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缘来真的 猫洁 2025-03-20 12: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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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叫心蕊,是玉帝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女儿。虽然人间有很多关于天庭的传说,

但很多都是凡人的臆想,和实际的天庭情况相去甚远!

让我觉得最不靠谱的就是七仙女的故事,虽然我听的时候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总把自己代入到故事里,但我真的没有姐妹,只有九个哥哥。当然,

我那惧内的老爸玉帝真的不怕进不了我老妈王母娘娘的房间在外面乱搞的话—— 呜~我猜,

如果有那么零点零零一的可能,也是在我老爸玉帝老儿的梦里。嘿嘿,

我要是把这个猜测告诉我老妈,估计老爸又要跪搓衣板了!天道在上,

我可真不是故意坑爹的!我老爸和老妈都是天地初开就存在的神仙,

和他们同时代的还有妖族祖先太和帝一,以及魔族始魔亓曜qí yào。哦,

还有大和尚如来佛祖。据说如来大和尚没剃度前,和我老爸玉帝都喜欢我老妈王母,

经过一番惨烈的攻心战后,以如来惨败发誓终身不娶,我老爸抱得美人归收场。

当然这些都是我道听途说的,不过我却深觉这就是真相,

更暗戳戳地猜测——我老爸之所以这么怕老妈,八成是怕她哪天变心和如来大和尚跑了!

嘿嘿嘿~果然一想到老爸的伤心事,我就兴奋得想笑。啊,说了这么多,

忘记说说我自己了。听我老妈讲,我不愧是她的女儿,天道的外孙女他俩在天道中出生,

默认天道是亲爹,有时候天道对我的偏爱,连她都嫉妒得牙痒痒。

不过老妈要是知道这偏爱里还藏着某个魔界老冰山的“私心”,

估计得拎着玉帝的耳朵去魔界掀桌子了!我出生时,西山瑶池的天地灵气聚成液态,

下了三个月的雨;魔界还出现了三个月凤绕九天的奇景——后来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吉兆,

而是某个魔头用九幽冥火烧了三天三夜的烟花!亓曜:本君那是庆贺未来夫人降世。

即使我天天睡觉不修炼,五万岁时也自动成了上仙。

天道对我的偏爱让我在懒散的路上一去不返——七万年来,我有四分之三的时间在睡觉。

别人练功我睡觉,别人历劫我睡觉,连成仙的天雷都是在我打呼噜时劈完的!唯一遗憾的是,

雷劫把我的心蕊宫劈成了废墟,害老妈念叨了整整八百年:“闺女啊,你但凡睁眼瞅瞅房梁,

咱家也不至于穷到让月老蹭饭!”而我醒着的四分之一时间,全都黏着老妈。

玉帝老爸派出最宠我的五哥,也没法把我从瑶池骗走。三哥总说我得了“恋母癖”,

气得我往他酒壶里倒了十斤黄连!三哥:这妹妹不能要了!终于,

我那醋坛子老爸忍无可忍,在我七万岁生日后一脚把我踹下了凡间。

还美其名曰:“人间历练能治懒病!”最可气的是老妈居然信了!他俩封了我的法力,

把我扔到人界时,我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掉!玉帝:闺女太黏媳妇怎么办?急,在线等!

哼,天真!以为本公主在人间就会老实?我非得干票大的,让老妈心疼到亲自接我回去!

到时候——玉帝老爸,你就等着独守空房吧!第二章哼,我天真的玉帝老爸,

你以为把我扔到人间就万事大吉了?本公主非得干一票惊天动地的大事,

让老妈心疼到亲自驾云来接我!到时候——你就抱着冷被窝哭去吧!

我蹲在凡间一处荒山坡上,咬牙切齿地薅着野草,

仿佛它们是我爹的胡子:“做什么大事才能震动天庭呢……总不能学七仙女找个凡人成亲吧?

”想到这儿,我猛地打了个哆嗦。且不说凡人寿命短得可怜,

光是成亲后不能天天黏着老妈这一条,就足以让我把月老的红线全剁了喂狗!

月老:关我什么事啊!或者……培养个人间皇帝收集信仰力?

但司命仙君八成会扛着命簿找我拼命,毕竟他写好的剧情被我搅乱的话,

可就没人给我讲《霸道仙君爱上我》的话本子了!司命:你当我是说书先生吗?!唉,

人间真无聊!我四仰八叉躺在草地上,望着头顶飘过的云彩发呆。

忽然一片云长得像老妈的脸,我立马翻身坐起:“不行,我得找个舒服地方睡觉!

等老妈想我了,自然会接我回去!”可问题来了——玉帝老爸封了我的法力,

变不出银子住客栈,本公主又不想和乞丐抢破庙!正发愁时,

忽然想起前几日偷听北海龙王和土地公唠嗑,说北海深处有株发光珊瑚,

躺在上面睡觉能梦到前世今生!“天助我也!”我一拍大腿跳起来,

“这珊瑚简直是本公主的梦中情床!

”我掏出灵宝仙君帮我打造的“懒人飞毯”——这法器不用法力,塞块仙晶就能飞,

最适合我这种能躺不坐的懒神仙。我翘着脚躺在飞毯上,一边嗑瓜子一边指挥飞毯往北海冲,

中途还顺手捞了条烤鱼当零嘴。北海鱼妖:???光天化日抢鱼有没有天理!

到了北海深处,果然瞧见一株蓝莹莹的珊瑚,光芒穿透层层海水,活像海底挂了盏灯笼。

我乐滋滋地游过去,摸着珊瑚感叹:“小宝贝,以后你就是我的床啦!放心,

本公主睡觉很老实,

绝对不磨牙不打呼……”然而打脸来得飞快——我刚在珊瑚里布置好软枕香衾,

外头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震得珊瑚直晃悠!我掀开防御玉佩结界的帘子一瞅,

差点气笑:一条黑鳞魔龙正对着珊瑚喷火球,

嘴里还嚷嚷:“这破珊瑚的防御罩怎么比龟壳还硬?!”“废话!这可是亓……咳,

这可是本公主的宝贝!”我想说亓什么?算了想不起来,反正现在是本公主的宝贝。

说来奇怪,这玉佩自打我记事起就挂在脖子上,刀劈不碎雷打不烂,连老妈都说不清来历。

如今看来,倒像是专克魔族的!那魔龙折腾半天也没破开防御,

最后竟掏出一把魔叉戳向珊瑚:“老子不信了!”我趴在珊瑚窗边啃烤鱼,

看得津津有味:“加油啊小黑!左边再来一下!对,使劲儿!”魔龙气得尾巴狂甩,

一扭头撞见我的脸,吓得魔叉都掉了:“祖、祖宗!这珊瑚里怎么还有人?!

”我笑眯眯冲他挥了挥鱼骨头:“惊不惊喜?本公主正缺个捶腿的,你要不要应聘呀?

”魔龙“嗷”一嗓子窜出十里远,半柱香后竟扛着珊瑚往魔宫狂奔,边跑边嚎:“始祖大人!

属下找到绝世宝贝了!这珊瑚里还附赠个会骂人的小祖宗!!!

”第三章魔诞日·魔皇殿魔界这帮平日里鼻孔朝天的魔头们,此刻在魔皇殿里乖得像群鹌鹑。

四大战将之一的魔龙正唾沫横飞地吹牛:“不是我跟你们吹,

本将献给始祖大人的珊瑚刀枪不入!老子喷火烧了三天三夜,连道划痕都没留下!

”魔怨翻了个白眼,头顶的犄角差点戳穿房梁:“得了吧,指不定是你法力退步了!

”“放屁!老子这就让你开开眼——”魔龙袖子一甩,

大殿中央“轰”地砸下一株蓝光闪闪的珊瑚,惊得众魔齐刷刷后退三步。

魔龙得意地拍着珊瑚壳:“瞧见没?这防御罩……等等!这壳里怎么有股烤鱼味?!”此时,

被封印在珊瑚里的本人——天庭在逃公主心蕊,正翘着腿躺在软榻上啃果脯。

自从被这蠢龙连人带床扛进魔界,我已经在壳里看了三场魔将斗殴、五场魔女争宠,

甚至围观了魔界特产“鼻涕虫赛跑”呕!。此刻听到外头吵嚷,

我立刻贴到结界边缘竖起了耳朵。“魔龙,你拿个破珊瑚糊弄始祖大人,当咱们瞎吗?

”魔怨一爪子挠在珊瑚上,火星子滋啦乱溅。我咔嚓咬碎果核,隔着结界冲他喊:“右边!

右边再来一爪子!对对,用点劲儿啊!”魔怨吓得一个踉跄:“这珊瑚成精了?!

”魔龙趁机嘚瑟:“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这珊瑚里还附赠个会骂街的小祖……咳,小器灵!

”心蕊:你才器灵!你全家都器灵!正当魔将们抄家伙准备群殴珊瑚时,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始祖到——”。刹那间,满殿魔头哗啦啦跪了一地,我扒着结界缝偷瞄,

差点被晃瞎眼——来人身披玄色暗纹长袍,银发如瀑垂至腰间,眉眼比瑶池的雪莲还清冷,

偏偏眼尾一颗朱砂痣艳得惊心动魄。他懒洋洋往王座上一靠,

连声音都像掺了冰渣子:“本君的寿礼……就是这破珊瑚?”魔龙扑通跪下:“始祖明鉴!

这珊瑚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里头还、还养了个会骂人的小祖宗!”亓曜指尖一抬,

珊瑚凌空飞到他面前。我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幽蓝眼眸,嘴里的果脯“吧嗒”掉在裙子上。

天道在上!这魔头长得比嫦娥姐姐还好看!亓曜忽然勾了勾嘴角,

广袖一挥把珊瑚塞进怀里:“礼不错,本君收了。”魔龙喜滋滋抬头:“您要喜欢,

属下再给您抓十个八个器灵……”“聒噪。”亓曜一道禁言咒甩过去,

起身时状似无意地摸了摸心口,给珊瑚加了个结界——那里贴着珊瑚的位置,

正传出某位公主中气十足的骂声:“放我出去!我要告你们非法囚禁仙女!!!

”---魔皇寝宫·三日后亓曜挥退侍从,对着珊瑚捏了个诀。防御罩“噗”地消散,

我咕噜噜从珊瑚里滚出来,一头撞上他的膝盖。“嘶……你这人是石头做的吗?!

”我捂着额头跳起来,突然僵住——等等!这魔头怎么知道我玉佩的封印口诀?!

亓曜拎小鸡似的把我提到软榻上,顺手塞了块桂花糕到我嘴里:“吃你的,别聒噪。

”唔……糕还挺甜。我鼓着腮帮子含糊道:“你别以为一点吃的就能收买本公主!

等我恢复法力,定要掀了你的魔……唔!”第二块糕精准堵住我的嘴,

亓曜垂眸替我擦掉嘴角碎屑,指尖不经意划过我颈间玉佩。冰凉的触感激得我一哆嗦,

突然福至心灵:“你认识这玉佩?!”银发魔君动作一顿,

抬眼时又恢复冰山脸:“本君捡的。”“你骗鬼呢!

这玉佩我打从记事起就……哎哎哎你干什么?!”亓曜突然把我按进锦被里,

顺手变出个金丝笼扣在榻边:“再吵就把你挂魔宫门口当灯笼。

”我扒着笼子气得冒烟:“你这是绑架!是非法拘禁!我要找家长!!!”“家长?

”亓曜走到门边回眸一笑,“玉帝亲自把你扔下来,你说他会不会管?

”我:“……QAQ”当晚,魔宫传出惊人八卦——始祖大人捡回来的小器灵,

骂街声掀翻了三重宫瓦!---第四章亓曜把我塞进金丝笼后,居然真敢拍拍袖子走人了!

我扒着笼子骂到后半夜,直到嗓子冒烟才蔫巴巴缩回榻上。

临睡前我还发下毒誓:“等本公主逃出去,定要往你被窝里塞一百只癞蛤蟆!

”然而现实是——我睡得太死,连自己被亓曜从珊瑚里抱出来都没察觉!

银发魔君盯着怀里流口水的小丫头,第108次叹气:“本君当年到底为什么看上这只猪崽?

”话虽如此,他却小心翼翼地把人裹进锦被,还顺手施了个恒温咒。三天后,

当亓曜发现我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时,终于忍无可忍地捏住她的鼻子:“起床!

”睡梦中的我:嗯……烤鸡腿别跑!亓曜盯着那张被捏成包子还咂嘴的脸,

忽然想起小时候在瑶池偷看到的场景——小团子心蕊抱着蟠桃酣睡,口水浸湿了王母的裙摆。

他眼底浮起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倒是从小懒到大。

”此时的我正梦到玉帝老爸跪搓衣板,乐得手舞足蹈,一巴掌呼在亓曜脸上:“嘿嘿,

再跪标准点!”魔界始祖顶着巴掌印,面无表情地召来侍女:“泼。”——哗啦!“下雨啦!

!!”我尖叫着从榻上弹起来,湿漉漉的襦裙黏在身上,活像条炸毛的落水猫。

慌乱间脚下一滑,直挺挺栽向地面!预想中的疼痛没来,反而撞进个泛着冷香的怀抱。

就是这胸肌硬得离谱,

撞得我鼻尖发酸:“你这人是铁打的吗呜呜呜……”亓曜低头看着胸前蹭来蹭去的脑袋瓜,

忽然觉得泼水这招甚妙。他故意压低嗓音:“本君是不是铁打的,你要验验吗?

”“谁要验你啊!”我捂着鼻子蹦出三丈远,眼泪汪汪地抬头瞪人,

却猝不及防撞进一片幽蓝深海。要命!这魔头睫毛比我的钗子还长!

亓曜抬手抹掉我脸上的水珠,指尖抚过泛红的鼻尖时,一缕黑气悄然渗入。

方才还***辣的鼻子瞬间清凉,我惊得都忘了哭:“你你你居然会疗伤?!

”“本君还会杀人,要试试么?”他屈指弹我额头,转身时银发扫过我的脸颊,“从今日起,

你就是本君的贴身侍女。”“侍什么女!本公主在天宫都没端过茶!”我抄起软枕砸过去,

被他头也不回地接住。“不做也行。”亓曜站在门边慢悠悠道,“听说魔界有种虫子,

最爱钻到懒鬼耳朵里产卵……”我瞬间弹射到他背后,死死捂住他嘴巴:“我做!

我做还不行吗?!”指尖触到微凉的唇瓣,我触电般缩回手。亓曜喉结动了动,

扔下句“明日卯时当值”便闪身消失,只是泛红的耳尖被我看个正着。咦?魔头也会害羞?

---翌日·文政殿我顶着鸡窝头被拎到案前时,亓曜已经批完三摞文书。他抬笔蘸墨,

挑眉示意我过去磨墨。“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我抓着砚台咬牙切齿,

“挥挥手指就能解决的事,非要折腾本公主!

”亓曜笔下不停:“某人不是扬言要掀了魔宫嘛,本君这是在帮你强身健体。

”我气得抓起朱砂笔在他奏折上画乌龟,却被他握住手腕:“画歪了,龟壳该这样描。

”温热掌心贴着我的手背移动,我瞬间从耳尖红到脖子根。“你放开!”我张牙舞爪地挣扎,

“信不信我告诉我娘你欺负人!”“哦?”亓曜突然逼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

“你猜王母若知道,

你戴着魔族始祖送的玉佩六万年……”我猛地捂住颈间玉佩:“你果然认识它!这是哪来的?

!”亓曜顺势抽走我发间玉簪,看着青丝如瀑散落,轻笑道:“捡的。

”殿外偷听的魔将们集体腿软——夭寿啦!始祖大人调戏小姑娘啦!

第五章自从被亓曜扣上“贴身侍女”的名头,

本公主过上了史上最离谱的打工生活——清晨窝在亓曜寝殿的软榻上,

看他黑着脸替我剥莲子;晌午溜到魔厨殿偷吃,

回来时总能“恰好”撞见他在训斥厨子:“今日的樱桃酪为何少放糖?”;到了夜里,

我四仰八叉霸占他的床榻,而他只能坐在案前批文书,美其名曰“守夜”。对此,

魔宫上下传出了八百个版本:“定是那小祖宗给始祖下了蛊!”“胡说!

分明是始祖抓了个仙界细作严刑拷打!”我叼着糖葫芦路过时,

好心提醒:“你们漏了最关键的一版——其实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娘!

”结果当晚就被亓曜拎到文政殿“加班”。“本君竟不知,你还有当人娘的癖好?

”亓曜把朱砂笔塞进我手里,自己悠哉倚在榻上吃葡萄。

我愤愤戳着奏折:“谁让你非逼我当侍女!本公主现在要***!要起义!要……哎哟!

”话没说完就被葡萄砸中脑门,亓曜指尖还凝着冰霜:“把这摞批完,明日带你去人间玩。

”我瞬间满血复活,扑到案前龙飞凤舞地写批注,

完全没注意某人盯着我发梢的温柔眼神——直到“咔嚓”一声,笔杆被我捏成两截。

“魔界盐税为什么要用童男童女祭河?!”我举着奏折的手直发抖,“这哪个混账提的议案?

本公主要把他扔进油锅炸成麻花!”亓曜不知何时走到身后,

抽走奏折扔进火盆:“魔龙上月吃坏肚子写的胡话,不必理会。”“那你干嘛还留着?

”“本君在等。”他忽然俯身撑住桌沿,将我困在方寸之间,“等某个小傻子拍案而起,

证明天道没选错人。”我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得耳尖发麻,

慌慌张张去抓砚台壮胆:“什、什么天道选人!我就是随便……哇啊!

”亓曜突然将我打横抱起,吓得我一把搂住他脖子:“你干嘛?!”“履行承诺。

”他踏着月色走向寝殿,“不是说好去人间?”我盯着他线条完美的下颌线,

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现、现在?我还没换衣服……”“无妨。”亓曜勾唇一笑,

“反正你打滚撒泼的模样,本君早看惯了。”夜风拂过回廊,

我缩在他怀里小声嘀咕:“谁撒泼了!我这叫伸张正义……喂!你手往哪放呢?!

”魔宫屋檐下,值夜的魔将们嗑着瓜子感慨:“咱始祖哪像养侍女,分明是供祖宗!

”---第六章亓曜说要带我去凡人星球时,我脑补的是踏青赏花、泛舟游湖,

最不济也能逛逛话本子里写的“青楼”咳,纯学术考察!。但当我被拽进传送阵,

发现这魔头居然换了身凡间最时兴的卫衣牛仔裤时,

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你你你……你这老古董居然知道潮牌?!

”我戳了戳他卫衣上的骷髅头印花,“说!是不是偷看我的时尚杂志了?

”亓曜拍开我的爪子,耳尖泛红:“本君二十万岁正值壮年,再喊老古董就把你变仓鼠。

”天道见证,这魔头绝对在害羞!我憋着笑跟他降落在凡人星球最繁华的商圈,

结果刚落地就吵了起来——“对外必须说你是我哥!”我扒着奶茶店橱窗理直气壮,

“兄妹才能白吃白喝,情侣还得AA呢!”亓曜冷笑一声,

把我从玻璃上撕下来:“本君看起来像缺金子的人?”说着打了个响指,

街边ATM机哗啦啦吐钞票,惊得保安抄起警棍就要报警。我边往他怀里塞钱边嚎:“哥!

咱家印钞机又漏电了是吧?!”最终,在我“不扮兄妹就绝食”的威胁下,

亓曜黑着脸默许了这个设定。只是当奶茶店小妹红着脸问“你男朋友好帅”时,

这魔头突然搂住我的腰,贴着我耳朵阴恻恻道:“妹妹,你的珍珠奶茶加冰吗?

”我被他激得汗毛倒竖,转头就要咬他手腕,

却瞥见玻璃窗倒影里他得逞的坏笑——银发幻化成黑发,蓝眸化作深褐,

可那副“本君吃定你”的嚣张气焰半点没藏住!---当晚,我躺在亓曜幻化的豪宅沙发上,

翘着脚指挥他拖地:“小曜子,角落还有灰!”亓曜拄着拖把挑眉:“你叫我什么?

”“哥、哥、呀~”我故意拖长音,“凡人兄妹都这么叫,

不信你刷抖……”话没说完突然天旋地转,被他用拖把杆子挑进怀里!

“本君突然觉得——”他指尖缠住我一缕发丝,“兄妹不如夫妻有趣。

”我心脏差点蹦出喉咙,一巴掌拍开他的脸:“你想得美!

追本公主的人从南天门排到蓬莱岛,凭啥便宜你个老……嗷!”亓曜不知从哪摸出个木偶,

正是上回把我摆成“金鸡独立”的罪魁祸首!我秒怂:“哥我错了!您风华正茂一枝花!

”他轻哼一声收起木偶,转身时却勾了勾嘴角。深夜,我正偷摸翻他书房找解封法力的线索,

突然被满墙画卷惊呆——画中全是我!

瑶池酣睡的我、偷仙丹被呛哭的我、甚至七万岁被踹下凡时张牙舞爪的我……“看够了吗?

”亓曜幽灵般出现在身后。我吓得撞翻笔筒,色厉内荏地嚷嚷:“变态!居然偷画本公主!

”“本君画的明明是自家妹妹。”他弯腰捡起滚落脚边的画卷,

正是我叼着糖葫芦做鬼脸的丑态,“凡间兄长不都这么宠妹妹么?

”我:“……”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亓曜说到做到,真去凡间公司当了总裁。

我本着“敌痛我快乐”的原则,天天往他办公室塞整蛊道具:周一,

咖啡杯里泡榴莲糖;周二,转椅涂满强力胶;周三,

会议PPT换成《霸道魔君爱上我》……全公司都传“总裁的妹妹是个熊孩子”,

直到某天我撞见女秘书往亓曜身上摔——“哎哟~亓总我脚崴了!

”妆容精致的女人精准扑向亓曜。电光石火间,亓曜一个瞬移闪开,

反手把我扯进怀里当肉盾:“妹妹,接住。”女秘书“噗通”跪在我面前时,

我捏着她下巴慈祥微笑:“本宫一日不死,尔等终是妾~”当晚,

亓曜把笑瘫在沙发上的我拎起来:“玩够了?该付利息了。”我尚未回神,

唇上突然一凉——他居然把榴莲糖喂进我嘴里!“亓曜你幼稚鬼!!!

”---第七章凡间新交的闺蜜刘雪柔往我盘子里怼了块牛排,

痛心疾首道:“你和亓曜都同居七年了,怎么还不扯证?外头多少妖精盯着这块唐僧肉呢!

”我叉子一抖,牛排“啪嗒”掉进红酒里:“什么唐僧肉!那就是块冻了二十万年的老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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