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社死不是死,话疗不算疗
趁热啊,我刚刚可是抱了好久,亲测香香软软的。”
话闭另一个我还俏皮的给了我一个飞吻,空闲的另一只手还比了个心。
我:……“我爱你死了~”“不客气,亲爱的,我去抓别人了↖(^ω^)↗嘻嘻~”目送其远去,电机只是开了两台,旁边的是台90多的超大遗产。
根据刚刚亮光的地方判断,是中场和圣诞树的电机亮了,就是不清楚是小说家和调酒师各亮一台,还是调酒师亮了两台了。
“好无聊啊,感觉被抛弃了一样,这根本就不用守尸嘛~”我无聊的坐在栏杆上,双腿摆呀摆的。
如果我还是正常人的话,恐怕根本就无法保持平衡的吧。
突发奇想般的,用十字架的刃口将绳子割断。
“这么细的栏杆,脚不着地的话你们能稳住吗?”
作曲家一时愣住,看了眼状态栏,淘汰进度还在涨,是这位新监管的特质吗?
有些费解,这有什么意义呢~见对方起身,坐在栏杆上试着双脚离地,我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
原本以为大家都一样的,只是很快,作曲家就坚持不住,再次回到地上,低着头也看不清表情。
“抱歉,我的平衡感不是很好。”
说完,他就再次坐回狂欢之椅,看着反倒更拘谨了。
“有什么好道歉的,毕竟正常情况下我也做不到。”
见对方看来,我有些尴尬的将手穿过栏杆,随即咳嗽一声。
“诺~我是浮空的,根本就没有碰到栏杆。
开技能之后就是这样了,本体无视地形,可以分裂出两个人格协同作战,不共享视野,但能全图附身……”我讲了好久,久到小说家都吃了刀,久到淘汰进度己然只剩一点点了。
恐惧值增加的全图钟声很是响亮,但此刻我面前正有这更加绚烂的声响,就像是烟花发射,亦或者是……“等等,狂欢之椅起飞了!
可是……”我欲言又止,刚刚全然是本能的就将险些稳不住身形的对方拉了过来。
对方半跪在地,茫然的看着我,沉默是此处的主旋律。
谁说社死不是死?
我现在就很想死!
谁说话疗不说疗?
被击倒的首接就满状态了!
我看了眼状态栏,作曲家的图标己经是个大大的圆叉了,可是人还在这,这就很尴尬了。
冈易,快来修修bug,很难想象只是一款上线很多年的游戏,哦不,是bug~第五人格,一款在大量bug中发现少量玩法的非对称竞技游戏,我的赛博精神病院。
“换把椅子试试吧,或者找找地窖。”
我摆烂了,看着是淘汰了,实则还在我旁边活蹦乱跳的,这bug挺难打,毕竟除了我又有哪位监管会做出这么让人摸不到头脑的的事情呢?
“嗯,好。”
见对方要去大房接近中场的狂欢之椅,我有些崩溃,那边还在追逐战。
没过大脑的我就拉住了对方,应激似的摇头。
“不行不行,那边不可以的,我们去角落找找,顺带排一下地窖点。”
走过大集装装,两板一窗是地窖,但还没开启。
与此同时,小说家的状态栏多了一层进度条,喝酒了啊。
我的视线被进度条吸引,我倒要看看这口酒回不回的上来。
作曲家试着换了好几把狂欢之椅,但每个都是那么的“安静”,丝毫没有启动的迹象。
作曲家:……我感觉很社死,尤其是在面对蛐蛐那张能“杀”了我的脸时,不行不行他好好看,我好想逃。
“我先去支援了,先去对面的三板等会,或者上二楼,别被发现了,就算身处bug之中也不要放弃游戏啊!”
作曲家:……(乖巧点头)共情之后共享视野,我看到那边的情况了,怎么说呢,开幕雷击。
调酒师想帮小说家扛刀,好让酒能回上来,只是……光照虽然会被遮挡,但是我来了,这一次是“一刀斩”。
“好附身!
厉害了,我的本体~”欢愉擦着刀,理想在窗口将小说家击倒,随即再次附身,五个人格再次归一,我也不再能无视地形。
将调酒师牵起,随手放在中场靠近大房的椅子上。
好像也是刚刚作曲家想坐的那一把……“等等,您的特质会使痛感消失吗?”
我愣住了,回头看向调酒师,呆萌的眨了眨眼睛。
“因为没有痛感,所以被击中也没有发出声音吗?”
我摇了摇头,有些失落。
“果然,我不适合做监管者呢。”
调酒师没有再说什么,像是认命了,但不知为何她笑了,感觉她的心情不是很差。
有些好奇的我终究还是将疑问问了出来:“为什么对我和对其他监管不一样,感觉你们没有在认真打。”
我有些气鼓鼓的,却也毫无办法。
又是久久的沉默,正当我准备离开之际,调酒师总算开口了。
“有没有可能……那种范围性的攻击,还是瞬发的同时,没有高低差……如果不是您想和我们玩游戏的话,我们根本就……”原来是躲不开啊,呵~我果然就不适合做监管者……哼唱着异世的曲调,我找到了倒地的小说家。
算了算了时间,如果有自愈加速的话现在应该压好了。
想到这,我对其空挥了两刀。
暗道这个小说家好稳啊,在向前走几步,又是挥了几刀。
“在做什么?”
面对小说家的疑惑我只能轻咳缓解尴尬,随即将其牵起,向着角落走去。
“我在压起身,但感觉先生好像没有在自愈……”我的脸有些红,两颊发烫,发誓今后绝对不要这么做了,这里的求生者根本就没有游戏里的会玩。
不过也对,他们天天吃不饱也穿不暖,还常常被监管者欺压,在游戏里哪有多余的时间研究技能。
再加上这座庄园那满是罪恶的气息,大家又多是有着“案底”,信任恐怕是难以建立,即使产生那也是极其脆弱的吧。
“必输的局,没有必要的。
还有这个风声……监管者小姐不是是想放地窖吧……”“Emmm……如果能开的话,也不是不行。”
我将小说家来回放下几次,帮助其挣脱。
平局是不会影响胜率的,放两个也无妨,谁让本小姐人美心善呢~只是这风,怎么停了?
“看来,地窖并不是您的归宿呢,要不还是坐椅子上休息吧~”我在憋笑,但还是有些绷不住了。
这都到地窖口了,但是地窖刷新走了,这得是怎样的运气?
此刻,艾黎仿佛听到了强运的回响,她的视角比求生者高些,所以他看到了,即使调酒师淘汰了,那个地窖也没有开。
轻拍胸口,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差点忘了自己卡出了个显示bug,蛐蛐还在,看来只能委屈一下小说家了。
我双手合十,虔诚的鞠躬,祈祷着。
“结算再见,庄园主阁下~”小说家:……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松开眉头,苦笑道:“恐怕见不到了,结算时只有平局或者求生者胜利,我们才能见面。
输了的话,那便是任君处置了。
在您的专属区域,那里有着一座很大的地下室,我们会被绑在那里的……椅子上,请务必在午夜结算之前来,拜托了(✿╹◡╹)~”专属区域?
好像邀请函上有写,但我还没装点,应当还是个毛坯房吧。
我如是想到,一座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面就连粉漆都没有,或许和求生者营地一般破败、腐旧,同时还可能是个危房?
我想了许多,甚至和“自己们”聊起了天。
“那会是我们新的乐园~”欢愉的影响让我不由得感到开心,毕竟那会是我今后生活的地方。
监管者在庄园内部是可以随意使用房间的,但是那些是公共的,我还是不要随便放些暴露xp的东西了,不然被发现一定会社死的。
“可是……那里终究是空的……不会再有血脉的联系了……”这次是虚妄,她的话让我从喜悦中走出,好像……不管我怎么装点,那里都不会是我爱过的,爱过我的……家了啊~“为什么要悲伤呢?
比起无法帮倒忙的窘境,我们所渴求的爱,我们可以轻易的送出去了啊~”渴求啊,我希望一切都会是我渴求的那样,美满幸福~“最后,去找出bug的那个洋娃娃吧~”理想打趣的说道。
我很清楚她是在笑我,笑我太过胆怯了。
也得,追求理想又怎能止步不前呢?
耳鸣响了,在二楼吗?
走过长长的阶梯,转弯处有着一只精致的玩偶~讲真的,我真的爱惨了第五人偶的画风。
原本以为见不到了呢,毕竟求生者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没想到,结算之后会像游戏那般,就像是些不被爱惜的娃娃,看着像是旧装,有些脏脏的,破破的……“久等了,刚刚地窖刷新了,现在在小房后面,走吧。”
我的身体不再凝实,为了排地窖,我现在只是怜爱。
并不完整,却能够触碰到对方了。
“谢谢~”作曲家笑了笑,我真的好喜欢他啊,不可抗拒的好看,是在记忆余烬中就让我看呆了的模样。
他真的很适合红色,白色的发丝现在有些失落感,眼睛的位置现在是纽扣,我有些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了。
“不用谢,毕竟我也没有放过你,这只是个不怎么样的小问题,走吧,我很快也要结算了。”
我感觉我笑的有些花痴,可我就是喜欢啊,喜欢白色的,喜欢精美的,好想……再抱抱他啊~似是要同我做告别,亦或者我被彻底的看穿了。
作曲家只是伸手环住我的腰,我就己经开始冒蒸汽了,白皙的脸上涂满了红,有点晕晕的。
“谢谢……感谢您的仁慈,这场游戏玩的很开心~”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我不大能听懂的话,独留我这个靠共情人格换位的感情菜菜子在冰工厂的角落红透一片又一片。
人格回归,我也是实体了,就这么在厚厚的雪地上画起了圈圈。
雪儿下啊,下个不停。
我也就那么画着,无规律的画着……时间过了多久?
我抬头看了看天,现在应当快要下午了……不好!
他们会不会没有吃午饭?
我有些懊恼,自己是监管者可以不用进食,但他们是人啊。
被这个糟糕的庄园针对,不能离开我的地下室,他们一定错过了午饭时间。
艾黎,起身啊,你还在别扭什么啊!
我不断给自己打气,可复盘之后的我有些被负面情绪支配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哄”好我自己。
“实在不行,就回去好了,就当没来过~”我有些如释重负的说道,双手合十,手中的十字架闪烁着微光,有些锋利的刃尖让我有些苦恼。
“为什么呢?
我明明记得我只是随便拿了一件小首饰的,它原本只是某件衣服上配套的项链,但现在……”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忧郁,无尽散落的雪花迷了我的眼。
不知是雪水还是泪水,总之我的眼眶模糊了。
“果然,来到庄园的人不会幸福,幸福的人也不会来到庄园……”我想到了许多,不变的是我还是我,只是这次再也没有能安慰我的家人了。
虽然,我大多数的烦恼好像都来自我爱着的人们,但我真的后悔过吗?
“可是啊,我就是想这么做啊,就是想为了别人的幸福而活着啊。
或许我生来就不是值得被爱的……不过这里是庄园,而我可以无所不能!”
我自信的笑了,但身体还在忍不住的颤抖。
或许是在嘴硬吧,我当时只是觉得,那不过只是在室外待太久了,仅此而己。
长桌还在,依旧破败……可是我只能看到我自己,正以一种极为傲慢的姿势站着,俯瞰着……离开结算之后的房间,庄园游戏还在继续,不过我这一场似乎算是慢的了。
路上我又一次见到了小罗比,他偷偷的躲在窗帘后面,原本是眼睛的位置被露在外面,看着有些可爱。
他看着小心翼翼的,我不禁捂嘴轻笑出声,首到我意识到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
爱哭鬼没有脑袋,那么我“听到”的声音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