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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我立刻又闭上了眼。医院消毒水的气味灌入鼻腔,

耳边则是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右臂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

“祁少爷醒了!快去通知祁先生!”一个陌生的女声激动地喊道。祁少爷???

我困惑地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一位护士正匆忙跑出病房。

我艰难地转头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宽敞的单人病房,装修豪华得不像医院,

倒像是五星级酒店的套房。落地窗外,城市天际线在夕阳下熠熠生辉。这不是我该在的地方。

我叫祁安,二十五岁,普通上班族,昨天加班到深夜,回家路上...我的记忆突然中断。

对,车祸!我在十字路口过红绿灯,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从侧面撞来,刺眼的车灯,

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是一片黑暗。病房门被猛地推开,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位医生模样的人。男人约莫五十出头,

鬓角微白,面容威严,眼神锐利如鹰。“小唯,你终于醒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克制,

但我能听出其中的颤抖,“你知道码?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小唯?他在叫我?我艰难地清了清嗓子:"抱歉,您认错人了,

我不是..."男人的表情瞬间凝固,转向身后的医生:"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认不出我?

"一位戴眼镜的医生上前一步:"祁先生,

车祸造成的脑震荡可能导致暂时性记忆紊乱或身份认知障碍。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通常几周到几个月就会恢复。"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右腿一阵阵剧痛。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右腿打着石膏,全身多处缠着绷带。“请等一下,”我声音嘶哑,

“大爷,我真的不是您儿子。我叫祁安,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

我住在城西的...”“够了!”祁先生突然暴怒,一拳砸在墙上,吓得护士们后退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安排最好的神经科医生,做全面检查。

我没法接受这种荒谬的情况。”他转向我,眼神复杂:“祁唯,不管你记不记得,

你就是我儿子,祁氏集团的继承人。你必须尽快好起来。”说完,他转身离开,

脚上的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冷酷的节奏。2病房里一片寂静。

护士们小心翼翼地给我换药、测血压,没人敢与我对视。我望向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空,

感到一阵眩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把我当成祁唯?

那个真正的祁唯现在又在哪里?夜深人静时,我偷偷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一部最新款的苹果16pro,显然不是我的千元机。面容识别竟然解锁了,

屏幕上是一张我和一个女人...不,是祁唯和一位美丽女性的合影,

背景似乎是某个度假村。我翻看通讯录,里面存着数百个联系人,

从“父亲”到“王局长”、“李董事”,显然都是祁唯的社会关系。

相册里有数百张照片:豪华游艇上的派对、国际机场的私人飞机、各种高端酒会和商业活动。

祁唯的真实生活与我的***丝生活天差地别。我点开一段视频,画面中的祁唯举着香槟,

笑容迷人:“庆祝祁氏集团成功收购恒远,市值突破千亿!”他的声音清亮自信,

与我沙哑的嗓音完全不同。我放下手机,摸向自己的脸。绷带下,

我能感觉到高挺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颌线——这不是我的脸。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挣扎着按响呼叫铃。一位值班医生很快赶来。我急切地说,“请给我一面镜子。

”医生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化妆镜递给我。镜中的面孔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一张陌生而英俊的脸,剑眉星目,皮肤白皙,右额角有一道新鲜的疤痕。

这不是祁安的脸,这是祁唯的脸。"我到底怎么了?"我的手开始颤抖。

医生同情地看着我:“祁少爷,您在三天前的车祸中严重受伤。除了骨折和内脏轻微出血,

头部受到撞击导致逆行性遗忘。您可能暂时记不起自己的身份和过去,但请放心,

这种情况通常...”“不是吧,你不明白,”我打断他,“我不是失忆,我是另一个人。

”医生叹了口气:“这正是记忆紊乱的表现。您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

创造了一个新的身份来替代丢失的记忆。这是很常见的心理防御机制。

”我无力地靠在枕头上。没人相信我,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也许我真的是祁唯,

而祁安只是我大脑创造的一个虚构身份?

清晰真实——租住的小公寓、每天挤地铁上班、周末和大学好友张浩打篮球...3第二天,

一位自称心理医生的中年女性来到病房。她温和地询问我关于“祁安”的记忆,

然后耐心解释这是一种叫做“虚构性身份替代”的症状,多发生在车祸等应激场景后。

“祁少爷,您创造的‘祁安’这个身份,很可能反映了您潜意识中的某些渴望。

”她推了推眼镜,“普通人的生活,没有家族企业的压力,

没有公众关注的目光...这很能说明问题。”我苦笑:“所以您认为我是压力太大,

幻想自己是普通人?”“不完全是。”她微笑道,

“我认为这是您大脑在试图处理创伤的方式。车祸前,您是否感到特别压抑或焦虑?

”我——或者说祁唯——的生活看起来光鲜亮丽,但谁知道背后隐藏着什么?

也许真正的祁唯确实渴望逃离,以至于在车祸后,他的大脑创造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身份。

一周后,我勉强能下床活动。祁先生——现在我知道他叫祁明远,祁氏集团董事长。

他决定带我回家休养。当我坐着轮椅被推出医院时,

一排黑色迈巴赫和一群保镖已经等在那里。记者们被拦在警戒线外,闪光灯此起彼伏。

“祁少爷,请问车祸原因调查清楚了吗?”“有传言说这不是意外,您能回应吗?

”“祁氏股价因此下跌,您有什么要说的?”保镖们像一堵人墙挡在我面前,

迅速将我塞进车里。祁明远坐在我旁边,面色阴沉:“别理会那些苍蝇。

回家后你只需要专心养伤,其他事情我会处理。”车队驶入城郊一处占地广阔的庄园。

穿过铁门后,又行驶了近十分钟才看到主宅——一栋三层欧式别墅,

周围环绕着精心修剪的花园和喷泉。这简直像电影里的豪宅。我被安置在二楼的一间卧室,

比我的整个公寓都大。落地窗外是花园和泳池,远处还有网球场和高尔夫练习场。

一位中年女管家恭敬地站在门口:“少爷,有任何需要请随时按铃。”当房门终于关上,

我长舒一口气,艰难地挪到穿衣镜前。镜中人穿着高档病号服,身材修长,

即使憔悴也掩不住与生俱来的贵气。我慢慢解开上衣,检查身体——胸口有一道手术疤痕,

腹部肌肉线条分明,右臂内侧有一个小小的纹身:一个艺术体的“W”,

应该是“唯”的拼音首字母。这不是我的身体。这个认知让我既恐惧又莫名兴奋。

如果我真的变成了祁唯,那原来的祁唯在哪里?我的身体又在哪里?

那场车祸到底发生了什么?晚餐时,我第一次见到了祁家的其他成员。祁明远坐在长桌尽头,

一位妆容精致的中年女性坐在他右侧——我猜测是祁唯的母亲,但她看我的眼神冷漠而疏离。

“林姨,”祁明远开口,“小唯的记忆还没恢复,你多体谅下。”原来不是母亲,是继母。

我暗自记下这点。林雅琴——后来我知道她的全名。她优雅地切着牛排,

连眼皮都没抬:“医生说了需要多久恢复吗?”“几个月,也许更短。”祁明远看向我,

“明天开始会有家教来帮你补上这几个月落下的功课和公司事务。

董事会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功课?公司事务?心里有点紧张,我握紧了叉子。

我只是个普通广告公司的平面设计师,对商业管理一窍不通。如果露馅了怎么办?

林雅琴突然抬头,锐利的眼神盯着我,“对了,苏媛打过好几次电话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见她?”苏媛?又一个陌生名字。

我含糊地应道:“等我好一点吧...”林雅琴冷笑,“以前天天黏在一起,

现在连未婚妻都不想见了?”未婚妻?!我差点被水呛到。这下麻烦大了。回到房间后,

我立刻搜索了“祁唯 苏媛”。果然,八卦杂志上有大量这对“金童玉女”的照片。

苏媛是苏氏珠宝的独生女,与祁唯青梅竹马,两家联姻被视为商界大事。

最新报道称:“祁氏少爷车祸后,苏媛日夜守候病房外,真情令人动容。

”可我在医院醒来时并没见到什么苏媛。这不对劲。4夜深人静时,

我偷偷溜出房间——准确说是拄着拐杖艰难移动。我需要找到更多关于祁唯的信息。

书房应该是比较理想的选择。二楼的书房门锁着,但我发现祁唯的指纹可以解锁。进入后,

我打开台灯,小心地翻找起来。书架上大多是商业书籍和奖杯,办公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件。

我拉开抽屉,发现一本皮质日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我,

请找到这个——”后面是一串数字,像是坐标或密码。再往后翻,日记内容变得断断续续,

最近的几页尤为令人不安:“他又开始了...这次更过分...”“必须阻止他,

不惜一切代价。”“计划已经准备好了,希望媛能理解。”最后一页的日期是车祸前一天,

只有潦草的几个字:“明天,一切都会改变。”我背脊发凉。

这听起来像是祁唯在策划什么阴谋。车祸是意外还是...他自己安排的?如果他故意消失,

为什么要选择我?我和他之间有什么联系?突然,走廊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合上日记塞回抽屉,关掉台灯躲到窗帘后。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心跳如鼓。“小唯?

”是林雅琴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深吸一口气,

拄着拐杖走出来:“我...睡不着,想找本书看。”月光下,林雅琴穿着丝绸睡袍,

眼神犀利得可怕:“书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她走近一步,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特别是现在。”“为什么?”我忍不住问,“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她突然笑了,

笑容冰冷:“等你真正想起来自己是谁,再来问我这个问题。”说完,她转身离开,

拖鞋在地毯上摩擦出沉闷的声响。我回到房间,彻夜难眠。第二天一早,

家教就来了——一位严肃的中年男性,据说是祁唯的MBA导师。

他给我讲解祁氏集团的股权结构和近期重大项目,我勉强记下要点,但内心一片混乱。下午,

传说中的苏媛终于来了。当管家通报时,我的手心全是汗。门开了,

一位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走进来。她约莫二十四五岁,黑发及肩,

五官精致如瓷娃娃,但眼睛红肿,显然哭过很多次。“祁唯...”她声音颤抖,

站在门口不敢靠近,“你还记得我吗?”我不知如何回答。说谎还是坦白?

最终我摇了摇头:“抱歉,医生说我暂时性失忆...”苏媛的眼泪立刻掉下来,

但她很快擦掉,强作笑容:“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我是苏媛,

你的...”她顿了顿,“你的未婚妻。”她走近,小心地坐在床边。

我注意到她的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身上有淡淡的茉莉花香,

闻起来很舒服。“我们认识多久了?”我问。“从小。”她微笑,“我爸和祁叔叔是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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