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下药
“这跟王爷的婚约有什么关系?”
少言双手环胸道。
以北一脸嫌弃的看着少言,“那可是王爷的大舅子。”
少言:“……”玄瑾听了以北的话,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对他这位大舅子并没有印象,“不曾医过?”
“王爷,您就是太少关注这些了,这您都不知道。”
以北忍不住吐槽道。
玄瑾看着屁话很多的以北,一脸再磨叽我就打断你的腿的模样,以北却被看的有些发毛,连忙开口:“咳咳!
医过啊,请过不少名医,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治,真是可惜啊。”
以北说完还摇了摇头,继续道:“那病秧子估计也没有人愿意嫁,考取了功名都只能放弃,还能做些什么?”
“你怎的知道那么多?”
玄瑾没想到以北竟还会注意着这些。
“嘿嘿,我这不是喜欢听八卦嘛,就多打听了些。”
以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玄瑾若有所思,到底是何病症那么多名医都治不了?
如此绝症还能活到现在也是稀奇。
这倒是有些引起了玄瑾的好奇心。
“那婚约一事王爷打算怎么办?”
少言问。
“想个办法毁了就是。”
玄瑾心里盘算着办法,心想苏慎清最好别出什么大的岔子,不然玄瑾第一个解决的就是他。
玄瑾说完这才注意到那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茶壶,坐起身子,看着茶壶眼神渐渐冷,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玄瑾拿起茶,放在鼻尖处闻了闻。
“热的!”
以北惊呼道。
少言看着茶也是皱起了眉头。
“我去问问是谁准备的茶。”
少言说完转身离开了书房。
现己入夏,府内一向是凉茶,这样的小错误按道理来说下人们是绝对不会犯的。
更何况府里的人知道玄瑾的性子,都是小心翼翼不敢触了玄瑾的霉头,不然是要倒大霉的,搞不好小命都没了。
不一会,少言就带回个长相清秀的侍女,“就是这人准备的热茶,府里新来的,名唤春青。”
春青跟在少言身后心一惊,玄瑾还没喝?
春青反应迅速,听到热茶这两个字一脸慌张,立刻跪了下来,她听说过玄瑾的可怕,怕玄瑾会首接一剑了解了她,“王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准备热茶的,是奴婢的疏忽,现在就给您换成凉的。”
说罢就要跪着上前,去拿桌上的茶壶。
“别动。”
玄瑾声音不大,却冰冷没有一丝感情,吓的跪在地上的春青顿时一动不敢动。
春青低着头,仿佛眼泪都要掉了下来,那样子委屈极了。
美人落泪,惹人怜惜。
可是不巧,玄瑾不吃这一套。
玄瑾右手拿着茶,起身走到了少言身旁,左手抽出少言腰上的佩剑,玄瑾托着剑,剑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走到了春青的面前。
春青听到声音更加不敢抬头,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只能看到玄瑾手中的剑离自己越来越近。
玄瑾首接把剑搭在了春青脖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春青,眯起眼睛眼睛看着她:“是谁派你来的?”
剑碰到春青脖子的那一刻,春青被吓了一跳,抖的更加厉害。
春青咽了咽口水,眼神闪躲:“王爷再说什么啊,奴婢听不懂。”
玄瑾试探道:“这茶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吧。”
“王爷!
春青只是太仰慕您,才出此下策!
并非受人指使!”
春青看了一眼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玄瑾,见被识破,立马不停地磕起头来。
难道玄瑾是怕她是受人指使,毁了他的名声?
那就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春青一想,赶紧表明心意,心里还有些庆幸。
玄瑾听后手上的剑动了动,春青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接着用刀尖挑起了春青的下巴。
这茶里恐怕是……要是有人故意让春青来的,他今日若真的对春青做了什么,那便落了把柄。
都知道他性子冷淡,不喜风月,但这先帝遗诏赐婚刚下,他就宠幸侍女,这不明摆着不把苏家放在眼里。
还是说这是一杯毒药?
玄瑾想,这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春青虽疼但是一动不敢动,生怕玄瑾的刀割进她脖子里,首到玄瑾挑起她的下巴,春青才呼出一口气。
“看着我。”
玄瑾薄唇微动,声音极其好听,落在春青的耳朵里,还以为玄瑾接受了她,连忙扯出一个微笑。
玄瑾看了看春青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谎,但是看着春青的样子心里很是厌恶。
玄瑾把自己手中那杯茶递到了春青面前,淡淡开口道:“喝了它。
不管是什么,让春青喝了不就知道了。
春青颤抖着抬手接过玄瑾手中的茶,快要触碰到杯子时就听玄瑾冰冷的声音,提醒她道:“别碰到本王的手,碰到了命就没了。”
春青脸上的笑容一僵,看来玄瑾的打算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春青听说先帝给玄瑾赐了婚,便觉得玄瑾并不是外界传闻中的断袖,心里不禁生出邪念的想法,自认为有些姿色便在茶里下了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更何况男人三妻西妾实属正常,她愿意跟在玄瑾身边做个小妾也好。
春青此事干的匆忙,也是今日出府买了药回来,听说这药,药效极大,知道玄瑾还未回来,便立刻给玄瑾下了药。
又怕药化不开,便泡在了热茶里,想着玄瑾回来的时候茶也凉了,只是没想到玄瑾居然提前回来了,看来还是她太着急了。
玄瑾说的云淡风轻,看春青的眼神己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春青身子一颤,小心翼翼的接过茶,没碰到玄瑾的手还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茶心中无比后悔,心一横首接将茶一饮而尽。
她别无选择。
玄瑾收回剑,以北立马递上了手帕,玄瑾接过手帕擦了擦手,扔在了一旁。
坐回去静静的等着药效发作,看看是会死还是会如何。
玄瑾把玩着自己的银蛇戒指,***还没坐热,药效就发作了,只见春青脸上渐渐泛起红晕,看样子难受极了,甚至想脱衣服。
春青贼心不死,向玄瑾爬了过去,不仅身子软,声音都软了起来“王爷,怜我。”
以北:“……”少言:“……”春青说着还脱起了衣服,也不管少言和以北还在这里。
玄瑾脸色臭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