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千年的司法天神位置有人坐了”“听说还是玉皇大帝亲封呢,真厉害。”
瑶池仙境内,几个仙女叽叽喳喳讨论起新封的司法天神。
一柄剑飞速从众人身旁飞过,速度之快众人只当是一阵风拂过。
九重天上凌霄宝殿外。
“厉劫生欲面见玉帝,还请灵官通报一声。”
一少年面朝殿内拱手作揖说道。
一人应声而出,只见那人赤面髯须,身披金甲红袍,面露三目,形象极其威武勇猛,正脚踏风火轮朝少年处飞来。
“玉帝有令,谁人不见,这天神是知道的。”
王灵官一脸严峻,言语之间容不得半点私情。
“他可有说过连我也不见吗?
不瞒灵官,在下是受玉帝诏前来复命。”
“玉帝特意交代于我,说是司法天神来此也不见,天神请回吧。”
“怪了,这是为何,他己伤成如此之重了?”
厉劫生心中琢磨。
稍加思索后少年便知缘由,面露难色心中一番不舍。
“这老东西。”
少年在心中暗自咒骂。
“烦请灵官通报一声,就说天外要事与千年寒玉灵作辅所制寒酒携厉劫生求见。
若是玉帝还说不见厉某绝不多留一刻。”
灵官转身去殿内通报,不多时便出来回命。
“请。”
少年心想:“以后见面可要他来定地方,自己哪有那么多酒给他喝。”
殿内无人少年便来到殿后花园处,而一人正在亭下等了多时。
那人长相普通更毫无气质可言,犹如浩瀚沙海任意一万千沙砾一般,但那双目中的坚定,好似平凡中的独特诗篇,让人从平凡中窥见非凡,感受到一种超越外表、首击心灵的吸引力。
“坐。”
那人招呼着少年。
少年将酒取出后刚一打开玉帝便嗅了出来酒质,“还真是千年寒玉灵。”
再一嗅又喃喃道:“玉桃花,琉璃果,这酒先别喝,拿去周山镇个三年便会大成,你日理万机这等事就交于我好了。”
玉帝说罢便要伸手夺酒。
少年心中一阵鄙夷,将来手制住面色不改说道:“己镇了三年,寒气育酒合寒玉灵,汲周山三年天时,这酒应是比冰堂要寒,能否消瘦,看你福分。”
少年取出一爵酒给玉帝,后者早就被馋虫勾迷心窍,不顾礼仪伸手便来取酒。
一爵酒入口,味觉盛开感受着清冽甘甜,悠长回味的香气。
寒酒独特的口感与风味,如诗如画,温暖拥抱着瑟瑟寒风。
寒风凛冽,酒暖心扉,与君共饮,畅快淋漓。
“醇香入魂,醉人心扉。
再来!”
少年见宝帝还想再来,便抬手拦住,开始说起了正事“你前些日让我去看的地方,与你所料不差,那道裂缝穿过后有一道扭曲的空间,我正要封住那地方它却消失了,天外的东西应该就是从那地方涌入。”
而那裂缝自然被他补好。
今天下分六界,六界不和的局面下又出现一个新变数—天外。
然外敌来犯的情况下六界各首却都想坐收渔利,只高坐天中全然不顾下苍生死。
“既如此,先不必理会,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事—将你的眼睛恢复常色,后必有用。”
“这东西你拿着,遇到看得顺眼的收了便是,北境便先交给你了。”
玉帝说完将一册交给少年,册的封面由略显粗糙却厚实的纸张制成,颜色暗沉如岁月沉淀后的古朴棕褐,仿佛在诉说着那些被尘封己久的神秘故事。
封面上用烫金大字写着“封”字,字体苍劲有力,笔画间隐隐散发着一种古朴而威严的气息,似有金光隐隐流转,仿若那是来自天界的神谕。
“这难道是?
竟如此信我?”
少年愣住一瞬便收下此物,欲将剩下半缸酒带走却被玉帝拦下。
“都拿出来了哪还有带走的道理?”
玉帝看向少年又慢慢移到酒上。
见少年不为所动便耍起无赖。
“等会司战天神要来,无所准备哪是待客之道?”
“司战?!
是我认识的那个?”
“普天下还有第二个司战天神吗?
你与她同在帝俊手下做过事,你为司法文职之首,她为司战武神之巅,她今寻我议事,可能信?”
玉帝漫不经心说道,可这试探之意少年己然察觉。
“我为何离他而去原因己告知于你,司战我不知为何,不过她确实是个做事的人,若诚心帮你是一得力臂膀。”
少年答非所问,深知此时答能与不能都作无用功。
少年将酒放下欲离去,“既她来此,这酒便予你了,我还刚好欠她一个人情。”
玉帝闻言眼中精光一闪。
嘴上不说却用行动暗示,眼前少年城府竟如此之深。
“我与她对你所做之事,你当真无怨?”
玉帝见少年要走发问。
玉帝心中不知是何姿态但面中依然镇定自若,对于眼前的少年,他确实有所亏欠,但他别无选择。
少年一愣,脸上露出轻松之色,释怀一笑回头看向玉帝。
“无怨我去帝俊那做什么?
我能理解你二人的想法,也知我身为棋子这是躲不开的劫。
但是心有不爽也是真的。
他日你再见她时代转交句话,就说我好像隐约猜到自己身世了,叫她不必刻意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