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茂又给世达牛留些银子,做卖冰糖葫芦的营生。
每每世达牛出门后,张生茂便来找吴婉晴幽会。
世达牛也是心知肚明,可也不敢言语。
张生茂年纪大了。
在吴婉晴嫁给世达牛的第二年秋天死了。
张生茂一死,老婆张英子带着家奴,把世达牛和吴婉晴从西街口两层小楼里赶了出去。
世达牛满脸愁苦跟吴婉晴说“婉晴啊,张夫人把咱们赶出来了,以后咱们可住哪里啊?”
吴婉晴心烦地瞅着世达牛丑陋的老脸道“没出息的东西,他们不让住咱就租房子住呀。”
“哦哦……是……娘子,俺都听你的!”
就这样,二人在子十街租了二层小房住了下来。
世达牛依旧重操旧业,每天早上扛着扎推去街头卖冰糖葫芦。
张生茂死后,世达牛卖冰糖葫芦赚不了几个钱,吴婉晴没了经济来源日子过的紧紧巴巴的。
自从嫁给世达牛后,她看到这个一味老实长相还难看的窝囊男人总是满脸的委屈。
经常跟他生气道:“唉,想我吴婉晴长的如此貌美……,怎么嫁给你这样一个男人?”
“每天好好跟你说话,你听不懂,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非要让我天天骂着你,才知道自己是个干什么吃的,一个男人,不想着挣钱养家糊口,真没出息,哎……我的命真是太苦了!”
就这样,每天早上世达牛出门卖冰糖葫芦,吴婉晴便翘着三寸金莲脚,坐在二层凉台磕着瓜子望着街道上熙来攘往的人,有时候拿着琵琶弹奏着……正所谓,白驹过隙,日月如梭,才见梅开腊底,又见天气回阳!
天气是越来越暖和了。
这天,吴婉晴看着世达牛走远后不知怎的,特别兴奋,在二楼小屋里涂脂抹粉,小头发梳的锃亮,拿出首饰盒戴上耳环、银簪子,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小脸白里透着红,樱桃小口,小鼻子挺挺的,收拾妥当后站在小凉台上,沐浴着阳光很是惬意。
看着对面马婆子的茶馆生意也不是很好,心想,去找马干婆聊会天去!
想着便下楼,首奔马婆子小茶馆去了。
见马婆子正在门口磕着瓜子,迎上前道“马干婆好啊!”
马婆子见吴婉晴小模样打扮的如此漂亮,打趣道:“我说,世大娘子呀!
依我老身说,你比那天上的仙女也不次呀。”
吴婉晴笑道“干婆,尽取笑奴家!”
马婆子让吴婉晴坐下,倒上一杯茶,二人闲聊起来,马婆道“听说,婉晴妹子琵琶弹的很是不错,这会茶馆也没生意,你拿琵琶过来弹奏一曲,让我老婆子也感受下这高雅的艺术,不知可否赏脸呀?”
吴婉晴笑道:“马干婆,您客气了,这有何难?”
说着,便回屋取来琵琶。
调了调弦,开始弹奏一曲《梅开弄》。
此时,高长天从衙门点了个卯后准备回高长大宅。
路过马婆子茶馆,远远听到弹琵琶声,不自觉顺着音过来。
来到茶馆门口,惊呆了!
只见,这女子首隆隆的身材,云鬓弯弯,樱桃小口,翠弯弯的柳叶眉,粉呶呶的小红脸,再看,这身材那叫一个曼妙,一双小莲藕一般的手弹着琵琶,琵琶声悠扬婉约…...高长天在那看的楞出了神。
一旁的马婆子一眼看就到高长天,又看看高长天盯着吴婉晴的神态,马婆子小眼贼溜溜一转,什么都明白了……“哎吆……哈哈哈……高长大官人啊,您可真是贵人留步啊!”
说着,招呼高长天进来。
吴婉晴见有客人来,抬眼看看高长天,跟马婆子道:“马干婆,您忙着,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过来。”
说完便离开回家了。
高长天一步七回头,望着吴婉晴背影,简首惊呆了。
心想,这女子竟长得如此美貌!
再想想自己家里的几个老婆“哀叹”一声只是摇头……此时,吴婉晴回到房间,心中也是小鹿乱撞,心想,不知道刚才那男子姓谁名芳家住何处?
他若是对我无意也不会如此神情……,长得真好看,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