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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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宋家大小姐,但我爹宠妾灭妻,任由妾室作威作福。让我不仅不能陪伴在亲娘膝下长大,

就连回京后也只能看见满院丧幡。王府宴上,灯火阑珊。同父异母的妹妹正想看我笑话。

后来裴临川带着世子出现,她忙跳出来吸引目光。“回世子,她是我姐姐,

之前一直在江南养着,一年前才被接回来。“是有些行为粗鄙,望世子莫要怪罪。

”宋承珠上前几步,嘴角含笑,眉目含情,瞥一瞥世子,又不忘看一看裴临川。

世子哦了好几声。“话说,我有问你吗?”1十月底,茫茫大雪来得急切,

不过半天便飘然饰满整个天地。见我在院中跪了快一个时辰,

立在檐下的张管事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开口劝道。“大小姐,

您还是回去吧,将身子跪坏了可如何是好。

”贴身丫鬟文礼在一旁为我撑伞.虽风雪被挡去大半,可这寒天雪地也着实冻人。

她口吻犹豫,想劝我却不知该从何劝起。最后脱口只剩两字,后面夹杂着未尽的余音。

“小姐......”我睫毛颤了颤,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只是这样还不够。我俯身叩首,

每叩一次便朝屋内喊上一句。“求父亲还我娘一个真相!”“父亲在大理寺任职,

想必对律法熟记于心。“既如此,我娘死状惨烈,为何不愿彻查一番?

”“女儿虽七岁那年被送去外祖母家,不常回来长住。”“心里却惦念着府里的桩桩件件。

”“我娘她向来身体康健,为何会突然暴毙?”我顾不上钗环凌乱,顾不上压抑不住的哽咽。

但饶是我近乎哀求的话语,也未能让屋内人动容半分。绝望往我身上攀爬,

亦如归来看见满院丧幡时的无措。九年前父亲生了一场大病,颇受他宠爱的姨娘便趁机开口。

让我尽一尽宋府长女的孝心为他上山祈福。不仅如此,她还买通寺庙住持。说我命煞克父,

让我积福九年才能下山。我娘拗不过我父亲,也玩不过姨娘的心机。最后只好退而求其次,

将我送去信佛的江南外祖母家。这一去多年,虽时而能回家探望,

却也失去了在她膝下长大的机会。九年期满,我满心欢喜回府。却不见母亲的笑颜,

只见她暴毙而亡,丧幡挂了满院。没过多久,我体弱的外祖母得知噩耗,也随之而去。

2“姐姐呀,劝你还是回去吧,我娘正陪爹爹下棋,可顾不上你这边呢。

”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将我思绪拉回。我抬眸望去,同父异母的妹妹宋承珠神情挑衅。

我回她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叫唤?”“你!”许是没料到我会直白地反击。

宋承珠瞪了我一眼后便提着裙摆往屋内走。不一会儿,挡风帘被一张大手掀起。

父亲宋长安走了出来,紧跟其后的是衣着艳丽的许姨娘。以及泪眼婆娑的宋承珠。“爹爹,

你要为我做主,我本想劝姐姐回去,天气寒冷容易着凉,她却反过来骂我。

”说着说着宋承珠眼里的泪水便恰到时宜地夺眶而出。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

又加之如她娘一般小白花长相的加持,这可怜模样让宋长安心里软成一片。“乖囡囡,

不哭不哭。”他连忙抬手为宋承珠抹去泪水。一旁的许姨娘也上前轻抚她背脊。

寒夜被他们的温情点燃,灯火阑珊。我在雪中垂眸,局外人一般。“老爷!

求您听听我家小姐的话吧!”文礼咬着牙开口。都说舐犊情深,同样是亲生骨肉。

可他对自家小姐不疼爱也就罢了,做派还如此叫人寒心。宋长安闻言,淡淡地扫了一眼。

好似在看什么陌不相识的人。他背着手,望着我冷声道:“良玉啊,我知你丧母不久,

心里不舒坦”“但也别对自己妹妹发脾气,她也是一片好心。”“至于你娘的死,

这着实没什么疑点,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吧。”许姨娘挽着他的手臂。

顺着他的话道:“快回去吧,你母亲想来也不希望你这样。”我直直地看着我爹,

心里最后的希冀在这一刻起。就不复存在了。文礼到底是从小跟着我,

见我有起身的意思连忙弯腰扶住。我顺着她的力道将双腿僵硬的狼狈掩饰住,讥笑出声。

“我朝重礼法,但凡家中主母去世,妾室应为其素装一年。”“我娘的丧事还没办完多久,

怎的许姨娘就穿着如此艳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花楼唱戏的。

”周围奴仆闻言均掩嘴低笑。3她是我爹年少时的白月光,八年前找上门来被我爹收入房中。

自那时起,我爹便开始冷落我和我娘。后来宋承珠出生,他对她们的宠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许姨娘笑容一敛,眸光闪过一丝狠戾。不过未等她开口。

我那护短的爹便厉声道:“她好歹算你长辈,怎能同花楼戏子相提并论?

”“姐姐也别太过分了,这般不知礼数,传出去坏了我宋府女儿的名声该如何是好?

”宋承珠见此也上前道。她小我两岁,但只有在父亲面前才会虚情假意地唤我一声“姐姐”。

我勾起嘴角,“那妹妹你自请从宋家除名?”“混账!她可是你妹妹!

信不信我先把你名字从族谱上......”他的话戛然而止。

是许姨娘伸出手指抵在他唇间。我冷眼见她向我走来。背对着我爹,

她卸下了温和柔弱的面具。笑容张扬,是掩不住的得意。许姨娘抬手拂去我耳边碎发。

“良玉也十六了,要不是你在外祖母家礼佛积福,早该为你定一门婚事。”“你娘死了,

这婚事的好坏,可由不得你了。”她的第二句说得极小声,只有我和她能听到。随即她回眸,

如往常一般温婉可人。“老爷,若真离了宋家女儿的身份,姐姐她娘家又无人了。

”“这良玉该怎么嫁人呀。”“不过是孩子心性罢了,老爷你也别计较。

”“待我替姐姐为她定一门好亲事,良玉嫁作人妇后脾气定会消磨的。”她字字在调和,

句句在为我着想。见我瞳孔微缩,僵在原地后。许姨娘嘴角的得意便越加压不住了。

“还是你让人省心,那就这样吧,把她早些嫁出去,省得在这里碍眼。”说完,

宋长安不再多留一步,挥袖离去。“姐姐你好自为之吧。”母女一条心。

宋承珠自然知道她娘不会真给我寻什么好亲事。两人是如出一辙的得意。

4“小姐......小姐?”文礼看我呆在原地,心也随之沉了下来。“小姐你莫怕,

大不了咱们一辈子不嫁人。”“到时候老爷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押你去嫁人。”“小姐,小姐!

你说话呀,别吓我。”我抬手打住了她的连声呼唤,拉着她便往外走。因跪了许久,

我走起路来有些踉跄。“文礼,你记不记得咱们刚回来时,我娘房中一直萦绕着一抹香。

”文礼微愣,仔细回忆一番后点头:“记得,还挺好闻。”“刚刚许姨娘靠近,

我闻到她袖口染着淡淡的这抹香。”到底是跟我多年相伴。

不用我多说文礼便猜中我话意:“夫人之死,与她有关?”我微微颔首,抬步已回到安宁轩。

安宁轩是我娘生前住的地方,她去世后我便搬进来了。但因想保有她生活过的痕迹,

我一直住在侧房。等走进我娘的卧房后,从许姨娘身上闻到的香味更是明显。

我视线落在桌上的香炉上。将炉盖打开,里面香灰早已被清理干净。

但那股香味在此最是浓烈。许姨娘和我爹是同乡,都来自渝州百香村。

而那里之所以名为百香,则是因为以制香闻名。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娘无缘无故暴毙的缘由。现下终于有了些由头。5这些天我都吩咐文礼暗中打听各院消息。

白雪簌簌落下,将道路掩了又掩。我见文礼欲言又止,会意后便将中奴婢遣去外面扫雪。

“小姐,许姨娘院里的春色是个贪财。”“我这两人天天给她买些时兴钗环,

弄得我钱袋都小了一圈。”文礼委屈巴巴,还不忘将空了许多的钱袋拿到我眼前晃悠。

我失笑,“好了,你跟着我,不用在意这么多,哪里要花钱报我账便是了。

”我外祖母家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巨商大族。也正是我娘带着十里红妆嫁给我爹。

他才能从一穷二白的书生爬到今日的位置。是以我娘过世后,我便继承了她所有嫁妆遗产。

不说富可敌国,但买下十个上京最贵的店面也不在话下。“小姐对我最好了!

”文礼顿时喜笑颜开,见此我捏了捏她圆润的脸颊。示意她说正事。“春水说,

去年许姨娘送了名丫鬟去夫人房里服侍。”“夫人过世后她也被遣回许姨娘身边。

”“可这丫鬟没回去待几日,打碎了许姨娘的玉镯,然后就被扫地出门了。”“小姐,

这许姨娘不是爱装待人和善吗?一只镯子用得着她将丫鬟扫地出门?”我沉了神色,

追问道:“你可有打听到那名丫鬟的下落。”“春水只说她是徐州桂花村里的人,

名字叫牛瑶。”我点头,握着青瓷茶杯的手也微微用力。“文礼,帮我研磨。”“是。

”我将信纸铺陈,取笔沾墨后便将心中所想写下。随后让笼中信鸽送出。

这信鸽是回京时外祖母那边的表哥赠与我的。让我遇上紧急事件时让它带信送回。

我以为我会用不上,没想到这契机来得这样快。“不知道娘会不会后悔将我送走。

”窗外信鸽踏着月色飞去,我抚着腰间佩戴的香囊。这是我娘一针一线为我缝的。夜幕沉沉,

我闭上眼,脑海中盘旋着我娘的最后一面。她素衣裹体,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但在我爹示意下,诺大的宋府除了我和文礼。再无他人愿查其中诡异。

而我爹偏偏又是专管查案办事的大理寺少卿。有他压着,任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如意。

6长久沉溺在伤痛中,会让人渐渐丧失斗志。一连几天,

我都让我娘留给我的管事柳嬷嬷上门议事。在外祖母膝下长大的我,明白世俗之人能否处世。

最为重要的就是钱财。我娘被这吸血的魔窟害死。若是我再任由她留下的东西被榨干,

那便是枉为人子。从柳嬷嬷口中得知,我娘带来的钱财,这么多年补贴不少进宋府日常开销。

但留下来的还余很多,便是吃三代也吃不完。只是那些人并非良人,

想来我娘也不愿让他们踩着自己吸血。我一面托柳嬷嬷将我娘的遗产都打点清楚。

一面通过官府手续将它们正式转入我名下。所幸大泱律法,若女子过世,

嫁妆可由未出阁之女继承。一切还算顺利。只是名义上转移后,挪出府还需要一段时间。

要等的消息还没来,但上元佳节却到了。安宁轩不复以往的热闹,自我娘过世后,

她的几位心腹也相继回乡。能与我作伴的只剩下文礼和柳嬷嬷。“小姐小姐,

咱们出去玩玩吧,外面肯定很热闹。”文礼伸出手接住飘然的雪花。

视线却被空中的盏盏孔明灯吸引住了。柳嬷嬷见此也开口道:“是啊小姐,

您都多久没出去走走了。”“现下天刚黑,快出去逛一逛。”二人你一言我一语,

将我沉寂的心说动了不少。我失笑,最终还是被文礼拉着出了门。上元夜,满城灯火,

满街游人。火树银花,通宵歌舞。我与文礼在人群中穿梭。因从小相伴长大,

相处起来也如同姐妹一般。她素来爱些稀奇古怪之物,手里的各种小玩意都要拿不下。

此刻又被路边新奇的花灯喜迎目光。7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陪着她在摊前看了一会儿。

也忍不住拿起一个做工精巧的兔子花灯。可就在我弯腰之际,一道人影朝我撞来。

其力气之大,将我撞飞都绰绰有余。不过就在我将倒不倒时,一只强有力的手将我拉回。

我被这突然的一撞弄得凌乱。一抬眸就撞进一双漂亮的眼眸。他戴着半遮脸的面具,

只能隐约瞧见面具下的眉眼。但即便是这样,也不难看出他容颜似画。我瞧着有几分熟悉,

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我收回目光,站稳后连忙向他道谢:“多谢公子。

”文礼想去追撞我的那人,却发现那人已借人群藏匿。他直直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无妨,你......你快看看可否有东西丢失。”我回神在身上摸索,

这才发现放在腰间的钱袋子没了。“啊,他把我钱袋偷走了。”“没事没事,小姐,

我的还在。”文礼从腰间取出她的钱袋,但拿出来后才发现只剩几个铜板。她的带的银两,

都用来买手上的东西了。文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在嘴角升起。无奈之下,

我只好将兔子花灯放回。“我来付吧。”我正要开口拒绝,就见他将银两递给了老板。

他扬起嘴角。笑容如沐春风,“若是小姐觉得不好意思,不如来日将钱还我。”我连忙点头。

“那是自然,只是你家住哪里?姓甚名谁可否告知?明日定差人上门还钱。

”“叫我揽川便好,其他的不方便告知,恕罪。”“那我该如何寻你?”“不如我寻你吧。

”他眼中盈满真诚,叫我不觉抵触,于是便道:“家住英武街上,宋府。”“宋良玉。

”他微微颔首,灯火映在他脸庞,温柔缱绻。“揽川公子!!!”一道男声急急传来。

紧接着几位人高马大的男子挤到了我们身边,满脸戒备看着我和文礼。

其中一人在揽川耳旁低语了几句后,作势就要带他离开。“再会。”“嗯,再会。”分别后,

我带着文礼又逛了好一会儿才回府。8一场上元佳节,我得了兔子花灯,却又欠了别人的情。

但之后的日子,那位名叫揽川的男子再未找过我。直到在汝阳王妃所设的宴会上,

我们再次相遇。宴会上,宋承珠拉着她的小姐妹围在我身边,左一句右一句嘲讽。“姐姐,

你穿这么寒酸,故意来丢人的是吧?”“听说宋大小姐自幼不养在生母膝下,

对这些东西不懂也是能理解。”“到底是汝阳王妃的宴席,这样也好意思来。

”“......”我看了看身上的银丝烟罗绮罗裙。比起她们的花花绿绿,确实寡淡些。

“是啊,我娘确实没教我怎么打扮成彩鸡,如今见到你们,也是长见识了。”此话一出,

她们脸上“和善”的微笑纷纷破裂。不过我看她们话到嘴边又咽了进去。

视线跳过我望向我身后。我回眸,一眼便认出了是取下面具的揽川。他身姿修长,宽肩窄腰,

一袭银白束腰锦衣穿得格外风姿卓绝。那张未被遮掩的脸,是夺人眼球的俊逸无双。

在我错愕之际,宋承珠最先反应过来。她提着裙摆、捏着嗓子就上前。“太子殿下,

我姐姐粗劣不堪,让您见笑了。”“这种人出现在您跟前,可真是脏了您的眼,

望殿下切莫怪罪。”殿下?太子殿下裴临川?我在心中腹诽不已。裴临川淡淡扫了她一眼,

眼底如结冰一般凉意十足。“若我非要怪罪呢?”宋承珠噎住了,随即展开自认为美艳的笑。

“那就让小女替姐姐向您赔不是吧。”他一声冷笑,语气毫不留情:“你也配?

就你也配作良玉的妹妹?”此言一出,不仅是宋承珠和她身后的贵女们,就连我也呆住了。

随后,温暖的大手将我牵住。带着一脸懵的我在她们难以置信的目光下离开。

9当今圣上子嗣单薄,膝下皇子唯有太子一人。而这唯一的皇子,多年流落在外,

于五年前才被寻回。我见他不知要带我去哪儿,将手用力一甩,便从他手中挣脱了。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裴临川转身,见我行礼规矩,心里不自觉地抽痛了一下。

早知良玉会这样,就不将身份掀开了。他叹了口气,“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她们欺辱你,我实在忍不了了......”“......您......没事吧?

”我们很熟吗?我想起不久前上元佳节的相遇。连忙让文礼拿出钱袋,

将该还的银子还给了他。但没想到,他并未接过。“你以为我是在乎这点银子吗?

”“今日设宴,本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但上天眷顾,让我能再见到你。”他眼波流转,

眸中噙着失而复得的喜悦。我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太子殿下有事不妨直说,

您这样我很害怕。”“好,你别怕,我直说。我想娶你,你愿意做我的太子妃吗?

”你还是别说了......我更害怕......见我不为所动。

裴临川又接着道:“我知你家中之事,你父亲待你不好。”“不如来我身边,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眼中流露的情绪几近疯狂。其坚定程度,好似我不答应,

下一秒就抹脖子死在我面前。不过他的话,真是让我心动了。先不论这后果,如果能嫁给他,

我就成了皇家的人。那也就不必担心被宋府的龌龊事拉下水。薄云尽散,月辉如华。最后,

我顶着他炽热的目光轻声应道:“好呀。”我原以为裴临川不过嘴上说说。

但回去没几天宫中便下了懿旨,伴随着汹涌的谣言一起到来。在太监洪亮尖细的宣旨中,

我跪在首位。身后是面色阴得冷滴出水来的许姨娘和宋承珠。而宋长安则神色淡淡。

早在前些日***中就传来了风声,听说太子为此事还跟圣上吵了一架。太监一行人走后,

我听见宋长安口吻讽刺。“没想到你在江南养了几年,还比各家贵女们有本身。

”“我原还想安排珠儿与太子见一面,倒是被你抢了先。”他没有欣喜,甚至还有些不满。

仿佛这圣旨理所应当该为宋承珠一般。“是啊,若见到太子就能得他垂爱,

那也就没小妹什么事了。”“俗话说人要有自知之明,父亲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吗?”“你!”宋长安举起手想打我,但想到圣旨已下,

我身为未来储妃是不能受任何差错.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我冷眼看着他,

转身便回了安宁轩。多说一句都让我觉得浪费时间。10安宁轩将外面的喧嚣隔绝,

唯有在这我才能找到些安宁。窗外闪过一道白影,是从表哥那飞回的信鸽。牛瑶被找到了,

经过一番审问,她也将所有事情吐露。许姨娘觊觎我娘正室的地位已久。她擅长制香。

于是表面与我娘打好关系,暗中派人将用剧毒混合的香料放入我娘屋中。

我娘将这香呼吸入体内,时间短了是没有副作用。但长此以往便会突然暴毙而亡。看完信后,

我顺手将它烧毁。随后提笔写下之后的打算。她既如此害我,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让表哥帮我将牛瑶收买,再为她编织好遭遇,在必要时带来上京。要想让宋府坍塌,

只凭这一点是显然不够的。我一面让文礼在上京四处收集消息,一面收买大理寺的人。

企图从中找到不利于我爹的事。这期间裴临川不知从何处得知我的住处。

也不知他是如何从守卫森严的皇宫离开。他隔三岔五便翻过墙头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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