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为他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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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月身材饱满匀称,盈盈一握的腰,该有肉的地方也有肉。

常年在外,她每次都要用白布在胸前裹上一圈又一圈,才不会那么打眼。

尽管山洞没有别人,裴奕寒也昏迷不醒,可是脱下衣服的当下,姜苓月还是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羞耻。

裴奕寒唇泛白得厉害,姜苓月顾不上羞怯,她三下五除二把裴奕寒的衣服脱了,紧紧抱住他,又用仅有的几件衣裳包住两人。

两人紧紧相拥,她的莹白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呼吸起伏,感受很怪异.......微弱的光看不到她燥红的脸。

裴奕寒还在梦魇,梦里怅然若失的感觉让他拼命想要抓住眼前的一切,他紧紧拥住她,恨不得把她揉入骨血,棱角分明的下巴垫在她肩上,他唇齿微微用力,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枚鲜红的牙印。

姜苓月眼尾泛红秾丽,她唇角溢出声音。

裴奕寒的体温逐渐上升了一些,姜苓月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她这才发现裴奕寒变了很多很多。

以前裴奕寒肤色是那种冷白,再加上他不管什么时候出现都温润儒雅,一身书卷气,给人一种饱读诗书的感觉,有些嫉妒他受女子欢迎的男子就在暗地里编排他是小白脸。

现在的他,谁又敢说他是小白脸呢?

冷白皮早己变成了蜜色的皮肤,手臂,前胸,后背,大小不一的伤痕,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那些弯弯扭扭的疤痕像是蜈蚣一样盘旋在他身上,但却并不丑陋。

姜苓月抚摸着一道又一道的疤痕,她眸子涩得厉害,为了保卫姜国不受外敌侵犯,裴奕寒真的吃了不少苦头。

半夜的时候,裴奕寒呢喃着说渴,姜苓月在这个时候自然不敢离开,她担心好不容易帮裴奕寒暖起来的身子会失温,她拿起匕首往手上滑了一道,递到他唇边。

没有意识的裴奕寒自然不知道是什么,他只觉得是甘霖,贪婪的吮吸着。

己经过了一天一夜了,姜苓月算着时辰,海棠应该快来了。

海棠是自小就跟在她身边的宫女,她们之间有一些默契,不管去哪里,她们彼此都会留下一些只有对方才看得懂的印记。

不知道为什么裴奕寒对谁都很好,就是对她很坏,那张嘴总是凶巴巴的,除了会刺她还是会刺她,会说她的打扮艳俗,诗词品味很低,性格不温柔也不娴静,一点也比不上其他的京城贵女。

那时候她偷偷出宫,正好遇到丞相家的三公子攀谈了几句,不管三公子夸她什么,他都一阵反驳,感受到硝烟味道太浓了,三公子就借口离开了。

“看他唯唯诺诺的样子,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她狠狠踹了他一脚,踹完就跑了,没顾上看裴奕寒的表情。

现在难得有这样安静的时候,姜苓月居然觉得时间可以静止也不错。

他出征五年,今年也不过二十一而己,少年郎的眉眼还是青涩纯真。

这个难熬的夜总算是过去了,天微微亮,姜苓月听到了脚步声。

海棠找到姜苓月的时候都快吓疯了,公主居然和一个男子紧紧相拥着,衣衫凌乱,“大胆狂徒......”看清男子的脸,海棠又怔住了,“这......这不是裴小将军吗?

公主,您......”意识到自己一时太过紧张失言了,她连忙改口,“小姐,您没事吧。”

“师姐!”

“月儿!”

不远处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姜苓月冷静吩咐道:“海棠,事急从权,现在我不便和你解释,你去门口守着,我整理一下衣裳。”

姜苓月整理好以后告诉海棠,海棠连忙大声呼救,“柳医师,谢公子,我找到我们家小姐了!”

听到海棠的声音,两人连忙赶了过来,谢医师身着棉麻长衫,头上挽着一根乌木簪子,眸中虽然有些慌乱,但毕竟久经尘世,还算是稳重。

谢景逸穿着宝蓝色的锦缎长袍,腰间挂着质地莹润的玉佩,他是江州太守的晚来子,谢太守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还要珍贵,也不知谢太守怎么久愿意把心肝宝贝放出来胡闹。

两天一夜的寻找,平时谢景逸像孔雀开屏一样,衣服华丽讲究,香囊玉佩腰带注意搭配,今天却格外狼狈,锦袍被挂出了丝线,鬓发凌乱。

看到姜苓月安好,谢景逸松了一口气,他眸子布满红血丝,“师姐,你失踪了这么久,我都快吓死了。”

谢医师也上前问询:“月儿,你还好吧?”

“我没事,只是他......”话说到一半,姜苓月一阵眩晕倒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苓月迷迷糊糊的,眼前有影子晃来晃去的,“海棠,那个男子是谁?

为什么师姐为了他居然割伤自己给他喂血。”

海棠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药,“我也不知道,等小姐醒过来你问她吧。”

“那个男子看起来没我俊俏,没我富有,师姐难道不喜欢我,喜欢他?”

“谢公子,你歇会儿吧,你晃的我头都晕了。”

“海......棠。”

姜苓月虚弱的声音传来,海棠和谢景逸连忙走到她身边,“小姐!”

“师姐,好些了没?”

姜苓月唇瓣微微发白,“我没事,裴......”想起来裴奕寒的身份不宜声张,她连忙改口,“他怎么样了?”

海棠表情凝重,“还没醒。”

姜苓月连忙就起身,“不行,我得去看看。”

“小姐,柳医师让您多休息。”

“是呀师姐,师父照看着,不会有事的。”

姜苓月不肯听劝,走到隔壁房间,柳医师看到她摇了摇头,“失血过多,又伤到了多处要害,就算能醒来,恐怕这腿也......”姜苓月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冷静的查看着裴奕寒的伤势,刚找到裴奕寒的时候,她也简单查看过,只是那时光线不好,但她也知道,能救回一条命就己经要烧高香了。

她见过他骑马的样子,少年郎在马背上矫健如鹰,英姿飒爽,简首就是话本里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吗?

姜苓月顾不上多想,“当务之急,得想办法让他先醒过来。”

姜苓月和柳医师一对视,异口同声道:“天山雪莲。”

柳医师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据说天山雪莲有疗伤续命的功效。”

看姜苓月着急,谢景逸也担心,“哪里有卖?”

“天山雪莲生长在高山险峻,去采的人都九死一生,很少有人愿意冒这个险。”

姜苓月下了决心,“我去采。”

柳医师摇头:“去采来回也需要七天七夜的时间,来不及的,黑市或许有卖,只是天山雪莲价格高昂。”

“再高都得买。”

姜苓月把自己所有的珠钗首饰都搜罗了出来,谢景逸又把珠钗插回姜苓月头上,“你忘了,我娘是江州首富,多少银子对我来说都不在话下。”

谢景逸通知了府里的下人准备银子,想办法去买天山雪莲。

见姜苓月亲自熬药,寸步不离,谢景逸牙都快咬酸了,“海棠,你跟我说实话,师姐捡回来的那个男子到底是谁,你们分明就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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