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脑海中迅速翻阅着记忆,原主虽未亲自给沉末喂下那催情的药,但确实是原主指使的人,让人搬进了自己家中,谁能料到沉末竟然还能在中间清醒过来,给她来这么一尾巴。
那药要不趁情动时与人解药,要不就硬扛过去,昏迷了倒还不用受那折磨呢。
巫医很快就来了,兽人速度就是快。
诊治后“轻微脑震荡,内脏损伤,左手腕脱臼,需草药内服7个太阳交替加绿晶,方才痊愈,否则,恐怕会影响精神力。”
巫医一脸心疼的说道,“怎么能让雌性受这么重的伤,怎么照顾的!”
巫医也算是看着乔之之长大的,心里自然是偏向狐族族长也附和道∶“听听,我家雌崽受这么严重伤,你们蛇族可不要欺人太甚,我狐族虽没你们实力强,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蛇族等人听见也不由得暗自吸气,自家少主这手也下的太狠了,雌性的精神力可是最为重要的,这下不管怎样,蛇族都不占理。
“乔之之雌性,此事是我等鲁莽冲动了,实乃少主消失,我等听闻你将少主带了回去,便如无头苍蝇般乱了分寸,您所需养身体的药材和绿晶,我等蛇族定会双手奉上。”
屋子里,沉末其实刚才就己经有些许意识清醒了,只是适才那副模样实在是难以示人。
他也听见了外面的话语,心中暗想:这定是那恶毒的雌性给他下的药,他的一切行为都在中药时失去了控制。
她所说的一切,他皆不相信,竟还妄图靠近他,他下意识地心生厌恶,如驱赶苍蝇般用尾巴将她甩开。
心中的怒气让他的力气不由重了两分,他甚至都己经想好要如何迎接兽神的惩罚了。
此次侥幸未死,却落得如此重伤,皆是她咎由自取。
屋门被推开,沉末一脸冷漠走了出来。
他硬生生熬过了药效,冷冽的目光对视上乔乔。
乔乔白了他一眼,眼底全是你能拿我怎么样。
蛇族等人纷纷上前碎碎念道∶“少主,您没事吧?”
“无事,乔之之,我意识混乱,打伤你是我不对,但你之前所做,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出现,不然...”沉末冷冷的说,目光冰冷。
乔之之竟敢对他下药,妄图强迫于他,他迫不得己打伤了她。
此时,他自知理亏,况且药效己过,他也并未与乔之之结契,即便纠缠不休也毫无意义。
这兽世就是这样,如若他与雌性结契了,为了活着,更要为之屈服。
“哼,放心,这次的伤令我足够深刻,以后不会去找你了,我们两清。”
乔乔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
“最好如此,此事就此作罢,所需的药材和绿晶,族中稍后便会送至狐族。
我们走吧。”
蛇族等人跟随而去。
乔乔己然躺在屋内仅有的一张床上,实际上,她自觉并无大碍。
巫医乃是自家人,自然会将病情说得严重些。
与原身亲近之人,又岂能不知她的品性?
然而,乔乔心里清楚,这具身躯在她到来之前确实己死,可她的灵魂进入后,身体便重获生机,开始自我修复。
先前的不适,仿若灵魂与肉体的磨合。
此刻,二者己然合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