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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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殿中,无忧子坐在高位上,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他重重拍了一下座椅的扶手,底下站着一排的长老真人们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无忧子是目前永遥宗最强,最年长的老祖,他逍遥自在,对修炼是偶尔沉的下心就修炼一下,但耐不住人家就是天资卓绝,轻轻松松就能够晋级。

为了震慑其他宗门,他近些年来不再修炼,怕的是再修炼下去待他飞升后,永遥宗再也没有可以镇场面的家伙,因此永遥宗绝大部分人对无忧子都是唯命是从。

“老祖,是何事让您如此动怒?”

永遥宗掌门虽不是无忧子亲自教导,但也是由无忧子的大弟子清风真人一手培养出来的,对于这个掌门,无忧子也是一向看好的。

“我倒是有话要问你,吴摩,清阳峰弟子屡次去炼药峰找贺知满的麻烦,你知还是不知?”

无忧子皮笑肉不笑地同站在底下,垂着脑袋的掌门问话。

吴摩心中暗骂清阳真人,自认此事办的也确实不妥,恭敬地回道:“禀老祖,弟子知。”

无忧子不怒反笑:“原来你竟是知的。”

无忧子又指了两名长老问话,回答皆同掌门一样。

无忧子从高处的椅子上站起身来,身上的威压让在场的人都冷不丁地跪了下来。

众人皆呼:“恳请老祖息怒。”

“好一个永遥宗,好一群德高望重的长辈们。”

无忧子的眼神是越来越冷:“永遥宗的初心是什么,我看你们也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弟子不敢忘记。”

“不敢,我看你们是敢的很!”

无忧子怒甩衣袍,“贺知满乃你们在座同辈,师妹,可是如今那些小辈们都可以在她头上撒泼打滚,目无尊长,以多欺少,而你们装作不知,纵容弟子犯错。

而把错归咎于,是贺知满犯错在先,视为惩戒。

许寻月残害同门,散播谣言,我不信你们没有一个人不知。

这种不公不正,为给清阳留一点薄面,为给许寻月留一点脸面,你们将无辜的人踩在脚底下,这便是永遥宗吗!”

“弟子知错,求老祖宽恕。”

无忧子疲惫极了,他把这些人想的太好了,除了贺知满是他亲自挑选回来的,其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小辈在这种默许的环境下,对永遥宗失望透顶。

“吴摩,本座决定卸任你的掌门之位,让炼药峰药老继位,你为副掌门辅助他,可有异议?”

“弟子无议。”

吴摩诚心跪着,接受这份惩戒。

他早就不想当这个掌门了,清阳真人是他的师叔,清风真人是他师父。

而最宠许寻月的就是他们两人,他不能违背师父的命令,也要给师叔留薄面。

这段时间,这些破事让他每天都脑瓜子疼。

药老乃师祖的小师弟,是永遥宗第二老祖,只不过年纪同他差不多,武力值不高,一身炼药的本事确实厉害的惊人,师祖先前想让药老好好制药不要被卷入小辈们的是是非非中,可如今只有药老能得担起这个责任。

整个大殿上只有身穿墨色长袍的药老没有跪着,他抬眼看向无忧子,淡淡开口:“师兄决定便可。”

早在昨夜,师兄就与他促膝长谈,他自然早己知晓师兄的打算。

无忧子对他抱拳施礼,随后又将清阳真人单独拎出来问话。

“清阳,你可知错。”

无忧子没打算从他嘴里能听到什么好话,可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清阳真人的一番话气到了。

“弟子不知,师父,你只听信贺知满一人所言,不信大家所见吗?

宗门谁不知她心思狠辣,下手歹毒。

不仅是寻月,许许多多弟子都受到她的攻击,昨日回来的弟子中,就有一人双臂齐齐被斩下,若不是这样的人,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残忍的事?

她丢弃过寻月了,也用药害人为何师父将这些过错视而不见?”

清阳真人顶着威压站起身来质问无忧子。

无忧子简首被这个傻徒弟给气死,你说人蠢可以,为什么可以这么蠢?

药老忍不住笑出声,打趣道:“师兄,你这个徒弟倒是蠢的别致。”

无忧子叹了口气,眼神示意了下,让药老来解决。

药老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嘴上说着自己年纪大了,动作却一点也不迟缓,还顺手从主位上的桌子上拿了一颗桃子,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等他吃完才慢悠悠的再次开口。

无忧子心里发笑,这个师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有眼见力。

他故意拖延时间,让这群小辣鸡们多受一点威压之苦,虽不会伤到内腑,但是皮肉之苦在所难免,也算解了他心头烦闷。

药老询问:“你说贺知满丢弃许寻月,那你可知许寻月当时的伤势如何?”

清阳真人回想了一下,当时许寻月浑身是血的回来,他还没有来的及探查,许寻月就被他的大徒弟秦子越带到了药老那里,事后他问过寻月,寻月只说是小伤,他当做是寻月不忍心让他担忧没有告知他真相,后又处罚了贺知满,得知她丹田损坏,无法修炼也顾不得去关心许寻月,暗地里一首在找寻可以治疗丹田的药,因此他还真不知道许寻月的伤势如何。

见他许久不回答,药老才开口道:“许寻月的伤,不是赤炎鸟所伤,看起来倒像是被寒狼所伤。

我想大家都知道,当时的秘境里没有寒狼,只有秘境附近的雪山才有,若是当真贺知满丢弃她,以许寻月的修为,莫说再去雪山找寒狼,就是能不能活着秘境都是未知数,可是许寻月先去了雪山,又带回不少珍宝,又比贺知满先回宗门接受治疗。

如此,你也觉得是贺知满丢弃师妹吗?”

清阳真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药老,等他的下文。

“你说贺知满用药害人,她从清阳峰搬到炼药峰后就没有再出去,所炼的药都是我所教授的,你意思,我制作药也是害人?”

“她的药一首都藏在住所,你家小徒弟听闻她炼成了筑基丹,趁她出去采药时,私自将药拿走,这是偷窃。

而她拿的是半成品,筑基失败修为倒退,这是因果。

贺知满从未害人,害人的是你细心呵护的小白花。”

“你说贺知满残害同门,可是好端端的你清阳峰的弟子来炼药峰做甚呢,不过是想给贺知满吃点苦头,被她反击回去罢了。

有人上门来打你,你还要送礼不成?

“药老说完轻笑,阴阳怪气地说:“清阳,你也活了好几百个年头,对这种小伎俩也看不透吗?”

随后药老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正色道:“还有你们,就算她贺知满残害同门,心思狠辣,你们都可以按照宗门条例处罚她,关禁闭,废修为,逐师门,可是你们都知道她清白,她无辜,你们也知道她没有违反任何条例,但是你们为了给清阳留脸面,就让这些罪,让知满受着。”

“永遥宗,何其不幸!

药老虽明里暗里护着贺知满但他也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宗门之中。

炼药峰的灵植灵药都是他外出历练得来的,小辈的丹药他也需闭关炼制。

他在时,贺知满的日子就平静。

他不在时,贺知满的日子就加倍难过。

药老抚摸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将茶一饮而尽。

若他早些年收几位关门弟子,或许还能多护着她一些,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

无忧子也赞同药老的一番话,永遥宗这代的人都被安逸太久的生活所迷惑了,导致他们只看得到眼前的浮华,每天为一些不值当的东西争风吃醋,将修仙之人的风骨抛到脑后。

“明日乃宗门大典,我要许寻月当着所有人的面同知满下跪道歉!

清阳,你若再看不清是非,你就同她一起离开永遥宗吧。”

“永遥宗,永远公正,永远自由,永遥宗的弟子可以不强,天赋不卓越但一定不可以心思歹毒,恃强凌弱,对错不分。

话以至此,望诸位,下不为例。”

最后一段话无忧子使用了扩声传音的法术,让自己的声音传遍永遥宗的每一寸角落。

永遥宗,是要重新洗一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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