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德源对着操场边的女同学喊道。
“扔过来就行!”
龙德源大声喊道。
可是女人捡起了篮球却并没有扔过去,而是很温柔地抱起篮球缓缓走到他身前温柔地说了声:“诺,给你。”
龙徳源马上就被这个女孩深深迷住了:“喂,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张凤凤~”那个女高中生害羞地跑开了。
当时龙德源也是高兴极了,和朋友们打球都像有使不完的劲。
某天在图书馆两人再次遇到。
“张凤凤,那么巧啊。”
龙德源问道。
“嗷,是你,龙德源。”
张凤凤回道。
“我可没告诉你我的名字,你是不是托人打听我了?”
龙德源笑着问她。
“才没有,你的球衣上不都写着呢嘛。”
张凤凤害羞地说。
张凤凤这小脸一红,龙德源就来劲了:“哦~那你要和我认识一下吗?”
“可,可以。”
两个人就这么确定了关系。
以那女朋友的身份相处了两个星期。
“凤儿,明天就周六了,我们不回家了好吗,我带你去玩呀。”
龙德源说道。
“去,去哪玩?”
张凤凤问。
“只要有你,哪都可以。”
龙德源这个星期可对张凤凤说了不少甜言蜜语。
“嗯,好。”
张凤凤也是答应了下来。
很快就到了周六,他们俩也是玩了一整天,看看电影,打打游戏机等。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晚上。
“凤儿,我们找地方住呗,我们开两张床,我不碰你。”
“好。”
如果不出意外,那就是要出意外了。
“凤儿,我好冷哦,你冷不冷。”
“有点,那怎么办嘛,这个旅馆就这条件。”
“我和你睡一张床,咱就能盖两张被子了。”
(他甚至不说我挨着你暖和一点,这就是高手)“不行。”
“我只是冷,真没其他想法。”
“好,好吧。”
接着两人便是一起睡到了一张床上。
“凤,我又热了,脱件衣服嗷。”
“凤,你热不热……”接下来就是各种操作,首到张凤凤咬着嘴唇留下那滴眼泪……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月。
“我…这个月没有来了,怎么办?”
张凤凤几乎是哭着问龙德源。
“我们退学回家,把孩子生下来。”
龙徳源道。
张凤凤是很想把孩子打掉的,但是拗不过龙德源。
就在两人回家后,龙德源的父母倒是高高兴兴地去张凤凤家提亲,但是张凤凤父母却没给龙德源一家好眼色,只是说要八千彩礼。
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拿的出八千彩礼,龙德源的父母借光了所有亲戚也只是筹到了五千多块,而张凤凤的父母却无论如何都坚持少一分都不能嫁。
就这么拖着拖着,张凤凤的肚子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她决定私自去找龙德源。
于是张凤凤顶着个大肚子就来到了我们村,逢人就打听龙德源住哪,而路人也都是对她指指点点,同时龙德源的名声也响彻全村。
张凤凤很是失落,但好在最好她找到了龙德源,最终两人生下了孩子,本想等张凤凤身体稍微恢复好,”就婚礼和孩子满月一起办,可到了当天却是一个人都没来,纵使龙德源父母低声下气去挨家挨户求,换来的也只是一声声冷嘲热讽。
最终,龙德源和张凤凤决定带着孩子一起去跳河,死了一了百了……张凤凤背着孩子,背带的另一边龙德源也把自己绑住,这是表明了他的决心。
“扑通!”
然而这一切仍未结束,龙德源在水里感到窒息,他非常难受,便是爆发出很大的力量硬生生将背带撕断,自己朝上游去,正当他喘了口气想潜水下去找自己打妻儿时,却发现河底早己没了他们的踪影(其实这里张凤凤不知道)。
原来那条河的底部还有暗流,张凤凤和她刚出生的儿子被冲到了很远的地方,龙德源因此逃过一死,而她们母子却永远留在了河底,村里人得知他们一家三口差点死绝,这件事大家就彻底烂在了心里,再也没有提起……“那你是怎么上到龙德源身上的?”
爷爷问张凤凤。
“我们溺死的人啊,可以顺着水一首走,只要有水就可以。”
“原本我想脱离水首接来找龙德源报仇的,但是这让我灵魂受损,我得时刻呆在水里,最终我顺着水来到卧龙坳,那里阴气很重,我感觉我受的伤很快就恢复了。
那么多年来,白天过路的人我又不敢碰,晚上都是些阳气旺盛的年轻人,也不好办。
首到你们今天路过那,我觉得你们两个老人,一个小孩,又是在这傍晚,而最好的人选就是那个瘸腿老太。”
“上身成功的话还是来找龙德源报仇?”
爷爷问道。
“对!
不过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张凤凤的语气显得很失落。
确实,她一个外乡的不认识爷爷很正常,再者说她年纪和爷爷差不多,三十七年前爷爷应该也没什么名气。
“不过老天有眼,就在你们走后没多久,我忽然听到个熟悉的在耳边响起。”
“徳源哥,今天下大雨,停了刚好会有很多鱼。”
“好,把笼子下好,明天来收。”
龙徳源和杨三两人雨停了之后去下鱼龙正好到了卧龙坳,刚刚失手的张凤凤看到他更是眼红。
于是一把将龙德源拉下河,不过河水不深,没一会就被杨三拉了上来,此时的张凤凤便想到一个更好的方法—那就是附身在龙德源身上,回他家杀了他一家老小。
“不过天不遂我愿,你那会打伤了我,他们家又有两个年轻男子壮阳,我实在没有下手的机会,只能自己让他自己把头往柱子上撞,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哪都有你!”
张凤咆哮起来。
“你知不知道,德源下河去找过你们母子,又去下游没日没夜打捞好几天?
我们年纪相仿,年轻时关系也不差他才和我讲过,估计你那时头七未过尚不是鬼,你不知道罢了。”
爷爷缓缓说道。
张凤凤好似有些许哽咽,但很快又暴躁起来:“我在卧龙坳己经被你所伤,现在又吃你两枚房梁钱,你虽手下留情,但我的日子总归不多了,因为你不杀我,我儿子也不会放过我的,他在鬼洞潭不日将成气候,到时候龙德源跑不了,你们村的人一个都跑不了!”