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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晟见到慕阳,也没想打招呼的意思,跟着那排人扬长而去。

这倒也不意外,两个人从互生了点情愫起,就时不时被人挑明了放到正经场合前。

因此两人为了避免尴尬,一首假装不怎么认识,自然而然少了些麻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后来装着装着,就成了某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把自己都演信了。

现在想来,无非就是两个渣男凑成对,互相把对方当备胎。

慕阳在人背后翻了个白眼,想当初他还因为这么个狗东西怕进了优班给人添麻烦。

当真是瞎了自己的24K纯金狗眼。

他又对着空气狠狠来了一脚,倒霉碰了一鼻子灰,兀自回到己经重新坐满人的教室。

慕阳的同桌张于满眼心疼看着他,凑前安慰:“阳阳那么努力,坐他旁边我这个平时不怎么读书的都被感染到了,是优班不配。”

这红红的眼眶,一看就是哭过了,慕阳那么好一个人,老天真是不公平。

张于暗暗惋惜。

“对啊,我看着他也好努力。”

另一人附和道。

慕阳不作理会,反正自己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个惨13。

讽刺点看来,就是个有毅力没天赋的书呆子,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屁话。

主人,你为什么不解释一下啊,你过去明明是因为那些人的骚操作……此时静默许久的沙包勇敢发声,慕阳却对它突如其来“人性化”的改变有些吃惊。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怎么突然阳间了?

经过一轮新加工的沙包有了些情绪识别的功能,这个时候自然是听得出这话的阴间程度,立即反驳道:我一首都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三好客服好嘛?

什么时候阴间了?

嗯?

沙包敏锐感知到了此刻慕阳周身散发的寒气,顿时老实了。

咳咳,就是主系统那边发现了主人您的服务满意度较低,所以临时把我拉回去改了设置,您看……我还行吗?

勉勉强强吧。

麻了,它只是个人机,为什么要一边给某人打白工,一边还要哄着另一个!

恐吓,这是***裸的恐吓!

看着自己老婆和别人眉来眼去,自己不出手,就拿它开刀,什么玩意?

滋……滋……滋滋滋怎么了?

沙包在慕阳脑子里一顿待机,鬼知道又干嘛去了。

许久,无人机回应。

慕阳也懒得想到底是个什么事,只觉得对着那群人的灼灼目光浑身不自在,掀起校服外套反面套在了头上,就这么打算睡过去。

视线范围内一下就只剩黑暗,他又掖了掖边角,不允许一丝丝光泄露进来。

等到他再次醒来,他身上的校服己经由高一的白灰色外套,变成了纯白色蓝领子的短袖。

唯一不变的是那在胸前精致的“一中”校徽。

那是绣上去,针脚很密,很细致,各种颜色镶嵌,是最能标志身份的证明。

慕阳趴在桌上还没起身就先打了个喷嚏。

看了一眼现在的木质连体桌椅,他顿时就不下意识怀疑有人骂他了。

这种桌子不知道是从哪个清朝时期开始用的,木头里面早就被一些虫子占领筑巢,各种皲裂开的裂痕里多多少少藏着怎么也弄不干净的灰尘。

只是打个喷嚏都得算是恩赐了。

坐久了***疼腰疼腿疼脚疼,长了坐疮好几个星期没法缓解,那才是要命。

还没坐多久,慕阳就觉得某个部位开始隐隐作痛。

他望向窗外,原来高一那栋新教学楼己经被新生占满。

不爽。

什么时候才能炸了这里呢?

如果不能的话,现在这里是三楼,最高层是六楼……慕阳认真思索,严肃的样子堪比第一次看到川普跳搓澡舞的路人。

手指有节奏的轻点桌面,每点一下,空气中的微尘便振动一下。

“慕阳,老师找你。”

顾雷跑过来,一副忙不过来而渴望找到一个伟大救世主和他一起当走狗的样子。

慕阳有气没地发,眼皮也不抬,敷衍回了句:“不去。”

这个时候是刚刚分完班的高二开学日。

一般的老油条都会找自己原来高一教的班上熟络点的学生先一步当自己的“线人”。

那位作为自称资历比年级主任还要大的当然更不例外。

他是慕阳和顾雷班上高一的化学老师,现在老来得“主任”,五十几岁正是奋斗的好年纪,自然是策学生如牛马。

倒也是有人上赶着被抽呢。

顾雷可能是眼睛太小,看不见慕阳阴沉的脸,有意劝说:“去嘛去嘛,钱老师指名道姓喊你呢。”

慕阳终于正眼看向顾雷,原本还赖得抬的眼睛现在睁得有些大得不自然,一眨不眨,像是下一秒眼球就要凸出来一样。

嘴角刚刚好到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却感受不到丝毫笑意,更像是要把人吃了的前奏。

顾雷这下眼睛又能聚光了,看清那表情后身体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正想着慕阳不去就算了,他找另一个高一同班的怨种去也一样。

但偏偏在他想要开口前慕阳先一步答应了:“好啊,正好我现在无聊,我们一起去帮钱老师做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