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旧小区拐角的咖啡馆落地窗前，老旧的门铃又一次响起，然后是熟悉的脚步声。
"五年了，我能不能听到什么新话题？
"我喝了一口咖啡，转头看向窗外。
曹栋总是这个点来。
每天下午三点十五分，他总是刚好路过我家小区拐角的咖啡馆，然后进来点一杯曼特宁，坐到那个角落的位置，打开他的笔记本，然后开始敲敲打打。
"嘿，曹宇。
"曹栋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露出那个标准化的微笑。
"最近怎么样？
"我问道，明知道他会说什么。
"还行吧，就是公司里面又来了个新员工，太嫩了，我得带着他。
"曹栋皱了皱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领导非说我经验丰富，其实还不是想让我多干活？
"我点点头，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
五年前，他说过完全一样的话，只不过那时候是"又来了个实习生"。
除了这个小小的变化，连抱怨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那你呢？
最近在忙什么？
"他问道，然后拿起咖啡啜了一口。
我耸耸肩，"还是老样子，写写东西。
""你总这样，神神秘秘的。
"曹栋又露出那个标志性的疑惑表情，眉头微皱，嘴角下垂，"到底是写什么啊？
"五年了，这个问题他问过两百多次，而我每次都给不同的回答。
"写人。
"我拖长了声音。
"写人？
写什么人？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写你这种人。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我有什么好写的？
""因为你很典型。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他的笔记本电脑，"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的人，生活在固定的轨道上，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做着一模一样的事。
""哎，生活嘛，不都这样。
"他摊了摊手。
我摇摇头，"不，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有些人会改变，会成长，而有些人——"我停顿了一下，"就像游戏里的NPC，永远只会说那几句台词。
""NPC？
"他笑了笑，"你玩游戏玩多了吧？
人怎么可能是NPC呢？
"我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三点二十七分，再过三分钟，他的手机会响起来，然后他会说"我得走了，公司有点急事"。
果然，三点三十分，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得走了，公司有点急事。
"五年了，我能不能听到什么新话题？
"我喝了一口咖啡，转头看向窗外。
曹栋总是这个点来。
每天下午三点十五分，他总是刚好路过我家小区拐角的咖啡馆，然后进来点一杯曼特宁，坐到那个角落的位置，打开他的笔记本，然后开始敲敲打打。
"嘿，曹宇。
"曹栋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露出那个标准化的微笑。
"最近怎么样？
"我问道，明知道他会说什么。
"还行吧，就是公司里面又来了个新员工，太嫩了，我得带着他。
"曹栋皱了皱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领导非说我经验丰富，其实还不是想让我多干活？
"我点点头，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
五年前，他说过完全一样的话，只不过那时候是"又来了个实习生"。
除了这个小小的变化，连抱怨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那你呢？
最近在忙什么？
"他问道，然后拿起咖啡啜了一口。
我耸耸肩，"还是老样子，写写东西。
""你总这样，神神秘秘的。
"曹栋又露出那个标志性的疑惑表情，眉头微皱，嘴角下垂，"到底是写什么啊？
"五年了，这个问题他问过两百多次，而我每次都给不同的回答。
"写人。
"我拖长了声音。
"写人？
写什么人？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写你这种人。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我有什么好写的？
""因为你很典型。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他的笔记本电脑，"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的人，生活在固定的轨道上，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做着一模一样的事。
""哎，生活嘛，不都这样。
"他摊了摊手。
我摇摇头，"不，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有些人会改变，会成长，而有些人——"我停顿了一下，"就像游戏里的NPC，永远只会说那几句台词。
""NPC？
"他笑了笑，"你玩游戏玩多了吧？
人怎么可能是NPC呢？
"我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三点二十七分，再过三分钟，他的手机会响起来，然后他会说"我得走了，公司有点急事"。
果然，三点三十分，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得走了，公司有点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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