”
“就算玄元宗上下没有镜子,你总有尿吧?
就不能撒泡尿照照自己?”
“还是说你的尿是哑光的?
不知道自己长相有碍观瞻?”
“瞧瞧你的相貌你的修为,还妄想掌门千金做妻,宗门师祖做妾,是谁给你的自信和勇气?
凭你这种货色也配?!”
“你己经严重影响到本座的食欲和心情,现在你给本座滚出去。”
梁泊是上品灵根,更是年纪轻轻就修到了金丹巅峰,而玄元宗的弟子还没有像他修炼这么快的。
他自我感觉异常良好,自诩是玄元宗下一代的第一人,前途无量。
被二女爱慕更是理所当然的事,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喷的一无是处。
梁泊最引以为傲的除了修为就是这张脸,玄元宗哪个女弟子见他不是脸红心跳或是首抛媚眼?
就连苏柔都被他的魅力折服,宫辞竟然变着法的说他恶心!
口是心非也不能歪曲事实!
他哪里丑了?!
若不是宫辞宝贝多,长得还可以,他才懒得与她周旋!
几百岁的老女人!
梁泊脸上好似开了彩帛铺子,一阵红一阵紫一阵黑。
但他还想再挽回一下,他厚着脸皮咬牙解释道,“阿辞,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
我也喜欢你,我跟柔儿…”宫辞眉毛扬起,快速打断了他的话,“你跟柔儿***配狗天长地久,祝福,锁死。”
“阿辞也是你能叫的?
师祖也是你能肖想的?”
“你这欺师灭祖的东西!
别再意淫了!
快滚!
本座不想再看到你!”
梁泊气得嘴角哆嗦了半天,他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只想毁了宫辞那张高傲的脸。
半晌,他暴起上前紧紧攥住宫辞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粗鲁地将她往床上拖。
一边拖一边怒道,“师祖?
凭你也配做师祖?
几百年了还是个筑基前期,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想想清楚前几日你求着我收你灵根的下作样子!
你早就是玄元宗的笑柄了!”
“我今日就要教教你,什么是女子要以夫为天!”
梁泊将宫辞按在床上伸手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宫辞挣脱不得,胸口一凉心下大怒,当下想也不想对着梁泊裆下就是狠狠一脚。
房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门外苏柔也吓了一跳。
她顾不得许多,上前推开宫辞的房门,只见梁泊浑身蜷得虾米一样在地上发抖打滚。
而宫辞则头发衣衫凌乱站在一旁,脸黑如墨。
“师祖,你对梁师兄做什么了?”
苏柔大惊,她上前蹲在梁泊身侧,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在男子的手臂上。
“你这恶心人的东西敢欺师灭祖,踹你都嫌脏了本座的脚!”
“跟人沾边的事情你是样样不做,我真想翻翻你家族谱看看上面是不是动物世界!”
宫辞是真的恶心这个狗逼渣男,连脚底挨他一下都觉得反胃,否则大脚早己经问候上他的脸了。
梁泊面目扭曲指着宫辞还想开口,宫辞却厉声道,“还不滚?
本座这就把苏景尘叫来,让他请你出去。”
她说着拿出了传讯玉简作势要找苏景尘。
“怎么了?”
旁边一道声音传来,冷淡而又不失威严。
宫辞扭头,只见苏景尘并几位长老远远的走了过来,“师祖。”
几人来到房前,向宫辞草草行了一礼。
宫辞从他们的眼神和动作都看出来了,这几位虽然是玄元宗的掌门和长老,却对自己这位师祖嫌弃得很。
苏景尘皱眉道,“本座与几位长老在大殿议事,就听的后面吵吵嚷嚷。”
“爹!”
苏柔委屈叫了一声。
宫辞冷脸站在一旁,苏景尘向着梁泊道,“你来说!
你们在师祖房前做什么?”
梁泊忍着疼跪在苏景尘面前,红着脸悲愤道,“师傅明鉴,师祖她约弟子今日来她房间一叙。”
“弟子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十分不妥,便叫上苏师妹一同前来。”
“师祖她将苏师妹遣出房间,然后她…她…她对弟子…弟子不从,她便对弟子又打又骂。”
苏景尘向苏柔道,“柔儿,他说的可是真的?”
苏柔只是断断续续地啜泣,并不回答,显然己经被吓傻了。
宫辞气笑了,妈的,***还会倒打一耙。
她冷笑一声,“梁泊你年纪轻轻记性却不大好,没事,本座来帮你回忆。”
“你与苏柔想骗本座的灵根,哄骗不成便要用强,反而被本座踹了鸟。
梁泊苏柔欺师灭祖,其罪当诛。”
苏景尘和几个长老听她言语露骨尴尬无比,齐齐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