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化学课代表的元素周期表在发光后山断崖的风卷着桂花香灌进领口时，林小川正用瑞士军刀撬着铁门的合页。
手机屏幕蓝光映着他鼻尖的细汗，铁门上的饕餮纹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像凝固多年的血迹 —— 他当然不会承认，这是上周用番茄酱伪造 "后山闹鬼" 时留下的杰作。
"靠，比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锁还难开。
" 少年嘟囔着从帆布包里掏出玻璃试剂瓶，浓硫酸在电筒光下晃出危险的反光。
三天前他在化学实验室偷瞄到林雪薇做焰色反应，偶然发现那串青铜钥匙遇钠元素会发出虹光，此刻正用胶布缠在无名指上，活像戴着枚生锈的扳指。
铁门突然发出齿轮摩擦的闷响，惊得林小川手一抖，试剂瓶摔在青石板上溅出滋滋白烟。
饕餮纹的双眼骤然亮起血光，机械化女声从门内传来，带着老收音机般的电流杂音："验证者资质：丙下。
建议抹杀。
""我去！
" 林小川连滚带爬往后退，书包里的游戏机卡带《魂斗罗》硌得背疼。
铁门开始渗出黑色雾气，门环上的饕餮张开蛇口，露出两排寒光凛凛的齿轮。
他突然想起钥匙还攥在手里，慌忙举过头顶："等等！
你们门派不是扩招吗？
我、我带资入组！
"激光束从蛇口射出的瞬间，青铜钥匙突然发出蜂鸣。
林小川眼睁睁看着自己指尖的血珠被钥匙吸收，在饕餮纹上勾勒出全新的符文 —— 那是昨夜抄林雪薇作业时，不小心画歪的元素周期表轮廓。
"上古血脉验证通过，试炼模式启动。
" 女声突然变得谄媚，青石板在脚下如融化的冰淇淋般塌陷。
林小川坠落时看见铁门上的血迹符文正重组为 "欢迎新生" 的霓虹灯字样，最后瞥见的是悬崖壁上贴着的《元素周期表》海报，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林雪薇的照片，正诡异地泛着荧光。
—— 当檀香味钻进鼻腔时，林小川正被毛笔杆戳着额头。
"同学，这道题己经问了三遍了。
" 清甜的女声带着不耐，林小川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古色古香的考场里，雕花木桌上摆着宣纸、砚台和沙漏。
监考官是个梳着道髻的少女，月白色旗袍袖口绣着星纹，胸牌上的 "苏清浅" 三个字显然就是她的名字，而她此刻正用毛笔尾端戳自己眉心。
"第一问：何为道？
" 少女广袖一挥，沙漏里的流沙诡异地倒转，"子时前答不出，就会被永远困在《论语》注疏里哦。
"林小川揉着额头环顾西周，发现考场穹顶布满流动的星图，二十几个考生正襟危坐，有人对着宣纸咬笔杆，有人用算盘算卦。
他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校服变成了素白道袍，袖口还沾着没洗掉的游戏手柄油渍 —— 等等，这分明是化学课代表林雪薇的座位布局！
"道？
" 少年抓起毛笔，笔尖在砚台里搅出漩涡，"《道德经》里说 道可道，非常道 ，但用现代哲学来解释......" 他突然想起上周抄作业时看过的阅读理解，大笔一挥写下："道可道，非常道 —— 倒过来念就是 道常非，道可道 ，说明真理具有薛定谔的猫属性，处于存在与不存在的叠加态，建议结合量子力学波粒二象性理解。
"砚台突然 "砰" 地炸开，墨汁化作黑色蝴蝶在考场乱飞。
苏清浅的道髻散开半边，眼睁睁看着金色文字从宣纸飘起，融入穹顶星图时激起层层涟漪。
整座考场开始扭曲，青砖地面变成透明玻璃，下方翻涌的岩浆映红了林小川震惊的脸。
"你、你这是魔改天机术！
"苏清浅颤抖着握紧腰间的迷你仙剑，却见少年托着下巴盯着岩浆："原来不是地板砖漏水，是岩浆池啊。
早知道带化学试卷了，硫酸倒下去能搞个中和反应。
"沙漏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第二道题投影在空中："如何补全残缺的聚灵阵？
"林小川盯着空中漂浮的金色阵图，残缺处像极了《水果忍者》里没切完的火龙果。
他摸向口袋，发现手机居然还在，立刻点开游戏界面："这不就是贪吃蛇走格子吗？
得让灵气沿着哈密顿回路流动......"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动，蓝色轨迹竟同步出现在阵图上，所过之处裂纹自动愈合，考场温度骤降，下方岩浆渐渐冻结成冰晶阶梯。
苏清浅的毛笔 "咔嚓" 断成两截。
她看着少年用奶茶配方在宣纸上重写丹方，用圆规画符时突然想起师尊的教诲："聚灵阵需按二十八宿方位排列......" 但眼前的阵图分明走的是数学建模里的最短路径！
"第三问 ——" 她正要开口，林小川突然指着她的胸牌："等等，你叫苏清浅？
和我们班花苏清雪什么关系？
"少女耳尖微烫，正要发作，却见少年掏出皱巴巴的零食包装袋，在背面画起了坐标系："我懂了，聚灵阵的灵气密度和摩尔质量有关，你看这个泰勒展开式......"考场顶部突然裂开缝隙，穿云箭般的流光砸在二人之间。
苏清浅趁机捏碎传讯玉符，对着光芒大喊："师尊！
考场出现了会用泰勒展开解天机术的怪物！
他、他还用《植物大战僵尸》的思路种灵草！
"林小川压根没听见。
他正对着冻结的岩浆池照镜子，发现道袍领口露出的钥匙吊坠，此刻正与池底的青铜齿轮完美契合 —— 那是他上周在篮球场捡到的 "废品"，现在看来，分明是某种古老机关的开关。
"同学！
" 苏清浅的声音突然带着哭腔，"你再这样下去，整个九霄宗的典籍库都要被你改成白话文了！
"少年终于抬头，露出招牌的吊儿郎当笑容："怕什么，我连教导主任的查寝路线都能算出最优解，破个阵还不是小菜一碟？
对了，你们这儿有 Wi-Fi 吗？
我农药战队马上要打晋级赛了。
"
手机屏幕蓝光映着他鼻尖的细汗，铁门上的饕餮纹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像凝固多年的血迹 —— 他当然不会承认，这是上周用番茄酱伪造 "后山闹鬼" 时留下的杰作。
"靠，比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锁还难开。
" 少年嘟囔着从帆布包里掏出玻璃试剂瓶，浓硫酸在电筒光下晃出危险的反光。
三天前他在化学实验室偷瞄到林雪薇做焰色反应，偶然发现那串青铜钥匙遇钠元素会发出虹光，此刻正用胶布缠在无名指上，活像戴着枚生锈的扳指。
铁门突然发出齿轮摩擦的闷响，惊得林小川手一抖，试剂瓶摔在青石板上溅出滋滋白烟。
饕餮纹的双眼骤然亮起血光，机械化女声从门内传来，带着老收音机般的电流杂音："验证者资质：丙下。
建议抹杀。
""我去！
" 林小川连滚带爬往后退，书包里的游戏机卡带《魂斗罗》硌得背疼。
铁门开始渗出黑色雾气，门环上的饕餮张开蛇口，露出两排寒光凛凛的齿轮。
他突然想起钥匙还攥在手里，慌忙举过头顶："等等！
你们门派不是扩招吗？
我、我带资入组！
"激光束从蛇口射出的瞬间，青铜钥匙突然发出蜂鸣。
林小川眼睁睁看着自己指尖的血珠被钥匙吸收，在饕餮纹上勾勒出全新的符文 —— 那是昨夜抄林雪薇作业时，不小心画歪的元素周期表轮廓。
"上古血脉验证通过，试炼模式启动。
" 女声突然变得谄媚，青石板在脚下如融化的冰淇淋般塌陷。
林小川坠落时看见铁门上的血迹符文正重组为 "欢迎新生" 的霓虹灯字样，最后瞥见的是悬崖壁上贴着的《元素周期表》海报，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林雪薇的照片，正诡异地泛着荧光。
—— 当檀香味钻进鼻腔时，林小川正被毛笔杆戳着额头。
"同学，这道题己经问了三遍了。
" 清甜的女声带着不耐，林小川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古色古香的考场里，雕花木桌上摆着宣纸、砚台和沙漏。
监考官是个梳着道髻的少女，月白色旗袍袖口绣着星纹，胸牌上的 "苏清浅" 三个字显然就是她的名字，而她此刻正用毛笔尾端戳自己眉心。
"第一问：何为道？
" 少女广袖一挥，沙漏里的流沙诡异地倒转，"子时前答不出，就会被永远困在《论语》注疏里哦。
"林小川揉着额头环顾西周，发现考场穹顶布满流动的星图，二十几个考生正襟危坐，有人对着宣纸咬笔杆，有人用算盘算卦。
他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校服变成了素白道袍，袖口还沾着没洗掉的游戏手柄油渍 —— 等等，这分明是化学课代表林雪薇的座位布局！
"道？
" 少年抓起毛笔，笔尖在砚台里搅出漩涡，"《道德经》里说 道可道，非常道 ，但用现代哲学来解释......" 他突然想起上周抄作业时看过的阅读理解，大笔一挥写下："道可道，非常道 —— 倒过来念就是 道常非，道可道 ，说明真理具有薛定谔的猫属性，处于存在与不存在的叠加态，建议结合量子力学波粒二象性理解。
"砚台突然 "砰" 地炸开，墨汁化作黑色蝴蝶在考场乱飞。
苏清浅的道髻散开半边，眼睁睁看着金色文字从宣纸飘起，融入穹顶星图时激起层层涟漪。
整座考场开始扭曲，青砖地面变成透明玻璃，下方翻涌的岩浆映红了林小川震惊的脸。
"你、你这是魔改天机术！
"苏清浅颤抖着握紧腰间的迷你仙剑，却见少年托着下巴盯着岩浆："原来不是地板砖漏水，是岩浆池啊。
早知道带化学试卷了，硫酸倒下去能搞个中和反应。
"沙漏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第二道题投影在空中："如何补全残缺的聚灵阵？
"林小川盯着空中漂浮的金色阵图，残缺处像极了《水果忍者》里没切完的火龙果。
他摸向口袋，发现手机居然还在，立刻点开游戏界面："这不就是贪吃蛇走格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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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浅的毛笔 "咔嚓" 断成两截。
她看着少年用奶茶配方在宣纸上重写丹方，用圆规画符时突然想起师尊的教诲："聚灵阵需按二十八宿方位排列......" 但眼前的阵图分明走的是数学建模里的最短路径！
"第三问 ——" 她正要开口，林小川突然指着她的胸牌："等等，你叫苏清浅？
和我们班花苏清雪什么关系？
"少女耳尖微烫，正要发作，却见少年掏出皱巴巴的零食包装袋，在背面画起了坐标系："我懂了，聚灵阵的灵气密度和摩尔质量有关，你看这个泰勒展开式......"考场顶部突然裂开缝隙，穿云箭般的流光砸在二人之间。
苏清浅趁机捏碎传讯玉符，对着光芒大喊："师尊！
考场出现了会用泰勒展开解天机术的怪物！
他、他还用《植物大战僵尸》的思路种灵草！
"林小川压根没听见。
他正对着冻结的岩浆池照镜子，发现道袍领口露出的钥匙吊坠，此刻正与池底的青铜齿轮完美契合 —— 那是他上周在篮球场捡到的 "废品"，现在看来，分明是某种古老机关的开关。
"同学！
" 苏清浅的声音突然带着哭腔，"你再这样下去，整个九霄宗的典籍库都要被你改成白话文了！
"少年终于抬头，露出招牌的吊儿郎当笑容："怕什么，我连教导主任的查寝路线都能算出最优解，破个阵还不是小菜一碟？
对了，你们这儿有 Wi-Fi 吗？
我农药战队马上要打晋级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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