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雨夜惊魂急诊室的冷光灯在暴雨夜显得格外惨白,
豆大的雨点如枪林弹雨般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要将这世界砸出个窟窿。
我,林小满,一个初出茅庐的实习医生,此刻正紧握着听诊器,眉头紧皱,
专注地为刚送来的溺水老人做检查。老人全身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那股浓烈的河腥味仿佛能穿透我的口罩,钻进我的鼻腔。
当我解开他的衣襟准备进一步检查时,一截褪色的红绳映入眼帘,
红绳末端系着个指甲盖大小的铜铃铛,在冷光灯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我的视线。“大夫...”老人突然伸出手,
像钳子一般死死抓住我的手腕,他指甲缝里的青苔蹭在我洁白的大褂上,留下一道道绿痕。
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是从幽深的地府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说不出的阴森,
“七月半走水的人,要收好水莽草。”说完,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塞进我掌心,浑浊的眼球映着窗外时不时划过的闪电,
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急迫,“三片叶,救命,四片叶,要命。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在这暴雨夜显得格外刺耳,
仿佛要撕裂这黑暗的世界。我下意识地转身,想要去取血压计,可当我再次回头时,
老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那股浓烈的河腥味,
还在空气中弥漫,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连忙跑去查看监控录像,屏幕里确实只有我独自对着空气比划的画面,
而那个渗着河腥味的油纸包,此刻正在我口袋里微微发烫,仿佛有生命一般。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当晚轮到我值夜班,
医院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只有窗外的暴雨声和偶尔传来的仪器滴答声。凌晨时分,
时针刚指向三点,太平间的电梯突然在13层自动开启。一阵阴风吹过,
带着腐烂水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股恶臭让我差点呕吐出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突然变成暗红色,仿佛被鲜血染红,
映出个穿绛红旗袍的女人背影。她湿漉漉的头发垂到脚踝,每走一步,
青砖地上就绽开一朵水渍牡丹,那牡丹红得鲜艳,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异。
“姐姐——”一个童声在背后炸响,那声音清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声音,分明是十年前溺亡的弟弟的声音!
我惊恐地转身,只见抢救室的心电监护仪突然集体尖啸起来,
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仿佛要刺穿我的耳膜。
所有屏幕上都闪过一双泡得发白的手,正从我的白大褂下摆缓缓攀上来,
那双手的皮肤皱皱巴巴,仿佛在水里泡了很久很久。我吓得脸色惨白,
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转身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到休息室,
迅速反锁房门。我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仿佛要蹦出来一般。这时,口袋里的油纸包不小心滑落,四片锯齿状的黑叶散落在地,
铜铃铛滚到墙角发出空响。那空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下意识地看向镜子,镜中的倒影却让我毛骨悚然,我的右眼不知何时变成了浑浊的灰白色,
此刻正映出窗台上蹲着的红衣女人——她怀抱着个浑身青紫的男婴,
婴儿腕上赫然系着与我口袋里相同的红绳铃铛。那男婴的眼睛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暴雨愈发猛烈地砸在玻璃窗上,仿佛要将窗户击碎。
我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摸向口袋,竟摸到口袋里多出的硬物。借着手机微弱的光,
我看到弟弟的银镯子在掌心泛着冷光,内侧刻着我看不懂的符文。那符文歪歪扭扭,
却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十年前他溺亡那天,
岸边也散落着同样的黑色草叶...那些草叶仿佛是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
将我卷入了这场恐怖的漩涡。第二章:阴阳双瞳的秘密自从那个诡异的雨夜之后,
我的右眼便时常出现一些奇怪的景象。有时,在医院的走廊里,我会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
他们或是穿着老式的病号服,或是带着凄惨的表情,在角落里游荡。
每当我试图仔细看清他们时,他们又会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
我深知这一切都与那个神秘老人给我的水莽草有关。那四片锯齿状的黑叶,
似乎在慢慢改变着我,让我逐渐拥有了看见鬼魂的能力,可这能力的背后,
却是右眼被诅咒侵蚀的代价。随着时间的推移,右眼的灰白色翳越来越明显,
视力也逐渐模糊,仿佛有一层迷雾始终笼罩着我的视线,让我看什么都不真切。
为了弄清楚这一切,我开始四处查阅资料。在医院那间堆满灰尘的旧图书馆里,
我翻遍了所有可能有关的书籍。图书馆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书架上的灰尘厚得仿佛有几十年没有清理过。我一本本翻看着那些泛黄的书籍,
手指被灰尘染得漆黑。终于,在一本布满蛛网的古籍中,我找到了关于“水莽鬼”的记载。
水莽鬼,死于水莽草毒之人所化,需找替身方能转世投胎。而那系着红绳铃铛的水莽草,
便是他们实施阴谋的关键道具。书上还记载着,水莽鬼一旦盯上某人,
便会想尽办法让其陷入绝境,成为自己的替身。我越发觉得弟弟的溺亡绝非意外,
很可能与这水莽鬼的替身阴谋有关。红衣女子怀中的鬼婴,与弟弟银镯上相同的红绳铃铛,
这一切绝非巧合。难道当年弟弟就是被这水莽鬼选中,成为了他们的替死鬼?
这个想法一旦在我脑海中出现,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我的内心。
与此同时,我在医院里的生活也变得愈发诡异。每当夜幕降临,医院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世界。
13层那间老式病房,总会在午夜时分散发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那股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散发出来的,让人不寒而栗。有一次,我在值班时,好奇心作祟,
忍不住走进了那间病房。病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腐臭味,墙壁上的墙皮脱落,
露出斑驳的水泥,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悲惨故事。
病床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模糊的人形印记,仿佛曾经有人在这里挣扎过,
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地方。就在我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
声音似乎是从病房尽头的太平间传来,那哭声如泣如诉,仿佛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顺着声音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无比沉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我的双腿。
只见太平间的冷柜微微颤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
我颤抖着打开其中一个冷柜,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差点将我熏晕过去。
里面竟然藏着一具失踪患者的腐烂尸体,尸体的脸上仿佛还凝固着临死前的惊恐表情,
双眼圆睁,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第三章:替身仪式的真相我被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我顾不上许多,转身拼命逃离了那个可怕的地方。回到值班室,
我久久无法平静,心中的恐惧和疑惑交织在一起。我的双手不停地颤抖,额头上满是冷汗,
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为了彻底揭开这背后的真相,我决定主动出击。
根据古籍中的记载,不同材质的铃铛声对鬼魂有着特殊的作用。青铜镇魂,白银唤灵,
生铁锁魄。我开始四处寻找这些不同材质的铃铛,希望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我跑遍了城市里的每一个角落,去了各种古玩店、旧货市场,询问了无数的人。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小心翼翼地寻找着那三种铃铛,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恐惧。经过一番周折,
我终于凑齐了三种铃铛。就在我准备再次深入探寻真相时,那个红衣女人再次出现了。这次,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只是远远地看着我,而是缓缓向我走来。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怨恨,又似乎带着一丝期待。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你终于还是被卷入了这场噩梦之中。”红衣女人开口说道,她的声音空灵而冰冷,
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二十年前,我的孩子就是被这水莽鬼害死,成为了他们的替身。
而你的弟弟,也是同样的命运。他们为了完成替身仪式,选中了无辜的孩子。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在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我震惊地看着她,
心中既愤怒又难过。“那为什么要牵连这么多无辜的人?怎样才能打破这个诅咒?
”我急切地问道,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红衣女人轻轻叹了口气,
“想要打破诅咒,就必须找到当年水莽鬼的尸骨,毁掉他们用来施展替身仪式的法器,
再用至亲之人的鲜血浇灌水莽草,才能化解这百年怨念。但这谈何容易,水莽鬼极其狡猾,
他们的尸骨和法器藏得极为隐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绝望。就在这时,
我突然想起弟弟银镯上的符文,或许这就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我拿出银镯,仔细端详,
试图从那些复杂的符文中找到线索。那些符文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在我的眼前跳动。
经过一番研究,我发现这些符文似乎指向了江边的一处老宅。
那处老宅正是即将拆迁的江边老城区的一部分,据说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
那老宅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等待着我去揭开。我决定前往那处老宅一探究竟,
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为了给弟弟和那些无辜的受害者讨回公道,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