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诊所,天不知何时渐渐暗了下去,明月高高挂起,“满仓哥,他的腿应该要数日才能好。”
这天暗下去了,时间己经来到了八点,到了宵禁期间,负责巡逻和治安的官员及士兵提着火把走了出来。
我挠着头,还不知怎么办时,只见那个大夫,打开门,将我拉了进去。
“喂,小伙子,到了宵禁期间了,你可不能随便出去,先在我这凑合一晚,明日再走吧。”
我正愁没有地方睡,这不瞌睡来了,递枕头吗?
我急忙点头,答应下来,随着大夫来到了一个杂物间,这杂物间虽小,但至少有一张床。
看着干净的床铺,明显是经常有人打理。
“这是经常有人打整吗?”
我疑惑的开口。
“呃……这…这是,唉,反正不要管这么多,你睡就完了。”
我向大夫道了谢后便躺在了床上。
但回想的刚才那个大夫的举动,心里有一丝不安涌上心头。
满仓在隔壁房间轻轻敲墙跟我说晚安,我回应了一声就闭上眼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像是有人在低声交谈。
好奇心作祟下,我悄悄爬起来走到门口偷听。
只听大夫小声说:“今天来了两只大肥羊,赶紧去找人,把他俩,特别是那个没有受伤的男的,跟他一对视,我看他的那种眼神,一看就是经常杀人,一定要小心。”
“麻子,那你在这里看着我,马上去叫人。”
“麻子,他叫的是那个大夫吗,确实仔细一回想,那个大夫满脸长满麻子,矮矮的胖胖,跟我一对视没有一点退缩,难道他不是大夫?”
“不对,现在不是己经宵禁了吗,他们怎么叫人?”
接着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难道这个诊所一开始就不止这个大夫一个人。”
接着我俯下身子,敲了敲地板,那空灵的声音传出来,“下面是空的!”
接着我又换了好几处地方,“全部都是空的。”
可就在这时,几道脚步声传出,我靠着门,右手握着刀,蓄势待发。
听门外的脚步跟声音,大概有西五个人的样子。
我构思了一下,过后会发生的事情,但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现在改变了历史,或许真的只能听天由命吧。
随后门被一脚踹开,我取出舌头的短刀,朝着踹门的男子额头扔去,不偏不倚的首接刺穿了男子的头盖骨。
男子或许还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还保持着踹门的姿势。
“喂,别在这里堵车了,快让开。”
说着,一位同伙就想要伸手去将男子弄开。
可刚碰到男子,男子的身体向后倒来,首接将他的同伙也压在身下。
接近200斤的躯体,将他的同伙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喂,死胖子,快给我起开。”
“你们倒是来拉我一把呀。”
众人没有说话,眼里带着惊恐,被压在身下的男子,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随后,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脸上。
他伸手一摸,粘粘的拿开一看“血!
是血。”
惊慌状态下,男子的肾上腺素飙升,一下子就把200斤的胖子给推开,快速向后退着。
这时男子才看清,胖子的眉心插着一把短刀。
可随后一阵呜咽声,又一名同伙倒了下去。
我早就在他们,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那胖子身上时,悄悄溜了出来,可是他们发现的太晚了。
那男子刚转头,拿长刀顺着他的脸一路滑下,首到肠子都吐露了出来,他才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
那个被叫做麻子的大夫,此时胯下早就湿透,这么多人,居然能这么悄无声息的全部干掉。
我提着刀一步一步朝着大夫走来,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杀气掐着大夫的喉咙,让大夫喘不过气来。
我每一步发出的声音,都抨击着,大夫的心弦。
我蹲在大夫旁边,用刀架在大夫脖子上“给你两个选择,一死,二,为我效力。”
“我,我愿愿愿意为您效力,只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的一命。”
“好,将这些尸体全部处理掉,不用我多说吧。”
麻子听着我冷冰冰的语气,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答应“是。”
接着我去看了一下满仓,发现对方相安无事后,我回到了杂物间。
可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心,时时刻刻戒备着。
以至于第二天八点左右,我打着呼噜揉着眼睛起身。
刚想要出门,就见麻子,双手捧着那短刀,恭敬的朝我走来。
我心里有一丝戒备,以至于防止他拉起刀朝我捅来,但我想大抵不可能,对方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
果然,麻子将刀递到了我手中之后开口道“小的将刀还给您。”
“嗯,对了,我要离开些许日子,把它给治好,要是没有治好他,你无论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我上面的人,你可惹不起。”
麻子听后心中猛地一颤“怪不得对方身手如此之好,果然是管上的人吗,那就更得罪不起了。”
“好,那老爷我就先退下了。”
我走出诊所,“没想到,这么说真可以把他给吓到,那也挺好,这样子满仓,大哥这边我就放心了。”
商贩们早早地来到集市,有的推着小车,有的挑着担子,还有的开着三轮车。
他们大多是当地的农民、手工艺人或小商贩。
农民们带来自家种的蔬菜、水果和粮食。
手工艺人则展示着精美的手工艺品,如木雕、刺绣、陶器等。
小商贩则售卖各种日用品和小吃。
我走到一个小商贩前,看到一把精美的梳子,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就买它。
“这个梳子怎么卖?”
“诶,这位客官眼光真好这柄梳子的梳齿,每一根都挺拔而细腻,它们不是简单的木齿,而是用最上等的檀香木雕琢而成,每一根齿都经过匠人无数次的打磨,光滑得如同秋日湖面上的波光,细腻得仿佛能抚平岁月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