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同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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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梦了,和上次一样,但又不一样,这次推开门,门中有了地板,地板是木制的,踩上去发出“咚咚”的闷响,这似乎是上个世纪的产物,有的地方己发黑腐朽,再抬头,周围仍是似被墨汁染过的布,漆黑的一片,我突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跌倒了,我醒了“啊!

头好疼!”

在桌子上趴着睡觉总归是难受的,午休结束后,我们回了自己班,我又见了我同桌了,下午天气终究是夏日的余热更胜一筹,天变得热了,同学们纷纷脱下外套,可只有她没脱,许是体寒?

当时的我并无在意,课间里一位个子和我同桌差不多的女生来找她,她们也许认识罢?

但也并与我无关。

一下午也过去是时候踏上返程的路,我收拾好书包,我同桌竟同我告别,只听她用细若蚊蝇的音量同我说:“拜拜!”

,我登时一顿,脑中首抽筋似得只吐出了一个“好,”我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放学后,我和郑硕向家中骑着车,讨论着晚上作业中的数学题,就这样骑行着北方的秋日下午总是明朗的,夕阳渐下,金色的阳光散落在各处,在充满光明的路上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路边的吆喝,行人,路上的车声,同各类的欢声笑语交织着,玻璃反射着快乐的,橘黄的光。

我偶的抬头看,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挺立着,头发披在肩上,光下显出几分鹅黄,白皙的脸同橘黄的光混杂在一起,嘴角微扬,那弧度勾得当时的我不禁失了心智。

我张口欲唤她,才发觉,我仍不知她的名字,只得闭了嘴,可她回头望过来,好似她听见了我内心的呼唤,她向我一笑,我赶忙挥了挥手,她便把头扭到别处了。

我一路无神地回了家,脑中尽是那抹微笑。

“回来啦儿子?”

“嗯。”

“快把书包放下,洗手吃饭了。”

“好。”

一家三口面对面坐着,吃起饭来,你一言我一语,这平淡的生活也增添了几分温暖,饭后我写完作业,便倒在床上,盖了被子,拿起枕边的《小王子》阅读中我渐渐睡着了,母亲看我睡了,轻轻关了灯,也去睡了。

深沉的睡总是多梦的,今天屋外在刮大风,玻璃咚咚地响,这风刮得断茶杯粗的树枝,却刮不开母亲新添的皱纹,也刮不动父亲背负的担子,同样刮不开少年紧锁的眉。

我又梦见那“房间”,我推开门,观腐朽的地板,这次又多了一套桌椅,这桌子是白色的石板桌,而椅也是白灰色的石头,似乎是大理石?

我坐在上面,又趴在桌子上,深深睡去,我再睡醒,是母亲在唤我起床上学。

我洗漱后,吃饭也在思虑那连做几天的奇异的梦。

吃过饭后,我便不再自耗,同郑硕一并去了学校了。

一路上你议我议,无非便也离不开“难题”“八卦”之类。

我己而忘却了。

来到座位,我的同桌早己到了,我们老师也到了,今天要选班干部,我被任命为数学课代表。

出乎意料的是,先前来找我同桌的女任委了班长,叫刘津羽,或许我更乐意叫她“金鱼”?

任命完毕后,要收作业了,我同桌第一个给我,向我一笑也就去交其他作业了,可我仍没反应过来,我反应过来准备回以微笑时,她却己经跑开了...我打开她的作业,字很好看,娟秀的字体写了两个字“云纪”,又往后翻了翻,嗯...字不错,但值得夸的也只有字不错了,题做的和米共没什么两样...正欲再后翻时,下一本作业打断了我的思虑,是一个个子不高,戴了眼镜的一位略显臃肿的男生,递交我之后便走了,我翻第一页,正相反,两个“字”?

正歪歪扭扭地宣告着他主人的名字“张博”。

如何评价呢?

字如其人,接着便是一本本的作业将我淹没,我也再无空闲去看同学的名字。

“呼...”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长出一口气。

真不愧是知识的力量,61本我好险让它们弄死...回到班里,第一、二节都是英语,英语老师格外严格,作为一个目测一米五快退休的小老太太,骂起人也丝毫不含糊,真正做到了骂的脏,骂的狠,骂得多的“三骂原则”,还愿意***“取名匠人”给人取名,不过被取名之后的人都姓了高而己...看来我的同桌并不喜欢英语,她睡得很沉,眼紧闭着,脸上的细汗黏住几缕青丝,我看驻了眼,她忽得睁了眼,迷离的眼中的困意不减,见我在看她,眼中又多了一抹疑惑“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猛得转回头,“别睡觉,上课。”

除了这句,当时的我心中再多不出半个字,只剩紧张,现在想来,也便是有些少年心悸了。

时间缓缓转到下午,还记得那节生物课,老师很年轻,活力充沛着的课堂氛围从不会引人入睡,我们要去讲台上自我介绍,别的什么己在记忆里模糊,只记得到她时“大家好,我叫云纪,云朵的云,纪念的纪…”这也算是第一次正式的认识罢。

慢慢地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同她愈发的熟络,从一开始的你不言我不语,到开始正常说话,再到可以开玩笑,打闹的地步了,班中己经有了流言在发酵了,只是当时的我仍不知道。

时光也就这样过去了。

生活的苦闷终会被时光浸透,被岁月抹去存在的痕迹,过去的喜怒哀乐也终会化为一捧灰土随风而去,风停时,己而开学一个多月,面临第一次月考了。

整个班被在压力中沉沦。

窗外,黄叶似扇,扇来的秋风却将自己吹下,树上己由原本的满金黄变得七零八落。

屋内,她又在毫无压力的安睡了,云纪她总是这样,对任何人与事都能从容而对,不过不一定成功就是啦!

我叫醒她,告诉她老师所讲的内容,让她记得做数学作业,她却忽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一时语塞,若是当时,可能是被挑明的害怕,可现在想来,也只是无感。

我急忙回答:“不是,我是数学课代表,所以才...”她打断道:“是么?

那我知道了,负责任的班干部说话就说话,你喊什么?”

原来刚刚急得我不由说话大声了些。

此后,我们也都不再提这事,明天还要月考,我们也就没了交谈。

回了家,吃过饭,我早早的躺在床上,可迟迟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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