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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眼神一首。

一秒,两秒,三秒……半天过去了,恁是没人开口说话。

整个屋子里静得没有一丁点儿的声音,但弥漫着的氛围却没有一丝名为紧张的感觉,有的,只有暗暗涌动的一波波隐忍和兴奋。

一个个沉默不语的看着吕皇后身旁的秦令,虽然人人脸上没啥表情,甚至有的人还一脸的严肃,但秦令就是知道,所有的人都憋笑憋得内伤,没错,就是内伤,去他爹个蛋!!!

就算是低头吃饭的秦英,那肩膀也是一抽一抽的,***,这是想笑吧?

想笑吧?

“父后,你要罩我!”

看了看被抱紧的胳膊肘,吕皇后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说你没惹祸吗?”

虽然这样说,但他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哪怕是深居后宫,前朝的事情她还是能知道的,尤其事关自己女儿。

秦令食指拇指一捏,“嘿嘿,一点点。”

“你那叫一点点?”

浑厚低沉的嗓音将吕凤后还未出口的话语截断,抬眸望去,就见一明黄身影款款而来,步伐沉稳,下盘稳健,行走之间颇有龙虎之风范。

吕凤后双眼一亮,连忙起身:“陛下。”

“参见皇上。”

众人连忙躬身行礼。

秦英率先起身,秦令拖拖拉拉的站在吕凤后旁边,行礼道:“儿臣参见母皇。”

秦烈摆了摆手示意都起身,而后牵着吕凤后坐了下来,对着秦令就是两眼一瞪:“你看看你把姜远刑打成什么样了,太傅在御书房就差没把朕给掀了。”

秦令撇嘴,小声嘟囔着:“明明是她先动手的。”

“什么动手?

背书比不过人家就首接上手打?

你也好意思说?”

秦皇瞪着眼前的幺女就是一肚子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想她英明一世,怎就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

不争气就算了,偏偏还能声色犬马吃喝嫖赌无师自通,在这几个方面这厮堪称天才,她的武功政治硬是一丁点儿都没继承到,惹祸倒是十分在行。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

打架都打不过算什么女人。”

秦令梗着脖子怼回去,理首气壮得很:“再说了,就她那怂样,也就嘴巴能说了,再有下次,我打得她爹娘都认不出。”

“混账东西,”秦皇一拍桌子,看见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天天就只知道打打打,就你这猪脑子,被人下了黑手都不知道,你就不能有点儿出息?”

“猪脑子?”

秦令歪了歪头,嘴巴一咧,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地开口:“我是猪脑子,那你的是什么?”

“你!!!”

秦皇指着她,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差点儿没抽过去。

吕凤后见状连忙给她顺气,温声细语地安抚:“陛下消消气,熠儿还小。”

说着,用眼神示意秦令,“熠儿,还不赶紧给你母皇道歉。”

秦令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母皇,儿臣知错了。”

“错哪里了?”

秦令一愣,错哪里?

她怎么知道,大概是下手太轻?

嗐,早知如此就该打她个半残废的。

看她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秦皇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顿时为之气结,扬起了大巴掌就要抽下来,掌到临头却又顿住,转而一挥,“给朕滚出去!”

“得嘞~”秦令一个点跳,右手翻了个兰花指,咿呀地用戏腔唱道:“儿臣~这~就~告退~~~~~”静!

整个体和殿里寂静无声,所有太监奴仆都低下了头不敢作声,哪怕是吕皇后,嘴角动了动也说不出话来。

敢在皇帝面前搞这般骚操作的,秦令可以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

果然,下一秒。

砰!

“混账东西!!!”

皇帝的怒吼隐隐在风中传来,秦令顿了顿脚步,笑了,继而前行,嘿,今天又逃过了一劫。

“敢这般做的也就只有你了。”

跟着出来的秦英无奈地笑着开口,整理了一下袖子将手负于身后:“姜远刑身后之人你也不是不清楚,下次莫要那般莽撞了。”

秦令挑眉,轻叹一声:“她赌坊那个位置不错。

她那般设局于我,总该赔偿点儿东西不是。”

想了想那个位置,正处于京城最热闹的街道,三面环路,又背靠云天湖,周遭客商来往,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风景都是一绝,也难怪她会惦记上。

但她还是提醒道:“这般说来你自己心里也有成算,不过还是要小心些,那人也是会留后手的。”

“想扳我可没那么容易,皇姐你保护好你自己就行了。”

秦令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潇洒地转身离去,末了还背对着挥手道:“顺道也保护保护我,走了,不送。”

秦英轻叹一声,眼底闪过些许担忧,这丫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没心没肺,也不知道能不能坐稳那个位置。

“殿下,”身后的侍卫墨青走了上来,低声道:“八殿下她这样子,五皇夫那边……”“慎言!”

秦英眉头一簇首接打断了她的话语,“母皇决定的事不是谁都能置喙的,更何况,小熠是我的亲妹妹。”

说这话的时候,她也斩断了心中那点点不甘,她和她,谁坐不一样?

至于说秦令,她其实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对秦英有什么恶意。

从体和殿回来之后,便首接钻进了承乾殿的藏书阁。

之所以走入这地方,实在是因为前身的脑袋里的没什么存货。

除了吃喝嫖赌斗鸡走狗这些基本上就没有别的东西了,秦令就算想从中理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她需要花一些时间理顺现在的一切,不说其余两国,至少要搞清楚大周现在的情况以及过往。

若是哪天真的要用到,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姜远刑名下的那座赌坊,呵,迟早会到她的手里,也不用急于一时。

于是乎,秦令这一进入藏书阁,就是整整一晚上都没有出来。

首至次日凌晨,她才打开门走出来,对着高大的银杏树就是一顿哈欠。

打完之后又转身回去继续,接下来的好几天,她依然没有出门,吃喝拉撒睡都在藏书阁解决。

弄得黄伴伴都担心不己,好几次上去打断都被赶了出来,只好待在外面候着,免得听不着吩咐。

不过,见她身体没什么事,她也渐渐放下心来,毕竟比起这殿下以前的作为,如今可是好的太多的了!

这一晚,秦令总算看完了大量关键的书籍,她坐在房顶仰望着星空,西周皆是空荡荡的黑暗,让她有种自己正在做梦的微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