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禽兽初现！贾张氏趁火打劫
前院东厢，程家。
程家兄弟俩，一个躺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对视着。
片刻。
程小东挠头，他困惑开口：“哥，你不打算考北大了吗？
这可是你的梦想…”程洛摇头，态度松弛：“不考了，哥带你去草原，吃香喝辣。”
“可是，我听院里大爷说过，草原很贫瘠…”程小东不解。
程洛笑了。
草原当前确实贫瘠，但这只是一时。
“听哥的，哥不会害你。”
“好！”
……院里十分热闹。
不少婆婶端着菜盆子小声议论，都疑惑程洛为什么同意退婚，他之前可是很爱白晓彤。
前院，东厢。
咚咚咚！
贾张氏堵在陈家门前，手掌拍着门栓：“程家小子，开门！”
“我贾张氏收债来了！”
十一岁的程小东打开房门，他身上黑色衣裤上缝了几处花纹旧布。
周围有邻居缩头缩脑的凑前来，开始围观，一个戴黑框眼镜大爷拍了贾张氏肩膀一下：“贾张氏，你干啥玩意呢，还催上债了。”
贾张氏挥起手中欠条，“三大爷，可不是我胡闹，是人程大江自己生前找我借钱，押了前院东厢这三间房。”
三大爷，阎埠贵。
九十五号大院的管事大爷之一。
身材干瘦，是一名小学教师。
最喜占人便宜。
“贾张氏你这话说的，都邻里邻居的，不就是欠你点钱，能有多少？
人程大江刚走，你就急着收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看上人陈家的房子。”
阎埠贵扶眼镜开口：“人程大江欠我十块钱，我都没好意思要。”
“怎么可能！”
程小东下意识出声，“我爸怎么可能向你俩借钱，一个铁公鸡，一个招魂婆。”
“要借，我爸也会找傻柱哥或大茂哥他们借。”
“你这小畜生！”
贾张氏恼怒骂道。
“小东你有点没礼貌。”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他没有像贾张氏那般生气，因为他本来就是编的，纯属想占便宜。
以前程大江没少和他往来，除了傻柱，就属和他家联系最多，很多邻居都知道。
而现在他说这番话，正是好时机，反正程大江人己经走了。
无人对证。
邻居低声开始交谈，神情怪异。
“程小东，今个这房子我要定了，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你不认也得认。”
贾张氏甩着欠条。
“你……”程小东气得浑身发抖。
其他邻居也跟着吵。
“是啊，合理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
程小东这一刻很无助，那只熟悉的手又按在他的肩头，顷刻间程小东感到一阵放松。
是程洛下床过来。
于是程小东噘嘴嘟唇，委屈说着：“哥，他们欺负人…”“爸不会找他们借钱去赌。”
“爸没有这么傻。”
程小东嚎啕大哭。
程洛抱他入怀轻手安抚。
而他眼神不经意看着门外的贾张氏和阎埠贵，视线落在贾张氏手上欠条纸。
程大江，他和程小东的父亲，好赌但不滥赌，赢了钱全都补贴家用，绝不可能做出卖掉房子换钱去赌的事。
所以，贾张氏这份欠条，绝对是假的。
程洛又看向阎埠贵，眼睛微眯，这老家伙，和原著一样，爱占便宜，又比原著更为贪婪。
果断打开系统商城。
测谎电击闹钟谎言越大，惩罚越强价格：一百积分程洛侧头附到程小东耳边：“去请街道办的王主任过来。”
程小东眼睛一亮，猛地点头，跑了出去。
“诶，程小东你去哪？
别想跑！”
贾张氏孙子棒梗，两腿一迈跟在程小东后面。
贾张氏看了自家孙子的背影一眼，转头望向程洛：“程家小子，这是不想还债，让你弟弟先跑路了？”
程洛笑了笑，“怎么会，只是让他去找人帮忙，毕竟还得还债。”
“不过，事关重大，三大爷，还得麻烦你，开个全院大会。”
“不行！”
贾张氏脱口而出。
“哦？”
程洛双手环胸，“怎么，贾大妈您怕？”
“谁怕了！！”
贾张氏声调升高。
许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我……我只是不想浪费大家时间。”
“不会！”
——邻居们笑着摆手。
一个小时后。
95号大院传统项目，全院大会。
一张方形西仙桌，三张木凳。
“程洛，贾张氏所讲的事虽无处取证，但欠条不仅有你爸的签名，更有你爸的手印，我觉得这债你该还。”
开口的人挺着大肚腩，七级锻工刘海中，是院里的二大爷。
“我认同老刘的说法，但咱都是邻居，我觉着，这事咱可以再商讨。”
开口的人留着寸头，八级钳工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
易中海是院里除聋老太威望最高的人，不论管事大爷的身份，单论他八级钳工近一百的工资，就是普通工人家庭的两倍有余。
这年头，普通家庭一个月工资顶天也就三、西十左右，除非你家有双职工，每个月工资加起来才有可能超过五十块。
所以，他的话，连贾张氏都不得不听，“一大爷，您说的对，但我们家也穷，借程大江钱是看在他一人养俩孩子不容易。”
“这欠条的事，也是程大江自己要写的，当时我可劲拦着都没用。”
“我现在也不是想趁人之危，只是，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咱也不能白借人钱啊。”
闻言，邻居们赞同点头。
"贾大妈，我爸几月几号借的钱？
"程洛突然发问。
贾张氏愣了一下，"几……二月十七，对！
就是二月十七！
"“二月十五我爸下乡采购，二十号才收齐当月物资，他咋在十七号朝你借钱？
"“我…”贾张氏脸色一僵，"记错了…"“我只知道是二月份，具体日子我忘了，老了健忘。”
"不着急，欠条上应该有写，你可以看看。
"贾张氏拿欠条的手开始发抖：“我，我没写日期。”
“我寻思着都是街坊邻居，写太细影响交情。”
“好的。”
程洛点头，“三大爷，您说我爸欠您十块钱，是真的吗？”
“嗐，臭小子，你是在质疑我人品？！”
阎埠贵从凳子上弹起，瞪眼。
“不敢。”
程洛摇头否认，“只是，我这边有个小玩意，刚好能测您话的真假。”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程洛，别闹了，难不成你还能当老阎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程家老大，我也有点好奇。”
王主任踏入院门。
“王主任？！”
一大爷易中海惊呼，起身向王主任迎去。
这…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到一丝意外。
王主任入座，程洛拿出闹钟。
“我的闹钟能测真假，只要你把手放在铃锤上。”
“啊哈哈哈——”邻居们皆是发笑。
阎埠贵拿下眼镜，抹着笑泪：“程洛，你在开什么玩笑。”
贾张氏，捧着她那肥猪腰，仰天大笑：“哈哈哈，你爸要听到你这话，不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啊哈哈…”王主任不由皱着眉，打量起程洛。
易中海则靠上前，悄声说了几声程洛的坏话。
整个前院在场的人，虽心思各异，但都对程洛这一番话，表示质疑。
程洛这边，自然感受到氛围异样。
不过他只是淡然一笑，看了眼阎埠贵和贾张氏二人。
“那你俩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