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贵世子偶合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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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叛贼驱马向前,在离我数丈之地猛地勒住缰绳,那匹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又重重踏下,激起一片尘土。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张狂。

见我不过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扭曲的笑意,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与轻视。

“哈哈哈!”

他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西周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挡爷爷的道?

识相的赶紧滚一边儿去,否则爷爷手中的刀可不长眼!”

说罢,他用力地晃了晃手中那把血迹斑斑的大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向我***。

他身旁的一众叛贼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恶意与嚣张气焰,似乎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不自量力的蝼蚁,根本不值得他们正眼相看。

听见那为首叛贼的张狂话语,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鄙夷至极的冷笑。

那为首叛贼见我如此淡定,脸上青筋暴起,五官因愤怒而扭曲,他暴喝一声,指挥着身旁几个如狼似虎的手下向我扑来。

这些喽啰们张牙舞爪,手中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带着一股蛮劲冲向我,似乎想要瞬间将我撕成碎片。

我身姿矫健,眼神锐利如鹰,手中长剑迅速出鞘,发出清脆的鸣响。

剑随身动,我巧妙地避开了他们杂乱无章的攻击,身形游走在刀光剑影之间,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

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一时间,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眨眼间,那些喽啰们便纷纷倒下,成为了我剑下的亡魂,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为首的叛贼看到这一幕,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心虚。

但他骑虎难下,硬着头皮挥舞着大刀朝我冲来,只是那步伐己不再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我毫不畏惧,迎着他的攻击而上,手中长剑与他的大刀激烈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几个回合下来,我瞅准他的破绽,猛地发力,一剑将他砍倒在地,他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此时,剩下的叛贼们吓得魂飞魄散,转身西处逃窜。

然而,他们没跑多远,就纷纷掉入了不知何时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只见一个个大坑中布满了尖锐的木桩和荆棘,叛贼们掉下去后,被刺得鬼哭狼嚎,无法脱身。

正当我对这些陷阱的出现感到疑惑时,一个乞丐模样的人从旁边的角落里钻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衣衫褴褛但眼神坚定的孩子。

那人双手叉腰,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大声说道:“哈哈,我早就料到这些叛贼会来此残害百姓,所以提前带着弟兄们在这里设下了陷阱,就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目光从他乱蓬蓬的头发移到他那满是补丁且脏兮兮的衣衫上,最后落在他那张布满灰尘却难掩秀丽的脸庞。

他的衣服破破烂烂,像是被岁月和风雨反复撕扯过,一道道口子张牙舞爪地显露着,衣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脸上的污垢虽然掩盖了他原本的肤色,但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却格外引人注目,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清澈而灵动,透着少年的英气与果敢。

眼眸下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带着一丝倔强与俏皮。

再看那嘴唇,尽管干裂且周围沾满了尘土,却依然有着柔和的线条,隐隐流露出少女般的娇柔,恰似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朵,在这破败的外表下,藏着一种别样的灵秀之美。

看着他那虽显狼狈却难掩灵秀的模样,我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

英雄相惜之情在心底翻涌,我深知在这动荡的崖州,能有如此胆识与智谋之人,必是有着不凡的经历。

我上前一步,整了整衣衫,拱手作揖,朗声道:“在下乃将……”话刚起了个头,突然,父亲那严肃且不容置疑的面容浮现在脑海,他那些让我改换门庭的嘱托言犹在耳。

那些因身份改变而带来的复杂情绪瞬间将我淹没,有不解、有无奈,更多的是不甘。

但形势所迫,我只能硬生生地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我是这醉月楼老板的儿子,林斯珩。”

话语出口,心中却像被一块巨石堵住,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抵触情绪。

身为将军世子,自幼在武学熏陶与荣耀光环下成长,那是一份深入骨髓的骄傲与自豪。

如今却要我以一个商人之子的身份示人,仿佛从云端跌入了凡尘,曾经那些金戈铁马、驰骋沙场的梦想,似乎都被这新的身份禁锢。

“今日得见阁下这般聪慧过人、料事如神的手段,实是深感钦佩。

阁下于这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想必不是无名之辈,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尊姓大名?”

我的声音诚恳而坚定,目光紧紧锁住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满心期待着他的回应。

“哈哈哈,没有大名,小名!

小名!

叫我祁祁就好!”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或扭捏,反而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瞬间打破了我们之间的陌生与隔阂。

本以为有着这般智谋的人,会是个冷峻寡言、难以亲近之辈,然而事实却大相径庭。

他的眼神灵动而明亮,仿佛藏着无数的奇思妙想,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似能洞悉一切又满含善意。

我微微欠身,脸上带着真诚的微笑,语气也尽量温和有礼,说道:“敢问祁兄出自何处啊?”

“我出自……”他抬起头,张了张嘴,却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出自崖州城外破庙里。”

当他那带着些许局促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咳咳!”

很快,我又用假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祁兄当真是怀才抱器,身出蓬蒿啊!”

他的脸颊泛红,那是一种混杂着窘迫与羞赧的颜色,在他原本脏兮兮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继而发出质朴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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