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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橱窗外的雨丝斜斜地织成一张网,我蹲在冰凉的瓷砖地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玫瑰茎秆上的尖刺。

鲜血混着花枝的汁水渗出来的时候,前台的电脑发出“叮”的提示音。

“欢迎光临春日花房。”

我条件反射地扬起职业微笑,却在看清订单信息的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声音。

收件人:周叙白。

地址栏明晃晃填着锦江苑7栋1602——那串我曾在无数个深夜里用目光丈量过的数字。

去年深秋他搬来对面时,我亲眼看着搬家工人将一架蒙着白布的画架抬进电梯,帆布下隐约透出油彩的蓝,像他总穿的那件牛仔外套的颜色。

“要新鲜的白玫瑰,三十三朵。”

备注栏里补充道。

我扯过纸巾胡乱裹住渗血的指尖,订单打印纸在掌心皱成一团。

三十三朵白玫瑰的花语是请原谅我,通常用在婚礼或是求婚。

包装纸在我手中簌簌作响,最里层要垫上海绵衬纸防止露水打湿卡片,我机械地重复着这些烂熟于心的步骤,直到在空白卡片上落下钢笔尖时,一滴血突然晕开了“周”字的起笔。

“小晚姐?”

实习生小林探过头来,“这单客户要求几点配送?”

我猛地合上烫金卡片,“我亲自去送。”

电梯镜面映出我苍白的脸,怀中的花束在十六楼走廊投下颤动的影子。

感应灯随着脚步声渐次亮起,1601与1602的门牌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正当我举起发抖的手要按门铃时,电梯忽然“叮”地一声。

“叙白哥你回来啦!”

女孩清亮的声音惊碎了走廊的寂静。

我慌忙后退,高跟鞋卡进防火门缝隙的瞬间,看见周叙白正将伞倾向身侧的少女。

她蹦跳着去够他肩头的水珠,发梢扫过他握着伞柄的手,那枚我偷偷临摹过无数次的喉结在阴影里上下滑动:“当心淋湿。”

防火门在我身后重重合上,怀中的白玫瑰撞在消防栓上,花瓣雪崩似的散落在逃生通道。

我跌坐在堆满杂物的转角,听见楼上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少女的声音忽远忽近地飘下来:“妈妈看到你的画一定会高兴的,她最喜欢白玫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望着满地狼藉突然笑出声来。

原来三十三朵白玫瑰是要送给正在住院的岳母,原来那个每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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