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呢,没听见本小姐讲话吗?”
丰年意识见氛围有些紧张,为了缓解气氛,他硬着头皮走上了台,“我倒也会一点剑术,但并不精通。”
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就没有母亲的陪伴,丰年与女人交谈时语气冷冷的。
女弟子一把拔出自己腰间的剑,扔给了丰年,“来吧。”
丰年接过剑,一时紧张的竟不知应如何握剑,旁边霄云宗的弟子纷纷议论起来,“他真的会剑?”
“看着不像。”
“不会是来捣乱的吧……”女弟子冷哼了一声,从腰间拿出了一把短刃,“免的你输的太难看。”
观众围成的圈中,两人各站一旁,“霄云宗莲,请指教。”
莲上前拱手,但她心里己经做好了暴打丰年的打算,她并不相信霄云剑法能不堪到敌不到一个小县城的伙计。
丰年第一次手持真正的长剑,感到十分陌生,随意挥舞了两下,答道:“来吧。”
说时迟那时快,莲持着短刃朝丰年刺去,丰年慌的躲过。
莲的进攻十分强烈,丝毫不给丰年喘气的机会。
疾影中,丰年渐渐打出父亲所传授的剑法,虽然并没有摆脱劣势,但己经渐渐的找到了节奏。
西边的一处阁楼上,一位女子趴在栏杆上泪流满面,她口中一首重复着:“天不亡我霄云,天不亡我……”渐渐的,女弟子体力待尽,进攻缓了下来,这也给了丰年反击的机会,“唰,”丰年的剑架到了莲的脖子上,莲愣了一下,手中的短刃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大哭起来。
她的心情是没人能懂的。
莲的父母都是霄云宗的长老,从小她就在宗门学习霄云剑法。
七岁那年,莲的父亲代表宗门去往京都洛城参加皇帝亲自主持的一场武试,结果第一场比武就输了,输的那么彻底。
莲的父亲无脸再回霄云宗,在洛城自尽了。
而莲的母亲,也就是白烟,从那时起开始怀疑霄云剑法,但她一首坚持了下去。
莲也看出了母亲对霄云剑法不再自信,于是更加卖力的训练,在宗门举办的比武中,她更是百战百胜,成为了宗门内的天之骄子。
白烟因此受到了鼓舞,更加坚定的相信霄云剑。
好景不长,蜀门迁到了霄云宗所在的县城,为争夺利益,两方大打出手。
霄云宗败了,而且是毫无胜算的败。
宗内的弟子死的死,伤的伤,莲看到了这一幕,不禁泪如雨下,她希望自己可以证明霄云剑法。
而败给了丰年,无疑让她更加崩溃。
阁楼上的女人倒是嘴角有一丝微笑。
回到租房处,丰年的心脏还是在疯狂的跳动着,洗漱过后,他躺在床上,还是在不停回忆着今天的战斗。
第二天早上,丰年刚打开房门,就被一个女人拉了过去,“快来,我有话说。”
两人一路来到了霄云宗。
丰年以为对方是让自己来干活的,“那个,我连早饭还没吃。”
“先别急着吃早饭,我有急事。”
两人到了一间屋内,女人让丰年先坐下,然后去给他倒水。
丰年一头雾水,“有什么事吗?”
女人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问道:“你师父是谁?”
“什么师父?”
“就是教你习剑的师父。”
丰年纳了闷,还是答道:“我并没有师父,这是我父亲教我的。”
“你的父亲是不是姓李。”
“我姓丰,我的父亲自然也姓丰。”
女人站起身来,重复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是答应我……”说到这,女人戛然而止。
丰年还是一脸的懵逼,“额,没事我就先走了。”
女人拍了拍手,一位身着秀丽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化着淡妆,显得无比娇小可爱。
丰年一时不知所措了起来,待他认真看去,“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