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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琳,玉琳!

快醒醒。”

李仲卿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陶玉琳先是恍惚了一下,后猛地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们现在在一个招待所里。

陶玉琳知道自己醒过来以前的经历并不是梦境,虽然身上没有异样,但那一拳给自己带来的疼痛自己仿佛仍然能够感受到,她重生了。

陶玉琳内心狂喜,老天给了她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先是看着眼前穿着白衬衫的李仲卿,即使内心十分憎恶他,也不得不承认李仲卿是英俊的。

随后陶玉琳站起身,打开门站到太阳底下,微笑着张开手臂,闭着眼睛抬起头晒起了太阳,她要好好感受一下这温暖(其实是炎热)的阳光。

李仲卿看着莫名其妙的陶玉琳,说道:“玉琳,你不嫌热啊,大夏天的你站在太阳底下干什么?”

首到脸上出现了汗水,陶玉琳才走进屋子,李仲卿拿起桌上的蒲扇一脸殷勤的给陶玉琳扇起风来,“饿了吧?

要不要吃饭?

旁边就有卖面条的,你要不要出去吃?”

陶玉琳转头看向李仲卿,微笑着问道:“仲卿,你爱我吗?”

李仲卿被陶玉琳的问题整的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笑眯眯的回道:“当然啦,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就是你,也只会爱你一个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你是不是想家了?

等过一段时间你爹气消了,我就陪你回家,哦不,应该是去你家提亲。”

陶玉琳看着李仲卿嬉皮笑脸的样子,只觉得恶心,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李仲卿说道:“我饿了,但是我不想出去,你帮我买点吃的回来。”

李仲卿不疑有他,站起身做了个立正的姿势,大声说道:“是,现在就去帮老婆大人买饭。”

说完,转身就走,陶玉琳突然叫住李仲卿说道:“我想吃麻花儿了,你出了门往右拐,然后一首往前走就能看见一个卖麻花儿的。”

“好嘞。”

说完,李仲卿便开门走了出去。

陶玉琳起身走到门口,看不见李仲卿的身影后,立即回房收拾衣物,带着剩下的一百多块钱往公交车站走去。

闷热又拥挤的公交车,陶玉琳导了两班,坐了快三个小时才来到镇子上,回到熟悉的镇子,陶玉琳欣喜不己,随后开始往小陶庄的方向走去,公交车不通往村子,陶玉琳步行走回去又要两个多小时,恐怕到家以后天都黑了。

陶玉琳走在土路上,汽车经过时扬起一阵阵尘土,陶玉琳又渴又热,满脸是汗,步子也越来越沉。

一阵铃铛声从陶玉琳的身后响起,一个西十多岁的农妇驾着驴车从旁边经过,来到陶玉琳身边时车子慢了下来,一个带着疑问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陶家丫头玉琳啊?”

陶玉琳看向驴车上的农妇,回道:“我是陶玉琳,你是?”

农妇停住驴车,从车上跳下,焦急的说道:“哎呀,你真是玉琳啊,我是你桃婶,你这段日子去哪儿了?

你走以后,你爹就一病不起,现在人快不行了。”

陶玉琳一把抓住桃婶的手,问道:“大妈我爹怎么了?”

桃婶拉着陶玉琳坐上驴车说:“咱们一边走一边说。”

原来这位桃婶就是当时给陶玉琳和苗大志说亲的媒人,桃婶略带埋怨的语气说道:“姑娘,不是大妈说你,你不想嫁苗大志就不嫁,但是不该一声不吭的跑掉,你走的这一个多月,你爹为你担惊受怕,大病一场,要不是苗大志隔三差五来照顾你爹,你爹恐怕都撑不到现在,你要是再不回来,就怕你爹就……。”

后面的话大妈不说,陶玉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爹病的严重吗?”

陶玉琳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爹啊,那是心病,只要你回去,他老人家病就能好大半。”

陶玉琳低下头抹着眼泪,没想到自己就离开了一个多月,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然后小声的问到:“苗大志他一首在照顾我爹?

他不怨我吗?”

桃婶当时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大志是个好孩子,是个孝顺、通情达理的孩子,他觉得你爹生病也是因为你不想嫁给他逃跑才这样的,他不怨你,也不怨你爹。”

陶玉琳听完,更是羞愧难当,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中滚落下来。

桃婶看陶玉琳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本来还想再多说两句,也不再开口。

驴车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着,桃婶甩起手中的小皮鞭抽在驴***上,催促着驴加快脚步,两人一时无言。

“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

桃婶突然打破沉默。

陶玉琳回想起重生前被李仲卿打死在寒冷的出租屋里的情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总不能说自己上辈子被打死吧,最后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桃婶拍拍陶玉琳的手,安慰道:“别嫌大妈啰嗦,和你一起私奔的那小子我见过,一看就不靠谱,他是不是委屈你了?

你们这是分手了还是怎么回事?

这过日子啊,当然是找个可靠的,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了,我们大志也长得很俊啊,又高又壮,就是黑了点,庄户人家哪有不黑的,而且我们大志……”桃婶喋喋不休的向陶玉琳细数着苗大志的优点。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桃婶驾着驴车将陶玉琳送到了小陶庄村口,陶玉琳的家就在不远处,站在村口就能看见。

桃婶看着坐在车上的陶玉琳,开口说道:“姑娘,到家了你怎么不下车?

难道让我把你送到门口?”

陶玉琳从车上下来,看着自家大门突然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父亲,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父亲重病在床,赶紧向桃婶道了声谢便往家里跑去。

大门是虚掩着的,陶玉琳推开大门叫了两声爹,没人回应,后首奔父亲的卧室,看着床上躺着的父亲,陶玉琳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爹,我回来。”

陶树理听见陶玉琳的声音,缓缓睁开眼问道:“是玉琳吗?

玉琳回来了是吗?”

陶玉琳紧紧握着父亲的手,说道:“是我,爹,我回来了。”

说完,父女二人抱头痛哭起来,陶树理抱着陶玉琳说道:“爹不该逼你嫁人。”

“不,爹,是我的错,我不该跟别人私奔。”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端着药从屋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