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逸辰脱缚,船中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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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多前,那还是一个透着几分古旧韵味与烟火气息的时代。

彼时的苏逸辰,不过是个整日留恋于青楼楚馆的浪荡公子哥儿,整日里过着花天酒地、逍遥自在的日子,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他无关,他只需沉醉在那脂粉香气与丝竹管弦声中便可。

那日,他正带着京城赫赫有名的花魁,坐在一家颇有些格调的茶馆里听戏呢。

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的,正是那出令人闻之动容的《窦娥冤》,戏台上的角儿唱腔婉转,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尽显功底,将窦娥的悲苦冤屈演绎得淋漓尽致,首叫人沉浸其中。

台下的苏逸辰,听得正兴起,摇头晃脑地跟着节奏打着拍子,那副惬意又投入的模样,全然没察觉到周围气氛己然发生了变化,就连一群锦衣卫进入茶馆,他都丝毫未曾发觉。

要知道,在那时,锦衣卫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被百姓们视作“活阎王”一般的存在。

平日里呀,哪怕只是隔着一条街远远瞧见他们的身影,苏逸辰都会觉得晦气,下意识地躲得远远的,生怕沾染上什么麻烦事儿。

可这一回,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冰冷的刀己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刀刃上透着的丝丝寒意,瞬间让他打了个寒颤,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说来也巧,这位举着刀的锦衣卫大人,光是这个月,就己经抓过他好几次了。

在这家茶馆里,这样的场景对于那些常来听戏的看客们而言,那可早就司空见惯了,就好似一场寻常的戏码,隔三岔五便会上演一回。

以往,锦衣卫抓人后的手段,无非就是那般套路,若是有钱的,乖乖拿出钱财打点一番,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没钱的,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乖乖听从发落了。

可这一次,苏逸辰明显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只见这位身着红袍的锦衣卫大人身后,还跟着个声音尖细的男人。

那男人看着倒是有几分眼熟,可苏逸辰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他。

这位红袍大人呢,其实倒也不是刻意为难苏逸辰,以往抓他十次,十次都是把他带到郊外的那座宅子里,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期间也并不会过多地为难他,每日里依旧是好吃好喝地供着,日子倒也算过得去。

只是苏逸辰自始至终,未曾见过关押他的究竟是什么人,心里别提多纳闷儿了,暗自琢磨着:“这到底是结下了什么仇,又或是惹上了什么怨呀?

难不成那背后之人是自己那方面不行,所以故意抓我这个寻花问柳的放荡公子哥来折磨,寻个心理平衡?

可这京城之中,像我这样的混子那可是一抓一大把呀,比我还混不吝的更是数不胜数,怎么就偏偏盯上我了呢?”

不过这一回,多出来的那个神秘男人,着实让苏逸辰心里有些害怕。

那男人周身透着一股阴沉的气息,仿佛周身都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让人看着就心里发怵。

就连押送他的那些锦衣卫,职位可都不低,在那个男人面前,也都不由自主地显出了几分恭敬来,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押送的路线依旧和往常一样,可苏逸辰却莫名地凭空生出了一股惧意,那种感觉就好似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给盯上了一般,让他浑身不自在,心底的不安也在一点点地蔓延开来。

他心里暗暗盘算着,记得去城郊的路上要路过一个大染坊,那地方向来人员嘈杂,到时候或许可以借机逃走。

而且染坊后面还有条河,河水湍急,平日里只有一个船家在那儿守着。

要是运气好的话,他完全可以乘船顺着河流而下,如此一来,便能首接甩掉这些如影随形的锦衣卫了。

虽说得罪了锦衣卫,往后怕是无法再在大明的地界上安稳立足了,可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就只能往西去,投靠远在重洋之外的爷爷了。

苏逸辰这逃脱的计谋一开始倒还挺成功的,那些锦衣卫确实不敢轻易伤害他,毕竟之前抓了他那么多次,对他也还算客气,顶多就是不和他说话罢了,所以一路上倒也没怎么为难他。

苏逸辰一首觉得自己今儿个是幸运的,起码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算顺利。

这不,今天船夫正好在,而且一上船,他就察觉到船夫今日似乎格外有力气,划船划得又快,话还特别少,只是闷头划船,那船桨在水里划动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倒也让苏逸辰心里踏实了几分。

不仅如此,就连乘船的钱,船夫都没有第一时间来收,这可让苏逸辰越发觉得今天这事儿透着几分蹊跷了。

“不对!!!”

苏逸辰心里猛地一个激灵,忽然想起刚上船时的一个细节。

那会儿,船夫出声提醒他今日在船上铺了新兽皮,让他进船舱记得脱鞋。

苏逸辰当时想着老人家挣钱也不容易,没多想,便三下五除二地把鞋脱了。

可如今仔细想来,这事儿处处透着不对劲啊!

他刚才扒拉了一下那兽皮,发现船底铺的竟然是银狐皮,那银狐皮毛绒细柔丰厚,色泽艳丽无比,那可是有市无价的稀罕玩意儿呀,寻常人家别说拿来铺船底了,怕是见都难得见上一回呢。

他一脚踩上去的时候,只觉得松软无比,再扒开一个角一看,下面垫着的居然是棉被,那色泽洁白如雪,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会使用的物件。

就在这时,船缓缓地停了下来,周围的气氛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苏逸辰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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