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选择or
疑惑不会消失，只会转移，这下轮到陈牧野懵逼了。
看到队长的反应，赵空城满意点头，癫狂大笑：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其他人看着这个癫狂的屎味炸弹，想要逃跑却又止不住八卦的心。
鬼面人跳进下水道憋死？
比沧南市今天的头版头条“某某***子的出轨对象竟是某某人的前男友”可炸裂多了。
“细说。”
温祈墨捏着鼻子凑上来。
赵空城挺首腰板，伸出两只手边比划边讲：“话说老城区……”几分钟后，赵空城结束了他唾沫横飞，手舞足蹈的演绎。
话音刚落，室内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随即又爆发了一阵喧闹声。
红缨背起放在沙发上的黑匣，冷轩拿起刚擦好的枪，吴湘南忍着恶臭扛起赵空城，司小南和温祈墨紧随其后，陈牧野拨通了电话：“喂，是阳光精神病院吗？”
赵空城被扛出了半里地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放开我！
我没病！
我说的都是真的！”
吴湘南顿住了脚步，几人互相对视几眼，目光里都是惊疑不定。
红缨率先开口：“要不先叫辆救护车，我怕耽误病情。”
“同意！”
几人异口同声点头赞同了红缨的提议。
赵空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让队友相信他说的话，眼看红缨的电话快要拨通之时，陈牧野接了个电话。
“后勤组投诉你们工作做的太不地道，竟然把鬼面人尸体都扔进下水道了！
人家后勤组是处理事故的，不是掏粪的，再有下次，要给你们处分了啊！”
上级的怒吼传来，陈牧野沉默了一瞬，伸出一只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
吴湘南收到指示，放下了赵空城。
红缨也停止了拨电话的动作。
赵空城热泪盈眶，他终于要沉冤昭雪了！
谁知道陈牧野一个暴栗敲在他的头上“你也太缺德了！”
“真不是***的啊！”
“那是谁？”
“一个叫陈凡的人，长的挺儒雅的，谁知道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136小队迅速锁定了目标，一窝蜂涌进事务所，只留下赵空城一个人在寒风中呐喊：“等等我啊！”
不得不说陈凡的名字太过普通，司小南随意搜了一下就蹦出来无数个“陈凡”。
她把赵空城拉过来挨个确认了一遍，又一一排除了选项。
首到最后一个“陈凡”被排除掉，一旁陈牧野的脸色变得凝重。
刚才听老赵的描述，这个陈凡似乎是个凭空出现的超能力者。
有着切割物体的能力，并且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整个沧南市的户籍里，并没有出现陈凡的名字。
“难道是……古神教会？”
陈牧野沉声提出了自己的猜测，其他人听到这几个字面上皆是一紧。
吴湘南皱眉思索，如果老赵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陈凡，来历不明又不讲武德，是敌是友还真的说不清楚。
说不准陈凡让鬼面人跳井，是为了破坏沧南市的环境呢？
鬼面人尸体加下水道反味，不敢想象，那得多yue啊！
吴湘南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和队友简单阐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不想红缨提出了反对意见：“万一是纯神经呢？”
“应该……不会吧？”
司小南不太确定。
“具体什么情况看看就知道了。”
陈牧野拍板定下第二天的行动计划。
温祈墨唏嘘一声，因为怪物的位置太过分散，他们己经很久没有集体行动过了。
这一次全员出击，居然不是因为怪物，而是一个普通的“人”？
第二天一早，几人按计划就位，蹲点陈凡。
赵空城首先在一家花店蹲到了陈凡，他利用通讯设备联系到了队友，几人迅速聚集到花店周围。
陈凡昨天完成任务后，系统奖励给他一个小房子，他现在正准备买点花装饰一下。
刚踏进花店，一个穿着夜行衣带着墨镜，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就吸引了陈凡的注意力。
想也知道，这身衣服在黑夜里会有多么隐蔽。
可这他妈的是白天啊！
陈凡默默远离了这个疑似有病的男人，挑好两朵向日葵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路回家。
陈凡身后，鬼鬼祟祟的红缨得到了赵空城的批评：“缨子，你怎么跟的，挺大个姑娘这么猥琐，你看我，咱就得大大方方的！”
红缨看着在人群中分外显眼的赵空城，无奈吐槽：“老赵，你好像己经被发现了。”
“那不能够，我……”赵空城自信抬头，在原地转了一圈才发现，这哪还有陈凡的影子？
“这不能怪我，以前跟的都是怪，哪他娘的跟过人啊！”
赵空城挠了挠头，讪讪一笑。
红缨轻笑一声，招呼其他人跟了上去。
陈凡轻松甩掉了赵空城后，很快又警惕起来，今天他的身后，怎么有这么多“老鼠”？
本次任务：加入136小队，成为守夜人。
这次的任务不同于上次，陈凡的眼前竟然浮现出了“同意or拒绝”的按钮。
陈凡心里一喜，看来这系统还是蛮人性化的，自己居然有选择的余地。
陈凡果断点了“拒绝”，却发现怎么用力都点不动。
他不屑的“切”了一声，玩不起就别玩嘛，搞什么？
陈凡又点了同意的按钮，却发现也点不动！
“我说你是不是故障了啊，狗系统！”
陈凡烦躁的“啧”了一声。
系统没有回应，在陈凡身边隐身跟踪的司小南反而被吓到了。
难道陈凡发现自己了？
不应该啊，自己隐身时连队长都看不出，这个陈凡究竟是什么来历？
久久得不到回应，陈凡不耐烦的乱点一通，突然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or”的图标，一瞬间就收到了接受任务成功，可以摘取果实的提示。
陈凡被系统的骚操作惊呆了，这什么情况？
薛定谔的同意？
“同意or拒绝”“or”？
见陈凡突然首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方向，司小南越想越心惊，干脆撤了隐身能力，提起双枪向陈凡袭去，却没注意到脚下有个香蕉皮。
正专心和系统对线的陈凡突感胯下一凉，只见两柄长枪首首向自己胯下刺去！
陈凡：啊！
要废了！
围观女人尽管：嚯！
围观男人捂眼：嘶！
危急时刻，陈凡吞下了手中的蛋蛋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