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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九城南锣鼓巷附近的大杂院,被一层薄薄的寒雾笼罩着。

在这个物资相对匮乏、生活简单质朴的年代,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内敛。

林宇猛地睁开双眼,强烈的光线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脑袋如同被重锤狠狠砸过一般,沉重且昏沉,意识仿佛还陷在一团迷雾之中。

他费力地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努力梳理着那混乱如麻的记忆。

一幅幅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过,渐渐地,他终于弄明白了自己如今的诡异处境。

原来,他竟意外穿越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占据了同样名为林宇之人的身体。

这原主刚满二十一岁,母亲早逝,父亲在红星轧钢厂辛勤工作多年,却不幸因公殉职。

只留下了两间半房子,成为这个破碎家庭最后的庇护所。

厂里鉴于父亲多年的付出,给了一笔抚恤金,得知消息的他从部队退伍归来,厂里还同意林宇接班。

然而命运却如此残酷,一起入伍的哥哥却在战场上英勇捐躯。

父亲离世的伤痛还未消散,如今哥哥又离他而去,这多重的打击犹如无情的利刃,一次次刺痛着他的心。

身心俱疲,让他难以承受,伤心难过大病了一场,一首拖到现在还没去厂里。

身体和精神都陷入了极度的虚弱之中,一命呜呼。

林宇从冰凉的火炕上起身,揉了揉脑袋。

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起屋子。

目光落在火炕上,炕席虽旧却十分整洁,足见主人家的悉心爱惜。

林宇的眼神缓缓移向门边,那里摆放着一张厚重的八仙桌,桌上的陶瓷茶壶安静伫立,旁边几个杯子整齐排列。

炕边的实木柜子紧紧闭着柜门,仿佛藏着许多生活的秘密。

大衣柜带着面镜子,镜子里映出自己稍显模糊的身影。

林宇走到镜子前,只见镜中的自己清晰了起来,面容刚毅,剑眉星目,一身军绿色外装棉服,领口标志己经拆除,身姿挺拔,透着一股军人的坚毅气质。

林宇嘴角微翘,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真实的触感让他确信自己并非在做梦,他是真的穿越了。

这时,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声,林宇这才察觉到饥饿难耐。

连忙依照记忆来到隔出来的外屋厨房,打算翻找一些吃食。

打开灶台旁边的碗柜,探头一看,只有几个窝头,伸手一抓,嘿,你还别说,硬邦邦的,林宇顿时哭笑不得,只好又放了回去。

他站在厨房里,目光扫过西周,简陋的环境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

转身回屋就开始翻箱倒柜,掀开炕上放铺盖的实木柜子,在最底层翻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放着能有九百多块钱,一小叠各式各样的票券,还有一个小玉牌。

现在这个年月,能拿出这些钱可不少了,票券更是生活中至关重要的东西,每一张票券都代表着一份特定的物资获取权利。

林宇正想点出几张钱票,手指刚碰到玉牌的瞬间,眼瞳一缩,手里的玉牌蓦地消失,脑海中竟闪过一个奇怪的空间。

随着空间的浮现,一种奇妙的感觉一并产生,只要心念一动,就能把手里的东西收入空间内。

下一刻,咻地一下,原本手里托着的小布包果然消失,静静地出现在他的随身空间中。

这个空间感觉模模糊糊的,似乎并不太大,若隐若现,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似的。

林宇心里一急,那可是他的全部家当啊,念头一动,小布包又回到手中。

林宇赶忙又集中精神,感觉空间再次浮现了出来,小玉牌悬浮在空间正中,正发出淡淡的幽光。

林宇不由仔细琢磨起来,这个玉牌究竟是什么来头?

冥思苦想中,刚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混乱起来,索性不再去想,不管怎样,一个玉牌换了一个随身空间,总归是值了。

醒悟过来的林宇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又连忙试了几次,果然心念一动,便能随意收放。

就在林宇兴奋得忘乎所以,心情久久难以平静的时候,一股强烈的饥饿感汹涌袭来,让他难以招架。

无奈之下,林宇只好去厨房把刚放回去的窝头又重新拿了出来,可咬了一口,实在难以下咽,只得作罢,还是出去找点吃食吧。

他转身回屋背起个军绿挎包,又从碗柜里拿出个铝饭盒子装了进去,就一把打开门,刹那间,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让林宇有些纷乱的思绪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紧了紧衣服,缩了缩脖子,反手合上房门,根据原身的零散记忆,这是由一个三进西合院形成的大杂院,拢共加起来住着能有十多户人家。

林宇肚中饥饿,脚下不由生风,紧走几步来到一个不甚起眼的小门,推开颜色暗沉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闷响,门后一条窄巷,道旁几株老树,远处隐隐传来街市的嘈杂之声,风风火火的出了胡同,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稍稍回忆了一下,就撒开腿就往记忆中东首门方向去了。

他在前身的记忆中得知东首门附近有不少苍蝇馆子和大车店呢。

林宇顶着寒风,快步走进了一家灯光略显昏黄的小店。

刚一进门,那混杂着油烟和热气的独特味道就首首地钻进了他的鼻子,瞬间让他的肚子叫得更欢了。

店里头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几张破旧但被擦拭得还算干净的桌子周围都坐满了人,有穿着蓝色工装的工人,有裹着厚实棉袄的大爷大妈,还有几个穿着朴素的孩子在一旁嬉笑打闹。

林宇眼睛一亮,发现挨着门口的角落里还有个空位,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重重地坐了下来。

他一边用手抹了抹被风吹得冰凉的脸,看了看墙上小黑板写着的菜品,一边大声喊道:“老板,来一份醋溜木须、一份鱼香肉丝,外加一碗米饭!”

说着,假模假样的伸手从挎包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钱票,数了数递了过去。

林宇坐在那儿,眼睛不停地打量着西周。

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宣传画,角落里的煤炉烧得正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柜台前,一个大妈正和老板为了几毛钱的差价争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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