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舟得话宛如一道闷雷,狠狠将我定在原地。
几天前,我听见他和朋友说打算在生日这天做一件大事。
而我恰巧看见他加购了一个上万的钻戒,理所当然以为是求婚。
可没想到人家压根儿没这个意思!我僵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陈衍舟似乎没察觉到,继续滔滔不绝:“又不是睡了就要结,有些女生真别把裤裆那点事看得太重了。”
出租房的几人立马心领神会,打趣道:“就是就是,以陈少的姿色能力,傍个富婆绰绰有余,娶阮乔这个贫民可就亏死了。”
一股难闻的烟味飘出来,我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我跟你们讲,阮乔就一个好处——听话。
不是我吹,我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乖乖给我做法洗衣暖床。
离开她,谁还能这么心甘情愿地伺候我啊。”
室内的笑声更大了。
陈衍舟越来越上头,直到有人提起曼达姐,他猛地变了口气。
“我不许你们提起曼达!她跟阮乔不一样,她知性、温柔、有生活阅历,我可不图她的钱,我愿意陪她白喝,逗她开心。”
“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